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 我搬到一栋闹鬼的房子

楼主: sarlyn (Satsumako)   2021-09-25 15:34:31
本篇是跟“人们拥有的怪物”、“末日纪念馆”同一世界观之下的短篇。
没看过它们没关系,就当作小短篇吧。
有看过的朋友,会有熟悉角色出现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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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改编自真实故事。’
我失业了。
虽然不至于马上陷入困顿,但是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我很努力地尝试要重新找工作。不过现在景气很差,送出的履历几乎都没有下落。
这让我感到绝望。
不过找新房的过程,却意外地非常顺利。
那是一栋老旧的大楼。
我第一眼看到它时,外墙磁砖是肮脏的黄色、像是几十年没刷洗的浴室。
大门外有一处完全被各种植物占据的空地。它们生长得很凌乱,恐怕已经多年没人照顾。
交杂的绿色后面,有一些废弃家具和一台少了轮胎的脚踏车。以及一块已经掉漆,但是勉
强能看出来写着“私人土地,非请勿入”的金属立牌。
依照眼前的景象来看,我不觉得有人会想进去。
管理员是个头发散乱、眼神混沌的中年大叔。
从我第一次去看房,他就完全没打算理我。
那个大叔好像一直在听某首日本歌,很像念诵著经文的宗教音乐。
每次我经过门口,那首歌都会小声地播放著。
大楼公共区域一直有股淡淡的霉味,还有我完全不敢下去的黑暗地下车库。
其中一部电梯贴著“维修中,请勿使用”,然而纸张已经泛黄、笔迹几乎看不见。
我不敢想它到底多久没修理过。
我住在七楼。
每次搭那台吱轧作响的老电梯已经够难熬了,门外的走廊灯更是从来没正常过。
它好像知道我要来一样,每次电梯门打开后,灯管就在被灰尘覆蓋的外壳后闪烁。
不过进入房间后,一切就好多了。
新家装潢得很干净,我尤其喜欢那一整面淡色木纹的橱柜。
我有一个简单的小玄关,放著对独居者来说过于宽敞的鞋柜。
柜子上有一株很小的黄金葛,房东在我初次造访时,还说希望我继续照顾。
玄关之后是个小客厅,房东给了我小沙发、一个木头矮桌、有冷冻柜的双层冰箱。
我也有一张双人床,上面有崭新的床垫、床包,还附一条薄被。
房东说被子和床包属于我,未来搬走时可以一并带走。
客厅连接着浴室和阳台,浴室看起来是刚整修过、好得不能再好。
自从我远离家乡、独自来到台北工作后,我不曾住过这么豪华的房间。
一切当然很让人疑惑,毕竟市区根本找不到这种价格。
电费自己缴,租金包含水费、管理费、网络。这样每个月只收五千元,我根本不敢相信。
房东是一个看起来很温和、带着眼镜的中年男子。
他很诚实,告诉我这间房里去世的人是他母亲。
老人家走的时候很平静、没什么痛苦,让他感到安慰。
理由也看似很正常:
他不缺钱,但是他希望保留这个地方、有人使用,这样就仿佛母亲还在。
每个月入户的那五千元与其说是房租,不如说是一种纪念。
对一个失业、找不到工作,而且已经超过三十岁的男人来说,这是美梦成真。
所以我马上就签约了。
住进去的前一个月,在奔波求职之余;
我享受着台北市难得的大空间,以及宁静的社区环境。
这栋大楼真的挺安静,四周的邻居们也不常发出什么声音。
我还发现楼下有两只流浪猫。
一只黑毛、脚部是白色,另一只则是我最喜欢的奶茶色。
可是最亲人的是黑猫,每次我蹲下时都会主动过来磨蹭我。
但是那只奶茶猫,则总是和我保持距离。
在四处碰壁、情绪最低潮的那段时间,
这两个可爱的小东西带给我安慰,而且我甚至不需要养牠们。
新工作开始的第三天,我按照惯例摸完黑猫、
看着奶茶猫在我面前翻滚后,心满意足地回到房间。
