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们跑到一座大庙门口停下脚步。
庙门口的两座石狮从底座上走了下来。
“这不是阿正跟阿美吗?”石狮甲说。
“阿美终于回来了啊,哎呦,阿美,我们石狮的命就是这样...跑也没用啦。”石狮乙唠叨
不停的说。
是怎样,庙里的石狮子都会说话又很爱跟人家装熟吗?
总之我决定把一切理解为我在作梦,这样就可以解释了吧。
为了确定在做梦,我狠狠的给自已火辣的一巴掌。
干他妈超痛,干。
在疼痛的瞬间同时,我醒了过来。
从病床上弹了起来,脸上热辣辣的痛感还在。
什么嘛,只是睡着在做梦而已嘛。
我看向隔着隔壁病床的布帘,一鼓作气地拉开。
没有,没有诡异的老太婆,什么都没有。
松了一口气躺回病床,看来真的是太劳累了,正当我拿出手机开始滑时,老妈带着一个穿
著宽松花上衣烫著卷发的欧巴桑走进来。
“老师,你帮我女儿看一下,看是不是卡到什么。”老妈又用手指戳了一下我的印堂。
我不悦的翻了个白眼。
“好啦,阿姨先让妳不要一直做梦。”听完我不甚完整的解释这几天与刚刚的梦境后,那
欧巴桑拿出几张符咒,拿出打火机当场烧成符水叫我喝。
天啊,我真的最受不了这样,居然在病房烧东西,火灾警报不会喷水吧。
在我妈凌厉的眼神攻势之下,我只能耸耸肩乖乖的喝下那杯焦化物。
有焦糖的味道=.=
喝完后,欧巴桑拿出两张小小的圆形符咒,叫我眼睛闭起来,贴在我的眼皮上。
被贴成这样根本是被恶搞吧,我现在看起来一定超像章鱼的。
但由于长期的劳累与睡眠不足我很快的睡着了。
意外的是一个无梦的好眠,醒来后疲劳都消失了。
就在阿姨做法的几天后,我渐渐地不再做这些诡异的梦,身体也逐渐恢复,终于可以出院
回家休养。
就在生活回归到正轨后几个礼拜,诡异的事情像水一样又流向其他通道朝我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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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开心下班的星期五,我在便利商店买了几瓶啤酒还有一些冷冻食品回家,准备度过
一个属于自己的happy night。
happy night主要的人员就只有我,进行的活动也只有追剧电影,自从出社会后,我的社交
完全趋近于零,line加入了一大堆群组但没一个真正想打开聊天。
也有想过交男朋友,但即使我没对男生抱持着特别什么的期望,我的学历年收就让大部分
的男生却步不前,哎,个性也是也完全不想委曲求全,配合男生的期望。
就这样,我独自买了垃圾食物回到家,脱了衣服鞋子就倒在沙发上。
还是一个人最爽快啦。
我拉开啤酒的易开罐,打开电视开始周五的happy night。
正当我看到甄嬛气死皇帝最后的桥段时,忽然听见浴室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刚开始以为是影片音效,但这部我已经重播好几百次,之前也没听到这奇怪的声音,于是
我开始神经兮兮的追踪着声音的来源,可恶,早知道就养只狗了。
窸窸窣窣的声音又有点闷闷的,感觉被什么隔绝著。
我一鼓作气地打开浴室的门,浴缸不知道什么时候放满了水。
正当我要靠近浴缸把水放掉时,水面硬生生地伸出了一只苍白的手用力的抓住我。
“啊啊啊啊啊!!!”我放声尖叫,死命想甩开那只手,但怎么也无法挣脱。
我奋力挣扎,然而却一个不稳,重重往后跌在地板上,那抓住我的手随着我往后跌,被我
拉出了水面。
一个活生生湿淋淋的男人就在我面前疯狂咳嗽吐出一堆水。
干,这什么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