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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讲一个近期发生且持续了一段时间的怪事。
我跟女友决定在6月的某周去九份住一晚度假,我们很平凡的先去民宿寄放行李后去九份老街逛街吃喝,这期间都没有发生什么问题,过程很是开心。
结束下午的逛街行程后我们便回到民宿休息,那是一个有山有海很漂亮的民宿,我们便在民宿内聊天歇息,享受平时得来不易的清闲。
事情发生在晚上,我们吃著九分带回来的宵夜看了一部大烂片,在外过夜的情侣不免会有情欲交流的行程,而在过程中我们听到了撞门的声音,正常来说大晚上的不可能会有房务人员来打扰,于是想说或许是有人经过不小心撞到门,就别自己吓自己了。
完事后我们各自梳洗准备就寝,因为我当天有戴帽子,进来之后就放在衣帽架上,女友说:“你可以把帽子拿下来吗?挂在那边看了很让人不安欸哈哈哈哈。”
大约在他讲这句话的前几分钟,我隐约觉得这个空间的磁场不太对,不晓得大家知不知道那种感觉,但我希望那只是心理作用而已,也怕讲出来会让女友紧张,所以没有多提,总之我快步把帽子丢在一旁后窝到被窝里。约莫过了10分钟两人都快睡着的时候,水管突然发出了奇怪的声音,那声音有点像是水管里有空气有水流经过的波波声,但声音更沉一点,并不像是有水。于是我起身去打开水龙头,开了大概10秒钟之后声音就消失,我们彼此之间没有过多交谈用最快的速度入眠了。
隔天早上吃著早餐,不记得是谁先开口了,问说:“你昨天有没有觉得怪怪的?”,我们开始核对觉得怪异的时间点,在那之前我们都觉得这间房间很舒适放松,大约是在移动帽子前5分钟的时间点两人都开始感到怪异,但担心对方会受怕都没有提出来,在那之后我们稍微去基隆逛了一下就回家了。
在那之后女友的左手开始出现大大小小的瘀青(总计7个),我们算是很早睡,大概10.11点就会上床就寝,但隔天他的精神状况还是特别萎靡,据他所说是头痛欲裂,光是碰到脸都会痛的程度。因为我都睡在女友的左侧,我们还在想说是不是半夜我不小心压到他造成的,我们还特地换一侧睡。但隔天早上在上臂内侧出现了非常深色的瘀青,这种程度的伤势我想不会有人记不清是怎么造成的,于是我们决定今天就马上去拜拜。
当天下午我们前去松山的慈祐宫,掷筊问妈祖,一开始我们问的比较不清楚,一连几个都是笑筊,在朋友的指点下我们换了个问事方式,“我们这几天遭遇的怪事跟九分遇到的东西有关吗?”圣筊,“那这些怪事也跟在工作场所遇到的怪响有关吗?”圣筊。换了个问事方式后妈祖开始给予回应,于是我们又问他说,“需要特别请人处理这件事情吗?”阴筊。妈祖表示我们只需要好好休息就好,不需要特别去做些什么,于是我们问说那是否可以求一枝签指引我们方向?妈祖同意了,抽到了已丑签,女友继续上前询问说这支签是给我的吗?阴筊。于是我们向妈祖道谢后离开了慈
祐宫。
一踏出宫庙,女友就感到非常疲劳,回到家中赶紧梳洗就马上睡觉了。她很畏光,所以睡觉的时候都习惯戴上眼罩,那天他早早就上床,我做完家事后随后也跟着就上床,上床我习惯性的抱抱他,就他所述,我一上床之后他感觉很怪异,于是把眼罩拉开确认一下我的状况,发现我露出了一个平常根本不会露出的眼神(他说是像电影真心话大冒险般的眼神,当下也没有告知我),但我本人是没有这种印象,但同样的也一直觉得家里有人,总是有一股视线从客厅望向房间的感觉,我不敢回头,他也戴上眼罩继续睡觉。
大约半夜2点多时女友突然醒来,也在那时候我突然用一般的音量说:“不会啦!”,但下一秒又继续打呼,于是女友叫醒我问我说刚刚有做梦吗?我表示没有之后,陪他去上完厕所后继续入睡。
隔天他照惯例的检查身上有没有多出瘀青,并没有再多些什么于是安了些心,但我们想想顺便检查一下我的好了?于是我举起手,发现在一摸一样的位置出现了瘀青,但我的没有那么深,当下立刻决定今晚下班就去三重某间大庙收惊拜拜。
时间来到下班后,我6点抵达宫庙,说来奇怪,不晓得大家懂不懂进宫庙时会有种安定心神的感觉,但当天并没有感受到那种安宁,不过没有想太多我就排进了收惊的队伍。1830时就快排到我了,但庙方在此时驱散了排队的队伍,我悻悻然的离开队伍后想说来都来了,不然就顺便求个平安好了?于是在庙里拜拜求了个平安之后便离开了。