台北的夏日夜晚让我闷热难受,可是我的经济不允许经常开冷气。
所以为了让自己好受一点,我会在睡觉前洗个冷水澡。
当我正在低头冲洗头发时,注意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一撮长发顺着水流,在排水口附近打转。那条发丝很长,不可能是我的。
我弯腰,尝试从水流中捡起它。但是头发滑溜地绕过我的指缝,消失在黑暗的下水道里。
我皱起眉头,对这件事感到疑惑。
但是当我站直身子,准备开始清洗身体时,又发现了另一个状况。
我平时用的那条沐浴巾上,卡著两根长发。
不夸张。当这两件事接连发生时,我吓到冲出浴室。
恐怖电影里都是这样演的。主角会发现女生的头发,但是明明自己是独居。
接下来就是天花板垂下长长的黑发、勒住主角的脖子,完美的密室杀人就完成了。
我不知道自己当天是怎么睡着的。
头发的出现频率不高,但是两周中至少会有一次。
它出现的地方也不固定。
有时我在早上刷牙时,发现长发掉在马桶坐垫上或水里。
也有一次,是我早上要洗手时,在洗手台上发现的。
记忆中,在我开始工作后才有这种现象。
重返职场四个月,生活没什么特别的起伏。
不过出入家门前,我都会去摸那只黑猫。
牠仿佛也察觉到了我的出入时间,总是趴在门口附近等着我。
这俨然变成我的习惯。
奶茶色的猫咪依旧对我不理不睬,跟管理员大叔一样。
长头发还是会出现,不过感觉上频率变少了。
直到五月十三日。
我记得这一天,因为那是一年前我失恋的日子。
我被甩了。
她说我很好,但是不够好。
那天早上起床,马上就感受到身体不太对劲。
我想要起身检查,但是一阵头痛让我又倒回床上。
最后我才发现,自己膝盖上一块拳头大的瘀青,中央还有一道已经结痂的伤口。
手肘、手掌上也都有伤口和瘀血。
床单上有血,不过应该是我自己弄的。
我不知道它们怎么会出现。
入睡前最后的记忆,是我躺在床上玩手机游戏。
萤幕上停留在某个关卡,不过印象中我应该还没玩到那里。
不只如此。
衣服和我存放的物品都被从柜子中翻出来,随意地扔在外面。
一包卫生纸的残骸部分被撕烂,另一部份被揉成扭曲的球状。
整个场面怵目惊心,我一时看傻了眼。
可以庆幸的是家中没有财务损失,我检查过了。
而且当天我放假,所以有时间收拾残局。
房间没有其他人闯入的迹象,而且我也没有朋友会突然来拜访。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让我感到恐惧,这个房间实在太不寻常了。
我当然有想过要告诉房东,但是还有别的选择吗?
住在这里每月替我省下不少钱,楼下还有两个可爱的小伙伴。
我想自己不能冒着花费更多钱,以及失去押金的风险,从这里搬出去。
某位朋友知道了我的状况后,提供了我一个解决方法。
“我知道你不太信这些,不过还是说一下吧,事情都已经到这种程度了。”
他介绍给我的,是一位之前帮亲戚消灾改运的“师傅”。
他说那位亲戚也是惹上了不干净的东西,后来被师父成功化解掉了。
“请这种人恐怕要不少钱吧,你知道我最近没有很方便。”
他在手机那一头笑着说:“没事,我会帮你问问看、讲个价。师傅人很好的。”
三天后,事情又发生了。
早上我在客厅的小沙发上醒来、全身酸痛,仿佛被人痛打一顿。
之前的瘀青还没完全消肿,又有新的瘀青冒出来了。
手机萤幕上出现的是Neflix上一部电视剧“铁杉树欉/Hemlock Grove”。
画面停留在演员“比尔.史柯斯加/Bill Skarsgard”那张苍白、削瘦的脸。
我之前根本没有订阅Neflix,也没有追看电视剧的习惯。
会使用的串流平台,只有Youtube。
而且我并不喜欢“铁杉树欉”。
衣柜里的东西又被翻出来了。
这次不只衣服散落一地,还把我存放的沐浴乳弄到变形、洒得到处都是。
这已经不是钱的问题了。
我开始怀疑自己要不是有精神分裂;不然就是在我睡着之后,“某个东西”控制了我。
这下可好,我应该要先去医院呢,还是先请“师傅”来?
