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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各位安安,又到了本月份“日本恐怖实话”的时间。
因为接近8月的关系,很多产业开始蠢蠢欲动,预计在6月中后发的文章也因此延宕至今,
先跟大家说声抱歉。今天的故事是来自怪谈师“仔犬神sukekiyo(スケキヨ)”,本文外的
内容都是些奇怪的知识,真的有兴趣的话再详读即可。
◎ 本篇故事分三个段落:
1.故事本文 / 2-1.民俗解析 2-2可能有的疑问 / 3.结尾、怪谈师介绍 & 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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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故事本文
这是故事是一名唤作理惠的女性投稿给我的,事情发生的时间点距今30年前左右。
理惠小时候住在北海道的旭川附近。那时大概是秋风扫过枯木、时节近冬,有个男人突然
拜访了理惠与祖父母一起住的老宅。他穿着邋遢、年纪与父辈相仿,自称“佐藤清”,说
是当地的农业联合会介绍来的。
“请借我秧苗和田地吧。”
他一开口便提出了这种要求。
“怎么可能会有可以借给外人的土地,快滚!”
爷爷听到他这么说,便用相当嫌恶的口气将他赶走了。
当时理惠是住在仅有10几户的小村落,算是非常封闭的地方,且基本上都是爷爷还年轻的
时候大家一起过来这片土地辛苦耕耘,好不容易收获的成果。因为有此缘故,对于自称
“佐藤清”的男人所提出的不合理要求,爷爷自然是没打算要屌他。
从那之后过了数周,理惠正准备要去帮爷爷处理农活,便从屋子里踩着被积雪浸溼的土壤
“啪唦、啪唦、啪唦”的往爷爷所在的放置农业用具的木屋跑去。
刚要离开屋子,就听到庭院里滚来了一个黑色的塑胶袋,外观上看起来就是一般的垃圾袋
,里面装的似乎是个比球再大一圈,但是却凹凸不平的东西。
“嗯?什么东西?”
出于好奇理惠便将塑胶袋打开,接着“哇~”的一声,
便往后摔倒在地,手中的塑胶袋也随之落回地面。
里面装着的,是一颗血淋淋的狗头
而这么近距离地看到实体的理惠,因为惊吓过度,
脑袋瞬时无法反应过来,就这么瘫坐在原地。
“噢?发生什么事了?”
此时身后传来爷爷的声音,他一边看着坐在地上的理惠,一边满脸疑惑的走向前方欲将黑
色塑胶袋捡起。提起来的瞬间,里面的东西也“碰咚”的滚了出来。
定睛一看,狗头的脖子切口还很新。
大小上应该还是小狗,看种类似乎是柴犬。
“到底是谁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
爷爷将狗头装回袋子,皱着眉头将之埋在了庭院里面,也没对此事多加琢磨。
过了几日,村庄定期的召开了例行会议,各家的家主也都到场。记得那日大雪纷飞,是个
寒冷的夜晚。会议的场地就是一个很古老的民宅,众人围着大暖炉,一边吃著面前滚滚冒
烟的的羊肉炉一边喝着酒。
时间约莫到了深夜,爷爷突然提起了前些日子狗头的事情。
话刚讲完,就在刚才还是气氛热络的众人听到这件事后不约而同地脸色沉了下来。
爷爷见状况不对,仔细一问之下才发现原来除了自己家,整个村里还有4家人都发生了同
样的事。
那时大家倏地想起了一个人,也就是前些日子自称是农业联合会介绍过来
自称“佐藤 清”的男人。
当然,全部的人也都都拒绝了其“借秧苗和田地”的要求。
会不会是因为拒绝他所以才做这样恶劣的报复?
不过以常识来判断,又有谁会毫无理由的就将农家最重要的秧苗和田地借给一位素未谋面
的人呢?无恩无德的,要借也得通晓最基本的人情世故吧?
而这么理所当然的事,为何大家又要遭受这样事后的恶意对待?