在那之后我照着预订行程前去垦丁三天两夜,但女友在这段时间里只要家里没有人,就会不时的听见低频的杂音,甚至最过分的事某次蹲著在清猫砂的时候有东西戳他的屁股(不是猫咪蹭过去的感觉他非常确定)。在我不在家的三天里他请朋友来他家里一起睡觉,只要有其他人在的时候就不会有杂音,不过有次接朋友回家锁门的时候,发现那个杂音就在门外,或许是进不来或是人太多了不想进来不得而知。
在朋友的陪伴下安然度过了两天,而在我要回去的那天早上,女友送朋友离开之后,家里马上又出现了杂音,不过这次是高频的,甚至伴随着一个女性的笑声。不过破罐子破摔,女友已经渐渐习惯了,壮著胆子在家里化完妆后随即就出门了。
晚上我从南部回来之后一起回家,依然感受到这个家有其他人存在,但或许是有两个人的关系我们没有太害怕,据女友说,声音还是有但很小(我没有注意到)。我整理完东西后坐在沙发上休息,突然感受到有人触碰我的肩膀,但后面是墙壁,我想说是不是我不小心碰到猫柱(跳台),于是试着用肩膀蹭了一下猫柱,嗯,绝对不是这个感觉。强忍着不适感我们洗完澡后赶紧就上床睡觉了。
隔天我们有说好等他下班后一起去拜拜,我坐在咖啡厅里搜寻到底该如何处理,同时也向朋友诉说最近发生的事情。
就这么刚好,有个朋友因为身上有东西被朋友的爸爸看到,今天晚上要去朋友家中处理,于是我们搭上了顺风车今晚一起去办事。
走进朋友家的神明厅里我开始全身发软,身体微微颤抖,我跟有天眼的朋友诉说这件事情,他说那很好,这是有神明的sign。
叔叔闭上眼睛感受我们身上的气息,他指出我身上是不是有哪边比较不舒服,说了一句,你比她还要严重,我苦笑。
后来叔叔请我们向家里的神明拜拜后便开始办事,只见叔叔看了看后拿起了三清道祖的旗子在朋友身上比划,结着我们看不懂的手印,与神明沟通过后叔叔拿了一叠金纸,掷筊向神明确认这个份量可以后,便带去外面烧掉。说来神奇,朋友说金纸烧完之后身上的负重感一扫而空,原本隐隐作痛的头也瞬间就不痛了。
下一个换我,后面的过程就不再赘述,不过旗子的样式不同,只见叔叔拿起了一个全黑的旗子在我身上比划,叔叔扶着我的头指著后脑勺说:“等下这里会有东西进去,不要抗拒,就让他进去。”说完后,便有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后脑勺窜入流淌全身,原本双腿发软的我好像可以直挺挺的站着了,那感觉很是奇妙无法用言语形容。
在那之后我女友下班赶到,他坐下之后叔叔闭上眼睛观察他的状况,没想到叔叔直接“啧”了一声,坐在一旁的我们再度苦笑。
叔叔便说,你有没有看过一个女生,黑长发的?女友大惊,他说之前听到的笑声就是女生的声音,而且在浴室或是化妆照镜子时,都会有一股很浓烈的视线感。
随后换女友进行法事,中途叔叔不断露出不悦的神情,后来也进房间拿了金纸,但貌似不够?于是又补了一张像是符的东西(女友的金纸量是我们的两倍多),虽然顺利结束了,但叔叔明显不悦的表示说,他们真的欺人太甚,但我们没有追问叔叔也没有多说什么。
后来叔叔开始一一跟我们解释在我们身上的是什么。
在我朋友身上的是一个伯伯与一个小孩,他说是想要请我朋友带点东西给他做做功德。
在我身上的是神明,带着神明的兜帽,叔叔问说,你前阵子有去哪边拜拜?拜拜的时候有没有动念过?我困惑,动念是动什么念?叔叔解释道就是在拜拜的时候有过不正的思想,我想了想,我去拜拜的时候也只有祈求命平安,并没有其他要求或是有过恶劣的想法(但其实有想要跟家里那些不存在的东西叫嚣啦),于是叔叔说道,神明只有一位,全台湾宫庙那么多,在宫庙坐镇的几乎是跟在神明旁修炼的人,而那感觉就像当兵要回营一样,有位神明不想上班,于是跟着我想找人帮他求情。(原来往生后也有过劳的问题?)叔叔叮嘱我,拜拜要去打从心底觉得有神明的地方拜拜
,如果你走进这间宫庙没有安心的感觉,那就不要拜。
刚刚都知道了在我女友身上的是一个女生,但我们的事情都是在家中发生的,于是向叔叔追问:“我们都是在家里被骚扰的,我们觉得不止一个,不晓得家里那个也离开了吗?”叔叔才开口道:“有4.5个,他们一直骚扰你们就是想让你们感知他们的存在,好让你们去找人办事处理他们的需求,但他们刚刚要的太多实在欺人太甚,原本不是很想给他们,但为了解决还是将就了。”
喔干我们瞬间头皮发麻,后来觉得家中很混杂的原因也一并被厘清了。
回家后的我们如释重负,视线感已经消失,但还是有种说不上的诡异感,或许是家里之前太多人了磁场不对也或许只是心理作用?总之我希望事情至此可以告一段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