我选择了后者。
隔天朋友就带着师傅一起上门。
她的确慈眉善目,穿着打扮也很普通。
要是没有人介绍,我会以为就是个普通的中年妇女。
她站在小玄关,打量著房子内部、好像看见了什么。
过了好一会,她才转头跟我说:“你别害怕,我们先坐下来再说吧。”
然后她要我描述住进来以后发生的事情,于是我据实以告。
期间她都静静地听,没有太多回应。
“师傅,怎么样,您能帮得上忙吗?”
她脸上依旧是慈祥的笑容,让我想起了自己的外婆。只是外婆已经过世很多年了。
“这没问题,不过我还是跟你们说明情况好了。”
我点点头。
“你恐怕是在外面招惹了一些东西,对方跟着你回家了。这些灵体一开始都会装模作样、
用一些小事情吓唬你,为的是削弱你的心灵。而他们最终的目标,是控制你这个人。”
我脸色变得苍白,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著。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这很多可能,姑且就用平常大家俗称的冤亲债主来解释吧。”
“这东西控制了我以后会怎么样?”
师傅脸色变得严肃起来:“我知道你一定有很多疑问。不过我只能告诉你,不会有好事。

最后我们谈了一些仪式的细节,敲定了后天上午开始。
临走之前师傅还吩咐我:“这两天那个东西会再来,你自己一个人也不太能阻止。”
“那我不就完蛋了?师傅妳要帮我!”
她依旧是那副慈祥的笑容,解释了我这两天能做的事情:
我无法阻止那个东西没错,但是我可以避免自己受伤。
师傅说,因为身体受伤,心灵也会跟着变脆弱。
我需要在房间的角落放置浓盐水,并且在盐水中放上红色的线、缝衣服的那种就可以了。
如果水变得混浊,并且红线开始在水中移动,就代表那个东西来了。
“不过如果我被控制,结果不也一样吗?”
“当然,所以这时候你就要更加谨慎。”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保持意识清楚,你就比较难被控制。”
也因为她的建议,所以我请了假、通宵看影片和玩游戏。
然后师傅就来了。
她依旧是那个慈祥的老人家,不过这次带来了一条很粗、编入金线的白绳。
很像在日本神社中会看到的那种。
她也带了一叠空白的符纸。不是台湾常见那种黄色,而是白色略微透明。
师傅还带了一个造型很奇特的瓷器。外表是暗蓝色,上面还有一条腾空飞起的龙。
“作法”的过程,就是用那条白绳捆住我;
然后把瓷器中的透明液体倒在小钵里、在我身边晃来晃去。
符纸也用同样的液体写了什么,然后黏在绳子上。
随着仪式的进行,我只觉得恶心想吐,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很古怪的木头薰香味。
“师傅,我觉得很不舒服。”
她闭着眼睛,嘴里喃喃唸诵著不知道什么、镇定地说:“要忍住。”
我逐渐对时间的流逝失去感觉,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但是师傅没有停止。
当我再次醒来时,人躺在客厅的地板上。
师傅在我面前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又疲累。
“结束了。”她叹了口气,用手擦去额头上的汗珠。“你感觉如何?”
