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是个麻瓜没有特殊体质,但是从小到大身边偶尔有敏感体质的朋友,
就把回忆写下来,分享给大家。
以下正文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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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高中是唸位在台北市的某市立男校,是校园很小很小的那间。
高二的时候,因为失恋的关系,我的个性和行为都怪怪的。
在假日的时候,我总是一早就去学校教室看书,即使寒暑假也是如此。
大多是看在参考书或是拿课本出来背,
段考过后的期间也偶尔会去借漫画或是小说拿到学校去看。
当时功课因此突飞猛进,同学还开玩笑的拜托我再去交女朋友,
不然这样下去真的会变成好学生。
假日的教室里,通常是我和另一个同学小陈(假名)会固定出现。
除非是段考之前的假日才会有其他同学也来学校看书。
比竟才高二,大多数人不会没事在假日还到学校。
小陈是管乐社的中流砥柱,每个假日都一定会到学校去社团练习。
他在教室的座位就在我的前面,个性沉默寡言。
我们本来并不熟,后来因为假日常常遇到就会聊一下,
没几个月我们就比较熟识了。
小陈在假日的例行公事就是,早上会先到教室放书包吃个早餐。
这时候我们就会闲聊一下功课或是漫画什么的。
吃完早餐小陈就会去学校体育馆二楼的管乐社(练习室?)去练黑管。
中午他会回到教室,然后我就会和他一起去学校附近吃个中饭。
吃完中饭他还是会再回去管乐社,一直到傍晚才会回到教室。
天黑了我们就收书包一起离开学校然后各自回家这样。
现在回想起来,他平日的作息也差不多一样,很少出现在座位上XD
上课点名的时候我就会和老师说因为管乐社要快比赛了,他在社团练习。
我记得那是个炎热的假日,
小陈和平常一样早上来教室放个书包就去了体育馆。
但是过了中午他却一直都没有回到教室。
我当时不觉得饿,所以也就一直在教室里看书不以为意。
直到大约下午两点左右,小陈终于回到了教室。
我看他一脸惨白,就问他怎么了。
他无奈的说:“我刚刚遇到传说中的学长了。”
我皱着眉头表示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小陈就开始说他早上的遭遇。
早上小陈去到体育馆,其实也不早,已经十点多了。
他从体育馆外面的楼梯上到二楼,到了管乐社门口才发现他忘记带门锁的钥匙。
他敲了敲门,社团里面似乎也没有人,他还是无法进去。
但是他不死心,思考着有没有方法可以进去。
体育馆假日也都是有开门的(一楼),但是当时体育馆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通常要到中午过后才会有人进体育馆打篮球,或是做其他的社团练习。
体育馆的最里面是个架高的舞台,而管乐社就在舞台上方的二楼。
他想到社团有些比较疯狂的学长,偶尔会抓着舞台旁的布幕从二楼滑下来。
小陈研究了一下,觉得应该可以把幕布当做绳索,向上爬到二楼。
于是小陈就开始抓着布幕努力的往上爬。
就在快要爬到二楼的时候,他忽然一个失手掉了下来。
他说当时他是用背部着地,虽然舞台是木头地板,
但是他还是一整个痛到全身无法动弹。
他想说就躺着休息一下吧,等到不痛了再起来。
过没多久,一个悠悠的长笛声开始响起,很像是在练习“气长”那样,
就是一个长音吹很久都没换气,然后越来越小声直到没声音,
接着另一个音又响起,就这样长笛的声音不停的在体育馆回荡著。
他一开始想问问看是谁,但是话还没说出口就忽然想起来,
曾经有学长说,没事不要在社团待到太晚,
不然的话可能会遇到“传说中吹长笛的学长”。
没有人真的遇到过这个学长,但是这个警告就是代代相传了下来。
大家都以为这只不过是不让大家留太晚的一个吓唬人的故事而已。
小陈他想到这里就马上忍住不发出声音,
脑海里想着“X!该不会今天就真的让我遇到学长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摔下来真的伤到背,还是其他什么不明的原因,
小陈发现他不管怎么努力就是全身都无法动弹。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就是动不了,即使都全身大汗了却还是一动也不动。
只能躺在那里看着体育馆的天花板,听着长笛声悠悠的吹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陈说他觉得至少有一两个小时吧。
他忽然听到有人运球进到体育馆里面的声音,
而长笛声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已经消失了。
这时他也开始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能动了。
他爬起来之后,也放弃了去社团的念头,就回来教室找我了。
当天小陈后来当然就是直接回家了。
在那之后的假日他还是会来学校,只不过他都会拖着我和他一起去管乐社。
等到有其他社员或是打球的人出现才放我回教室。
后来直到毕业,都没有再听到小陈说其他的怪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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