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想起之前在跑土木仪器设备的事:
大约6年前在一次因缘际会下,我进了间专门在做仪器、校正的厂商,当时几乎全台湾到处跑,上山下海各种地方都去(中部海线的用沥青处理人我们当时就听说过了)有时跑到深山野岭的砂石场也是稀松平常,有天从谷关下来发生了件怪事....
当时因为那天在砂石场搞到快11点,本来想借个地方睡一下明天再继续,但老板很坚持赶快弄完下山,由于我闪光有点严重,所以晚上的车几乎都老板开;我们出发时月色朦胧,窗户打开吹着夜风也是愉快的路程,直到一个转弯,熊熊有台德力卡从路旁窜出来并一个急转往山下呼啸而去!
“挖干x娘!”
由于旁边一边是河,所以老板以一个帅气的动作变速降档稍微拐了一下便急刹在路中,我一边骂骂勒勒一边仔细看看他的车顺便看是车牌,下次遇到可以砸......嗯等等?这人开车这么猛,这种天色还都不开灯的?
不到四五秒的时间,那台车已经消失在我们眼前,虽然看不清楚车牌,但斑驳的红色烤漆还有很多锈班却让我印象深刻;老板停在路中间点了根烟不发一语的看着前面:
“头家尬操啊!开着什么蓝仔性,都不怕撞到人的!”
由于老板之前有追上去要跟人输赢的经验,所以我也以为他这次也会冲过去......他比了一下窗外:
“你看那边。”
“蛤?”
“那边之前没有路。”
在朦胧的月色下,我看到了:那台车冲出来的地方后面大概不到一百公尺处就是山壁,再过来就是满满的杂草延伸到路旁,从这片与人齐高的杂草里被那台车压出了一条路;在这月色底下,这条路看起来更显诡异.....
“走吧。”
一路上我们不发一语继续下山,直到出和平以后老板才跟我说了;梨山到谷关下来的路这几年闹的慌,所以当地人尽量不会晚上开这条路,管制站的人也不会待太晚。
干!难怪砂石场里面居然没人留守!
“欸欸老板你这也敢接喔?等等我们被那个撞到怎么办?”
“今天做一天就赚你一个月薪水,要不要来?”
“.....好吧。”
—————————————————————— 后续因为交际应酬太多,所以我就从那个行业离开了;飘点没这么大请见谅:其实小弟八字三两八,就算一个人半夜在山路驰骋也从没看到过什么,只是我真的看到黑影的时候几乎都确定是祂们;我朋友就比较惨了,每次我这么随性一比:
“欸干那边怎么有个影子?”
“......干不要乱比啦!”
颗颗,好朋友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