我承认,当时的确觉得自己舒服多了。
我起身坐在地上,回答她:“感觉清爽了,谢谢师傅。”
“你招惹的这个东西,可不好办阿。以后要注意点,别乱跑什么不干净的地方。”
“我会注意的。”
师傅没有再多说什么,显然已经非常疲倦,所以收拾一下就离开了。
仪式过去后大概三周,我都觉得一切正常。
女性的头发不曾再出现,我也不会白天醒来时发现身上多出新的伤痕。
柜子里的东西没有被翻得乱七八糟,显然师傅的作法有效。
直到大约一个月后,我开始觉得自己上班时难以集中注意力。
白天觉得很疲累,但是并不想睡觉。
不时有轻微的头痛,而且发作的频率似乎逐渐增加。
刚开始我并没有多想,毕竟工作上难免都会有倦怠期,我以为只是一种瓶颈。
七月十日,那天我休假。
我记得这天,因为七月九日是前女友的生日。
早上起来时又是那种全身的酸痛、以及将我拉回床上的头痛。
检查后发现,我的手背上有一块硬币大小的擦伤,腿上也多出了两块瘀青。
很显然地,在我睡觉时肯定又做出了什么事。
这次柜子里的东西没有被翻出来,但是客厅的地板上有啤酒罐,还有撒出来的啤酒。
其中一定有一罐被摔在墙上,因为还能看到喷溅的痕迹,以及地上罐子的残骸。
客厅有一滩呕吐物,延伸到床上。
我在沙发椅底下找到便利商店的发票,但是我不记得自己出门过。
最后的记忆是下班回来时,跟黑猫玩了一会,接着上楼洗澡完就睡觉了。
再度发生这种事让我恐惧万分,但是眼前的残局仍然必须要收拾好。
我下楼将那堆垃圾丢到集中点时,却发现管理员大叔不在位子上。
搬到这里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没看见他。
门口没有黑猫的身影,反而蹲著一位长发的漂亮女子。
她正逗弄著那只从来就不理睬我的奶茶色猫咪!
女子仿佛在等我一般,起身面向我说:“最近过得很糟吗?”
我不认识她,所以面对这样突如其来的问话,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让我猜猜看。难以专注、不定时的头痛、倦怠感、失去睡着后的记忆,对吧?”
她怎么会知道?
我本来想要说出更难听的话,不过终究还是维持礼貌:“抱歉,我认识妳吗?”
“不,我们是陌生人,之后也应该是。”
女子微笑地说:“不过我知道你身上发生了什么。”
“妳怎么可能知道?”
她盯着我瞧,没有马上回答。
我发誓,有那么一瞬间、她眼中闪烁著红色的光芒。
“我有说错吗?”
换我沉默了。手上提着垃圾袋的我,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驳。
她说的都没错。
正当我想要回应些什么的时候,她朝我走来、递给我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英文与中文的名称,感觉是药名。
“找找你家里、翻翻看那些比较隐蔽的角落,应该会有这些药物。”
“我没有在吃药。”
她用微笑回应我。
“你找找看就会知道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好快步走去垃圾集中点。
只是回到大门口时,那个女子仍然蹲在那里摸猫。
奶茶色猫咪在她的轻抚下似乎很舒服,眼睛都瞇成一条线。
“喔对了,再告诉你一件事。”
当我经过她身边时,她一边摸著猫一边说:“问题不在那间房子,而是你看到的东西。”
当我进入大楼时,还听得到她的声音。
“记得问问房东和邻居。”
我虽然非常疑惑,但是仍然拿出那张纸条,并且开始翻找家里的每个角落。
天啊,她说得没错!
我在衣柜的角落发现了一个化妆包,那过去是前女友的东西。
里面放著不少药,我拿起来一一和纸条上比对。
Stilnox 史蒂诺斯
Alpraline 安柏宁
Escitalo 易思坦
VALDOXAN 烦多闪
这些都是。
纸条上还有一些我没有的药物,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了。
我上网查过,它们全部都是精神科药物。
依照网络上的文章和留言,这些药被用来治疗焦虑症、忧郁症。
但是我不记得自己曾经看过精神科阿!
