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后,姐姐被仆人推回西翼的阁楼。
亲戚们喧闹著,James虽然有些怕生,但挠挠头还是喝了几杯,气氛相当愉悦。
我却在思考,为什么姐姐说James会死?
后来我带着James把东翼、北翼逛了一遍,因为西翼的格局和东翼一样,我就省略了。
晚间11点,James正在享受我们套间的豪华浴室,我告诉他我去找姐姐和她道晚安。
走进姐姐在阁楼的卧房时,家医正好要出来,他向我鞠躬问好,手上提着一个雕工细致的木盒。
我知道那里头是什么,那是一袋又一袋姐姐的鲜血、是我们明天要接受的注射。
姐姐在榻上,依旧盯着她小小的窗外;她的脸色苍白,微微喘着气。
“Celina..”姐姐呼唤我。“我床边的抽屉..”
我打开抽屉,里头有一个较小的、带着锁的木盒。
“钥匙就是妳的炼坠、18岁时我送妳..的那个。”姐姐太虚弱,说话时也不断喘气。我抽出我的炼坠,几年来不曾离身。
盒锁喀喀开启,里面有钥匙(看起来是车用的)、针筒……还有两小袋血液。
“现在就走..一包给妳、另一包..请妳拿去研究,里头到底藏有什么诅咒..”
是啊,为什么每一季都得回来注血、为什么不注血就会死?
2012年、2013年,两个表哥因为拒绝注血,皆于七天内死于心脏麻痺。
家族的聚会,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忽然,姐姐拽住我的手腕:“现在就走,否则妳会后悔的,现在就走!”
我吓坏了,姐姐从来不曾凶过我。
我抱着木盒逃回到我在东翼的套房,James已经睡着了。
忽然一阵睡意袭来;现在走、明早走,哪有差别?
于是我倒头在James的身边,很快就睡去了。
夜间一两点吧,我翻身想抱着James,却扑空了。
我惊醒,打开夜灯。
James,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