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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多年辛苦工作与省吃俭用,我终于找到一间能够负担的房子。
姊姊带着他六岁大的儿子奈森一起来访。
奈森在家中东张西望,不久后被我发现他站在楼梯上头,直直地盯着下方,嘴巴和眼睛都张得老大。
他的头晃呀晃地,好像正在看着什么东西不断重复。
“楼梯上的男生烧起来了”奈森说道。
我叫奈森讲清楚一点,但他就是一直重复同一句话。
那晚,我彻夜难眠——某个可怜孩子的灵魂被困在这里、在我的新家不断承受着磨难。
我试着把家里整顿起来,好将一切抛诸脑后,但每次只要姊姊来访,奈森就会站在那边盯着楼梯看。
看那燃烧的男孩。
我的恐惧不断增长,最后每一次在楼梯上的举步都成了一种折磨。
然后奈森开始讲些新的东西了,每次离开前都是同样的那句话:
“这栋房子闹鬼了,这栋房子很坏。”
我受够了跟鬼魂共享我的房子。所以就算损失了一笔钱,我还是把它卖掉然后在小镇的另一边买了一栋比较小的房子。
新居入厝那天,姊姊带着刚出生的宝宝安德鲁还有奈森一起来拜访。
奈森四处探头探脑,然后我发现他站在楼梯上、直盯着下方、头晃呀晃地好像看着什么东西不断重复。
但这一次,他的脸都笑歪了。
他说根本就没有什么烧起来的小孩,他只是讲来捉弄大家罢了。
他每次都用同一招,而却我是唯一一个受骗的人。
就在这个九岁大的小混蛋笑得东倒西歪时,我气得七窍生烟。我向前想要抓住他的肩膀,看能不能帮这家伙摇出一点基本常识。
结果他向后退的同时绊倒了自己,碰碰撞撞地跌向死亡。
我的怒火瞬间被恐惧冻结。
脑袋快速运转后,我告诉姊姊奈森都在楼梯附近闲晃,应该是那时候掉下去的。
因为无法负担再次搬家的费用,我只好将罪恶感深藏在心里,并让它随着时间的流失逐渐消磨。
最后,姊姊与我重修旧好,带着五岁大的安德鲁一起来看我。
不像他那愚蠢的哥哥,安德鲁是个乖巧的小甜心,总是温和有礼貌。
他在家里四处探险,不久后被我发现他站在楼梯上头,直直地盯着下方,嘴巴和眼睛都张得老大。
他的头晃呀晃地,好像正在看着什么东西不断重复。
“楼梯上的男生跌下去了”安德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