大家望着暖炉里摇曳的火光,陷入了一阵沉默。
这次的例会结束后不久,开始发生了奇怪的事情。
各家的家主开始莫名的过世了。
且每个人的死因皆不明。
有人是在煮饭的时候毫无征兆的倒下死亡;有人则是早上没起床,家人叫他的时候发现已
经没有呼吸。不论如何,每个突然死去的家主本身都没有病历,也正因为如此,最后都以
“心脏衰竭”的理由结案。
巧合的是,这些家主都是生前有拒绝过“佐藤 清”要求的人。
而还活着的,只剩下理惠的爷爷而已。
与此同时家人也担心起会不会爷爷也发生什么异变,每天过的是胆战心惊。
刚好这个时候,隔壁村落寺庙的住持来到了理惠家拜访,该住持与爷爷感情不错,偶尔会
相邀出门喝一杯,而那天刚好也是要来找爷爷出门喝酒的日子。当然,住持也是多少耳闻
了村落发生的事情才故意挑了这个时间点过来看看,
大家一起喝了些酒,住持便针对这件事这么说道:
“我认为,这毫无悬念是犬神吧”
依照他的解释,犬神实际上是一种先让狗挨饿到一个程度后
将头砍下后以其怨气转嫁给别人的诅咒。
“我啊,其实很担心你啊。”
“总之近日会问问住在四国对此事有了解的人。”
当日,住持喝完酒后留下这段话便回去了。
又过了几天,理惠从远处看着一大早就在田里忙着农务的爷爷的背影,
记得是时至正午,爷爷的动作突然开始不对劲了起来,最后甚至挺直了腰杆
直接站在田里不动了。
“爷爷怎么了?”
看着爷爷呆站在原地不动的样子,理惠心中开始有了不好的预感。
当她起身往爷爷的方向跑去的时候,“碰!”的一声,
身影直接狠狠地往前方的地面砸了上去。
“爷爷!爷爷!”
看到这个情况,理惠直接大声叫人来帮忙,救护车不久后也赶到现场将失去意识的爷爷送
到医院。经过一番检查似乎是没有大碍,至于为什么会昏倒则毫无结论。
到了医院后的当晚住持也来了。进到病房二话不说,
“所有人都离开病房。”
因为是小地方的医院所以大家都相当配合,将房门带上后便在病房门外焦急的等待。
那时还小的理惠问说“里面在干嘛呢?”,也只得到了大人们回“小孩子不用知道”这种
答案。可理惠也只是出于担心,毕竟那是她最爱的爷爷。
就在大家怀着不安的心情,熬过整整一个寒冷的冬日夜晚。
当外面渐渐的透出稀薄的日光时,病房门“喀拉喀拉喀拉”的被拉开,住持让所有人进病
房后,发现爷爷已经醒了。可脸色与昨日相比异常的憔悴,就像生命力被吸走大半似的。
“应该是没事了...不,我想是没事了...”
住持留下这句话后便浑浑噩噩的离开医院。
休养了好一阵子之后,医生看爷爷体力也回复得差不多,虽然病征不明,但似乎也只能透
过居家观察的形式让爷爷出院。同时,除了庆祝爷爷从鬼门关回来之外,村中的所有人都
义愤填膺的骂道“绝不原谅佐藤清这家伙。”
于是不久后,村中的二代家主们便集合起来,准备跑去农业联合会讨个说法。
“我们没有介绍任何人啊?也没有任何职员认识叫做佐藤清的男人喔。”
听到对方这么回应,所有人直接傻眼,之后大家分头询问,也试着动用关系旁敲侧击,最
后都没有找到这个人...不对,与其说没找到...
不如说,就像一开始这个人就没出现过在这片土地上似的
而从那之后,这个村落就也没有再发生过有人横死的事件。
就这样平安的度过了20几年,爷爷也在将近90岁的高龄去了他界,
只不过当时大家坚定地守护着这片土地的秧苗和田地,现在大部分都被农业联合会的相关
人士给买走。且据说那些土地正用高额的租金,租给那些从外县市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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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民俗解析
首先想先说,小弟并不是特别选这篇故事来做日本民俗的内容,单纯是怪谈师提供的故事
内容有很大的连结,且光看文字大概多少都会闻到一些创作感,我个人当然也是,于是抱
著无聊查查看的心情看了一下然后莫名其妙的就到论文去,结果越看越多之后发现这故事
还很有可能是真的。
至于哪边是真的、哪边是假的,这里就来慢慢说明。“文很长、慎读”。
◎ 犬神是什么?
