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女生朋友啊嫩的亲身经历,
她不知道是不是运气的关系时常碰到令人难以解释的怪事,
继上一篇毕旅后,这故事也让我觉得非常离奇毛骨悚然,以下以第一人称叙述。
2017年1月,因为我的好朋友双肥(女生)打给我,
说她的姨婆长期居住在日本东京,想要找她去玩,但因为姨婆也有些年纪了,没办法带她
到处趴趴走,于是找了我一起去,
我想想上次出国是小学的事情了没有什么印象,而且也没有跟朋友一起出国过,所以我非
常兴奋的答应后也找了共同朋友阿源,三个人开开心心的规划了许多景点及要买的药妆名
单。
本来是说好要免费住在姨婆家,但我们怕出去玩太晚回来会吵到姨婆一家人睡觉,
经过商量后决定以一晚1000日圆住在姨婆的牌友的朋友-小池先生家的空房,
我们两个女生一间,阿源一个男生自己一间,
小池先生平常自己睡在主卧室,还有两间本来是两个孩子的房间,但他们都去美国工作了
,
那两间房很久没人居住,听到我们要去玩,
便很热情的邀约我们过去住,
而姨婆则是会在车站带我们过去,也会告诉我们有哪里好玩,和坐车的路线规划,一切都
准备就绪了,三个人紧张又期待的等著迎接第一次出国那天来临。
2017年5月,
我们清晨6点顺利降落东京成田机场,迷路了两三个小时之后终于搭车来到了池袋,在等
姨婆来接我们的时候,我们超级无敌兴奋的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看着日本西装笔挺的上
班族、清纯模样的中学生,还有看起来也是观光客的亚洲人走来走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姨
婆来了。
简单的哈拉之后姨婆带我们走了几条小巷,便来到了我们要打扰三天的小池先生家,
按了门铃,一位看起来5.60岁的阿伯出来迎接,看见我们后脸上堆满笑容,他就是小池,
会说简单的中文,加上比手画脚的话沟通没有什么问题,
姨婆告诉我们坐车的路线及景点后就又回去打牌了,留下我们自己摸索环境。
我和双肥进到房间,是和室的那种拉门,
附图,阿源坐在客厅所以马掉
https://i.imgur.com/CKhsnM1.jpg
卸下行李在榻榻米上铺好床后,就又蹦蹦跳跳的出门去了新宿逛街大吃大喝,
一路上我们讶异著这里化妆品的价格和车子礼让行人的程度,还有一整天完全没有看到有
人在路边抽烟,我们用破英文在这里买东西血拼,阿源因为很会夹娃娃,还搭讪成功的认
识了几个日本女高中生,玩到晚上十点左右,因为双肥的方向感和记忆力非常好,
我们再也没有迷路过,很顺利的就搭车回到了小池家,
梳洗后,我们又出门买了一大堆各种口味的啤酒,居酒屋的章鱼烧和超市的各种方便面,在
客厅聊天喝酒,非常惬意。
等大家都醉的差不多才愿意就寝,半夜,因为我们家旁边就是轨道,有车经过时空隆空隆
的声音真的蛮吵的,我便醒了过来,
眼睛一睁开发现客厅还透著微微的灯光,
这时我瞬间全身起鸡皮疙瘩,脑中一片空白,
我看见我们的门是半开的,
有一颗头靠在门边正往里面看
是小池。
因为灯光很微弱,他似乎没发现我醒来,
我睁着眼充满戒心的盯着他,他依然动也不懂的维持着把头往内窥看的姿势,由于他是背
光的我也看不清楚他到底在看什么,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几十分钟,他才缓缓把门关上,离
开。
我听见关灯和脚步声,这时天也渐渐亮了起来,我赶快把双肥摇醒告诉她这件事,她觉得
这房间怪怪的因为她昨天被压,很想翻身和睁开眼睛都没办法,直到我摇醒她才能动,看
着她全身冒冷汗,我们赶快去叫醒阿源后便悄声的出了家门,
一路上我们检视著自己身上的财物,护照皮夹相机都在包里,东西没有被偷,姨婆也再三
保证小池绝对不会对我们怎样,
我们想想也许是太思念自己的孩子才会这样偷看我们睡觉,双肥的体质还蛮常被压床的,
反倒是我和阿源完全是个麻瓜,虽然心里都有些害怕,但三个20出头的青年实在对这世界
少了一些戒心,依然乐天派的相信着每个陌生人。
第二天晚上,因为和室的拉门没有办法锁,我刻意不睡觉戴上耳机等著,
果然半夜又听见门被拉开的声音,小池背着光又把头靠在门边往内窥视著不知道在看哪,
这时候我倒没那么害怕了反而觉得他有些可怜,是因为小孩子都不在身边太过于思念才会
这样吗?
依然什么也没发生,过了一阵子,小池关上门,关掉客厅的灯,离开。
隔天一早我和双肥说昨天小池又来偷看我们了,
她不意外地说她昨天又被压了,并且眼神有些不对劲的看着包包。
:“怎么了?”
双肥:“我的丝袜...”
我把她的丝袜拿出来一看,那丝袜从脚踝的地方像是被利器划开一样一路破到大腿根处,
她说丝袜是新的,可是她今天想穿打开时发现包装有些毁损,这时我们真的觉得不对劲了
,打电话给姨婆拜托她能不能收留我们最后一个晚上,这里我们真的不敢住了,
还好姨婆马上答应,并且安抚我们和传了地图要我们晚上收拾好行李就过去,
这时我们放下了心里的大石头,也觉得最后一天晚上要好好的玩才行,所以这天我们去了
很多景点,还去了小池家附近的居酒屋喝酒到晚上九点左右,这时候因为我手机快要没电
了,想要回去拿行动电源和收拾行李但又怕小池在家,
就拉着阿源陪我回去,本来还有些担心留下双肥一个人在居酒屋,但看着她用台语跟一个
日本长大的台湾人聊天聊的非常起劲,我们就放心的和她打声招呼后离开居酒屋走向小池
家。
一回到家看到大门没关,我和阿源一走进去立刻傻眼在原地,
我看见小池把脸靠在我们房间的门上不停用舌头舔著门边及墙壁,还不时发出呼噜声说著
几句日文像是在跟谁对话一样......
从我们的角度只看得到他的侧脸,他眼睛闭着一脸享受的像是在舔什么极美味的料理一样
不停深呼吸和扭曲他的舌头舔著门边和墙壁,
这时候阿源大声骂了一句干!非常生气的走过去把小池推开,喊着要我赶快收拾行李离开
这里,小池似乎吓了很大一跳的冲回主卧室紧紧关上门,我这时回神光速收好东西后丢了
6000日圆在桌上,头也不回的离开。
走出大门后墙壁旁边有一扇是主卧室的窗户,
我和阿源都看见小池咬著自己的下唇,似笑非笑的对着窗外的我们看...
冲回到姨婆家后我们不停疯狂询问她,小池他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精神疾病吗还是中邪,
姨婆才有点内疚的跟我们说她其实根本不认识小池,只是牌友说他家有空房可以租几天而
已...
我们听到这里都快昏倒了,隔天姨婆带我们去吃牛排和给我们买了一堆伴手礼,双肥这天
晚上睡觉也没被压了,也就算了只是从此以后,只要听到东京两个字我们都会有点敏感,
也变得很有戒心懂得提防陌生人,
回台湾后我们都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只是姨婆在回台湾找双肥的阿嬷时,双肥都会刻意去
男友家住几天,她说她怕看到姨婆会想呛她,我真的也很想骂脏话,能平安回台真的非常
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