然后我在袋子中发现了一张处方签,折得很小。
看诊的日期就是我失业的三天后。
在看到诊所的名称时,我仿佛想起了什么。
脑海中有很多影像浮现,但是它们转瞬即逝、快到我来不及抓住。
虽然如此,我还是慢慢地想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一切的失序,应该始于我被甩了以后。
工作表现的混乱还有疫情让我失业。
随后我只能搬家,来到了这间意想不到的便宜大楼。
虽然底下有两个温暖的小伙伴,但是牠们改变不了我生活中的困境。
应该是那时候起,我开始去看医生。
其实我应该更早去的。毕竟我想起在分手后,曾经有过尝试自伤的念头。
不过最窝囊的是,我没有勇气真的去做。
我似乎在某段时间有约会对象,但是我们只停留在上床的阶段。
可能是因为这段记忆很痛苦,也或者有其他的原因,我刻意把它忘掉。
那些药物的副作用,其中一项是影响记忆,而且有可能在意识不清下做出某些行为。
我不确定是否如此,但是足以说明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它们也解释了,为什么我总是在早上起床后发现长发,以及那些伤痕、瘀青。
因为那些都是在我服药之后,意识不清之下做出的行为。
而且更让我感到沮丧的,是自己可能被那位“师傅”欺骗了。
然而我看不到那些灵异的东西,也无法知道是否真的被愚弄。
可是一个陌生女子准确地说出我的状况,还预言了我会找到什么。
因此眼下她说的话,似乎更加可信。
而我怎么也没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那个女人留下的话,困扰了我许久。
她说问题在我看见的东西,而不是房子。
还要我问问房东和邻居。
这些究竟是指什么呢?
正当我思索著时,我遇见了对门的邻居。
她是个行动缓慢的老人家,头发已经全白、表情看起来还挺和蔼的。
我想起之前看过她一次,但是没有接触。
“年轻人,你住在这里啊?”她先开口了。
我点点头。
“所以阿莲是妳奶奶吗?”
我几秒后才想到,她口中的“阿莲”是谁。
“不,我只是房客。婆婆,妳指的应该是之前住在这的老人家吧?”
她点头,然后跟我说了一些“阿莲”的过往。我静静地听着。
“话说,婆婆,妳最近有看到管理员吗?”
“管理员?”
老人家一脸疑惑,我马上就感觉到不对劲。
“就是坐在一楼柜台,总是不理人的那个大叔。”
婆婆脸色有了变化。
“这栋大楼没有管理员很多年了。”
她明显不想再谈下去,转身要往屋里走。
“婆婆,您知道一只黑色,脚上有白毛的猫吗?在楼下门口那边。”
“年轻人,我不知道你看到什么。”婆婆摇晃着身体,把门关上。
“不过你还是自己小心点吧。”
恩,好吧。以上就是我的故事。
从那天之后,管理员、黑猫、神秘小姐都不曾再出现。
我依旧住在那个房间,不过有好好看医生和吃药。
随着状况慢慢稳定下来,我想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吧。
然后,我尝试搜寻了管理员大叔身旁的音乐。
最后我觉得它应该是这首:
*仅音乐,无吓人影像
(尤其是在我知道它的用途后,事情变得更诡异了)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BarXJ5FUzdg
【后记】
本篇中出现的药物,是在精神科中会实际拿到的处方药。
副作用虽然因人而异,不过文中描述的是真实经历。
虽然妈佛点除了管理员和可爱猫猫之外,就是那个装模作样的“师傅”。
不过还是希望大家好好使用医疗资源。
啊对了,文中那两个可爱的小伙伴,是我家楼下的浪猫。
个性和本篇描述的一样。
不过那只不理人的猫颇凶,上次把朋友抓伤了。
拍个主子尊容也会被威吓,简直比督导还恐怖。
最近黑猫真的不太出现,难道“创作”要变成“预言”了吗?
但是我家管理员是真的啦,这一点我能保证。
附上凶巴巴浪浪的玉照:
https://i.imgur.com/3wUVHWY.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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