对于日本犬神的认知,我想大概每个人分别受到文学作品、漫画、影视等影响彼此多少都
会有些出入。在说明什么是犬神之前,首先,我们必须先知道一个词...
“附身体(凭き物)”。
附身体想也知道全世界都有共同的概念,就日本而言可以概分成被野外的动物灵、人类的
生灵、精灵和神等突发性的附身,或者是指特定的家族有独自使役的动物灵等,而后者又
称“附身家系(凭き物筋)”。
那么这个称为“犬神”的附身体算是恶灵、妖怪的一类吗?
以前曾经有提过,日本虽然也使用汉字但很多东西却不能从汉字去理解。
如故事内所提到,犬神(或做狗神)扼要来说其实比起妖怪之类的更偏向“诅咒”。
而称为“犬神”的诅咒与“猫鬼”并称,在日本平安时期便存在且被明令禁止,该两者与
其他咒法合称“厌魅蛊毒(えんみこどく)”。厌魅指的是使用人偶或象征对象的人型物品
施行诅咒(也就是我们所熟知的诅咒人偶),而蛊毒则是使用动物、昆虫类达成目的的咒术
之一。
我们台湾所熟知的下蛊、下降头,多半是中国云南传入东南亚后催生的咒术,但实际上隋
唐时期的蛊毒则是用动物居多,而受到隋唐文化影响极深的日本,想当然尔对此也会多有
琢磨,其中犬神凭依、犬神使役更是在当时被认为是诅咒的最高手段之一。
这里引用维基(日本)里犬神的一段描述:
“…主要分布在西日本,近年在大分县东部、岛根县、四国东北部到高知县一带尤其根深
蒂固,之所以会这么认为,有一说是因为四国地区没什么狐狸栖息。而犬神信仰的痕迹从
岛根县西部到山口县、萨南诸岛甚至到冲绳县都曾被发现…”
以此我们大概知道,犬神主要的信仰/使役地域主要以四国地区为中心往外扩散。而讲到
四国的犬神信仰,就不得不提到土佐国物部村(现高知县香美市)在日本全国独树一格的
‘伊邪那岐流阴阳道(いざなぎ流)’。
该流派传承据说来自印度“黎俱吠陀”中一位叫做阎魔的神祉,因最初发现亡者之路并
将其终点的乐园支配,遂又称死者之王。而法典里认为人死后会有随侍阎魔的两只门犬通
往死之乐园,与祖先同住。
好巧不巧,伊邪那岐流最擅长的除了一般的祭祀祈祷及驱魔之外,对于生灵附身、犬神附
身等因缘调伏(いんねんちょうぶく)之术更是不在话下。所谓的调伏,除了我们从汉字可
以大概推测有降伏的意思之外,其实包含‘咒杀’的意义更加深厚。
在该流派中称为“大夫”的神官每天一早起床之后所做的祭祀里,首先会吟唱七祭文,其
中一项便是“诅咒的祭文”,又称“调伏祭文”。
话说到此,我们大概可以知道粗浅归纳关于犬神的几个概念:
一、蛊毒的一种,专门用来诅咒人
二、以四国伊邪那岐流为中心传播到西日本各地
◎ 如何制造名为犬神的诅咒?
实际上的做法有很多种,如果以故事中的方式应该原本是这样:
“把狗埋在土中只露出头,用支架固定狗头并在前面放食物让其挨饿。当狗饿到发狂不顾
疼痛将脖子和身体的部分稍微扯开的时候将其砍下,此时狗头会往前跳狂吃眼前的食物,
之后将狗头烧成灰后(或只剩头骨),装入带有禁咒的瓮中,埋入十字路口之下,隔一阵子
挖出来后以血肉祭祀。”
最重要的‘禁咒’部分就是伊邪那岐流的口传法门,如果少了这个步骤单只是照上述
依样画葫芦,诅咒只会往自己身上弹而已。
◎ 伊邪那岐流阴阳道
伊邪那岐流是在四国高知县独自发展出,带有浓浓平安时期阴阳道的民间信仰。在日本文
化研究中心前所长‧小松和彦教授的研究中,发现其做法礼仪和思想观念,与平安时期中
所记录的阴阳寮中的做法,甚至是继承方式等都非常相近。
在2017年8月4号于NHK播放的“历史秘话系列”中,更是从高知县一户姓氏为篠崎的民家
中找到一卷古文书里有江户时期土御门家认可的民间阴阳师证照。而之所以会被认可,其
契机根据太夫(伊邪那岐流神官的职称)所说,应该是因为与别的派别斗法后将诅咒反弹回
去,从此声名大噪。
以防万一,这里说明一下土御门家是什么好了。
土御门家普遍指的是以平安时期的阴阳师‘安倍晴明’为宗家始祖的贵族世家。随着世代
不断传承,到了江户中期堪称全盛期,独揽了日本全国阴阳师的认可和支配。
2-2、可能会有的疑问
◎ 既然是从中国传来的,那么猫鬼呢?
猫鬼在中国最著名的莫过《隋书‧外戚传 独孤陀》中,隋文帝的皇后独孤伽罗同父异母
的弟弟独孤陀,命其奴婢余阿尼大量杀猫、驱使猫鬼诅咒皇后使其生病,并欲夺其荣华富
贵。
日本方面,平安时期的贵族大多有吸猫的习惯,哪怕民间信仰和留言中对于猫的说法有各
种负面性(例如亡者遗体有黑猫走过,死者会被邪灵入侵复活等),大家还是照样吸起来。
但是这就跟吸毒一样只能默默地吸,所以历史上很少有关于饲养家猫的纪录,最多就是说
是为了防止鼠患而已。因此目前只能臆测单纯是因为爱猫家太多所以下不了手也说不定。
那么狗就这么衰小吗?
我想关于犬神最早的起源并非以单纯只以诅咒为目的,也有保护自家的意思。
如笔者一开头所说:“... 或者是指特定的家族有独自使役的动物灵等,而后者又称‘附
身家系(凭き物筋)’”,动物本来多少就有所谓的领地意识,狗当然也不意外。古时候的
人眷养犬类除了狩猎之外当然也有防外敌的意思,而寿命到头的忠犬在过世后以方术将之
留在家宅内驱使保护后代子孙平安、家族繁荣富贵也是可以预见的事情。
当然也有以其他目的使役动物灵的情况,这里就让大家思考一下
◎ 民俗方面或许是真的,但有没有实例?
有的,例如在“日本庶民史料集成第7卷”里其中一章“豊永郷奇怪略记”提到,在弘化
元年(1844年,幕末),土佐国豊永郷岩原村(现高知县长冈郡大豊町)里一位叫做长丞的村
人便是用故事中的方法去诅咒别人,造成多达62人的集团中邪。
◎ 有没有“狐狸附身”、“狸猫附身”之类的?
附身体形形色色种类繁多。在日本被称为附身体的除了犬神之外,另外还有:
狐狸(有野狐、管狐、人狐、尾裂、饭纲…etc.)、虾蟆、狸猫、土瓶(蛇)、鼬、
75匹(人类的怨念或是动物灵的集合体)、六道饿鬼等。
但每一种附身体所代表的意义、目的和地域传承还是多有区别,资料太多请容小弟跳过。
◎ 四国不是以狸猫最出名吗?
四国有三大狸猫,分别是:
“伊予的(隐神)刑部”、“阿波的金长”、“屋岛的太三郎”。
看过动漫《怪物事变》的人应该对这三个名字不陌生,但可惜的是狸猫最多只能算妖怪,
不能算诅咒。
或许有人会拿来跟狐狸比较,但是日本一些有关狐狸的传说受到中国神话传承影响,加上
平安时期开始到现在有些乡野传说渲染让其身分地位有点特殊,导致最后我们所熟知的狐
狸附身会有以下两种情况,一是妖怪、二是自己化身诅咒。但关于狐狸附身的研究方向可
能又有点不同,这里也就不多解释了。
◎ 所以犬神真的就是诅咒的一种吗?
这边就要讲回附身信仰存在的意义。
小松和彦教授将所谓的附身信仰定义为是用来说明以下三种情况:
-1.用以解释疾病、灾祸
-2.用以解释村落共同体贫富差距
-3.用以解释宗教上超自然的力量
其实在1819年时日本的医学书籍就认为附身现象是精神疾病的一种,乃至由现代历史学家
和民俗学家所编撰同时也是上述所提到的“日本庶民史料集成第7卷”,主要内容就是在
讲饥馑、疫病的章节。
如我们所知,在科学不发达的时代这些事情会被大众普遍认为是超自然的力量,而最后也
是也是得求助于修行者或灵媒等方术,所以这两点基本上可以说是有连贯性的。
只不过除了上述的现象之外,在一些田野调查中意外发现附身信仰其实某方面也带有浓厚
的歧视问题(同和问题)。例如早稻田大学文化人类学系的研究中发现,在高知县中“犬神
”一词暗指一些身心带有顾疾、抑或是感染到传染病、又或是意指外来者等,歧视的程度
不下于秽多、非人二词。也因此在以前的四国地方,男女双方在论及婚嫁之前会互相打听
对方是否有附身家系的背景。
但有趣的是,在同样的研究中以昭和10年(1935年)这个时间点为分水岭,在该年代后的世
代与在之前出生的年长者对于“犬神”一词的认知及详细程度似乎有很大程度的落差。随
着人权意识的提高,到了昭和40年(1965年)达到了高峰,各地区的歧视问题也分别被放大
检视。‘犬神家系’就是其中一个被关注的焦点,只不过昭和10年以前出生的年长者(现
大多已过世)在调查中虽声称是差别歧视问题,但详细的部分倒是很一致的闭口不谈。
或许‘犬神’的真实意义,早在不知不觉消失在时代的洪流之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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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尾
首先要感谢各位看到最后,因为要把“犬神”这东西的所有相关内容浓缩成一篇文章,又
不知道能不能让大家可以理解,算是让小弟绞尽脑汁,而这已经是我尽最大的可能简化后
的内容。
这故事其实是同样在5月左右的的日台怪谈交流会里的故事,要不要PO上来其实小弟也很
犹豫,毕竟有些人读完故事后免不了与我一样质疑其真实性,所以比起这一篇小弟更倾向
上一章的“日本兵”。但好死不死自己手贱去查了犬神的一系列关键字,尔后导向研究才
发现所谓的犬神在宗教上和文化人类学上都有其有趣的存在纪录。
犬神只是日本的灵体附身的其中一小部份,由衷希望不要再有机会让我讲到其他面相。
◎ 怪谈师介绍
- 仔犬神スケキヨ@犬神太郎
业余怪谈爱好家,身分设定明显是来自横沟正史的长篇推理小说“犬神家一族”中,在
缅甸战场上因脸部受伤,从此带着橡皮面具的犬神佐清。
本身有在经营非营利取向的怪谈投稿专门网站,同时也在YT上和nico生上随心情讲一些杂
谈和怪谈。
网址如下(全日文):http://kaidan.koinugami.com/
◎ 宣传
(以免洗版问题,座谈会相关发文:https://reurl.cc/dXvGoz)
日台怪谈线上交流座谈会将于8月周日(具体日期未定)开催第六弹。
目前日方除了征求用日文讲故事的台湾人外,也欢迎能固定来旁听的台湾听众
另、如果有想要在日本怪谈师前试着用日文讲出关于台湾的传说、故事,又或者是亲朋好
友处听到的不可思议故事,都可以与我报名参加。
日文润稿和说话演艺部分,都可事先与小弟做商量讨论。
以上,我们月中之后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