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名称:性感新邻居的诡异之处
Something’s Really Weird about My Sexy New Neighb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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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周一我放学回家时,山姆已经回到家了。因为他学校比较近。而当我一走进门,他就紧紧
捉住我的衬衫、将我拽进他的房间。“JB,我们该怎么办?”他低声说。“不就各走各路
吗。”我回答。随后,他将几条内裤砸在我脸上,居然是大红色蕾丝款。
“我不认为你适合这个路线。”我说。但他告诉我,这是他在书包里发现的。他让我看看
它们的底部,上头有用记号笔之类的痕迹,写着“帮我”两个字。
“我们该怎么办,JB?”因为很显然,我们都知道它们来自何处。
我知道,你们现在或许这么想:我铁定是被内裤上头的信息搞糊涂了。它随着气味钻进我
的鼻孔,投掷一些钩子,将我的脑袋搅得一团乱。从此JB就得了奶子狂乱症。但这绝不是
事实,我不过想顺从本能罢了,对于那些可怕老男人与空洞凝视的直觉......
要是她也是受害者呢?我们是否该帮助她?
好吧,我可能罹患奶子狂乱症了。
“我们得把这东西给老爸看,对吧?”山姆说。但他的眼里却带着恳求,希望我给予否定
答案。
“如果给老爸看,他肯定会拆下我们的屌,用那鞭打我们的屁股。”我说,“他老早就想
修理我们了。”
“再说,这闻起来可不像是陷阱。”他说。然后我质问他,为何要闻这些内裤,全世界大
概只有日本商人会这么做,这是我网络资料告诉我的。
但若是你问我,我认为整件事嗅起来就是个圈套。但我还是做了最终决策:让山姆把这些
内裤藏在床垫底下,先确认她是否想耍我们。所以,暂时没人跟老爸提起这件事。
那天傍晚,我如往常去丢垃圾。当我走到外头,我也将我的内裤塞进她的信箱,上头写着
:“凌晨两点,车库旁的门”。没错,我的内裤能有较多空间写字。
然后我又设置闹钟,让它凌晨两点准时喊我起床。但实际上,我根本无法入眠,山姆也是
。且由于明天还有课,我们无法太吵闹。
山姆压低声音说:“万一老爸是对的呢?”我说:“那我们就挫赛了。”他又低声说:“
那万一老爸是错的呢?”我说:“那我们可能会爽到挫赛。”这猜测似乎稍微提振他的精
神,紧张情绪也跟着缓和了些。
凌晨一点五十五分,我先去撒泡尿,因为我真的超级紧张。尿完大概才几秒钟。当我出来
时,就看见山姆像被冻结一样站在那。她正站在山姆的房间里头,依旧穿着蕾丝装。我猜
,他们都叫它“家居服”,因为她确实只是随便穿着它。由于实在太震惊了,我反倒有些
兴奋起来。
她说了些话,而我根本无法专心听。但我还是把门阖上了,并跟山姆相互靠在他的床边。
我猜是她要我们这么做的。
“你怎么突然这么正常?”我问,“你之前样子简直吓死人,还躲在树后窥视我们。”
“那不是我。”她说,“那是他,虽然偶尔与我有些相似。”
“谁?”我问。
“普罗斯,他总这么自称。他最近偶尔会发作类似癫痫的病症。”她将声音压得极低,彷
彿他就在几呎远的地方。“这状况前几天才开始。每当他发作,我才能自主行动。第一次
发作是那晚,我在后院埋东西的时候。那是个求救。我知道你们正看着我,你们也应该这
么做,我确信你们看见我正在挖东西。但为什么你们没有后续反应呢?”
那时我们脑袋还有些转不过来。毕竟这说法听上去似乎挺合理.她本来就希望我们挖到那
些东西。至少我们现在可以说,是老爸让我们误解她了。
“如果你是个正常人,你为什么会认识我爸?还有我爸的朋友,他后来到底怎么了?”山
姆问,“他说他好些年前就见过你了。”
听了山姆的问话,她看起来有些情绪低落。我往山姆的手臂揍一拳,谁让他害她难过了。
毕竟兄弟啊,她现在看起来真够正常,乖巧地坐在地面。但她还是耐心地解释他的问题,
叙述一大堆的心路历程。现在我只能依凭我的记忆,尽力转述她的话。而内容大致是这样
:
“我知道你们并不信任我。所以,请让我告诉你一些从未对别人说过的故事......那时,
我只是个小女孩,我们住在位于丹佛的一栋破败公寓。那时我的父母时常不在家,他们从
事些古怪的工作。我总是独自在家盯着房间墙壁的某个小洞看。有时一入夜,我还能到一
些有趣的声响从里头传来。它有点像是呻吟,或哀号,或窃笑。非常微弱。但我始终坚信
,那铁定是那些古怪邻居弄出来的声响。又或者是他们的宠物与电视。
“有天晚上,那声音听起来比往常近了些。所以连续几个钟头,我就盯着那个洞不放。而
你有过这感觉吗?当你盯着黑暗中的某个点时.周遭一切也会变得更晦暗。就在那瞬间,
一张白色脸孔出现在我面前。它就在洞里头望着我。我忍不住尖叫出声,但我实在太害怕
了,吓到腿软、完全跑不动。那时我的父母不在家,即便尖叫也没人能救我。那个洞其实
只有咖啡杯口径的大小而已,所以我无法看见他的全脸。每次只能看一部份,譬如他咧嘴
笑时的眼与鼻,或是他的鼻或嘴。
“然后他开口跟我说话了。他要我放轻松,他只是我的邻居,恰好在他的墙壁发现这古怪
的洞。我松了口气。但知道这男人能看进我房间,这还是让我心里不大舒服。可至少我现
在知道有这状况发生。所以我告诉他,这个洞已经存在好长一阵子了。他问那是我挖的吗
。我说不是。他又问我父母跑去哪了。我如实告诉他。他要我过去他房间,也就是墙的另
一边。他说他已经在隔壁住很久了,要我现在就过去。
“由于我们刚搬来这里几个月而已,我并不确定他是否说谎。他说,至少我得去看看那洞
的状况,所以我只好动身预备过去。但就在这时,我突然听见他的窃笑声。过去我也听过
这种声响,立刻察觉事态不对劲。我抓起枕头、下意识往那个洞砸了过去。他先安静几秒
钟,然后,我听见他尖叫了。那声音无比刺耳,就像一列火车猛然急煞。
“我痛苦地摀住双耳,直到那声音停止。然后,我又听见了另一种声响,像是有栋建筑物
几欲崩塌。‘你以为,那时是小狗在舔你的脚吗?那是我。’──许多年前,我们家曾经
养了只博美。我总不小心将脚伸出那张迷你床外。偶尔,我会感觉有东西在舔我,我会傻
笑着把脚缩回被窝。但其实我记得,那只狗是不允许进我房间玩的。但我从没把这两件事
想一块过,毕竟除了那只小博美以外,没有别的可能。所以......我的天。我慌张地丢开
了枕头,冲进厨房里大哭。这辈子从没那么惊吓过。
“我告诉父母这件事,我的父亲也立即通知房东。他们一同前来我房间确认状况。而当他
提到这个洞时,他说我的故事全是编造的。我父亲非常恼火,他朝着房东大吼。房东说我
是个骗子,因为我们隔壁根本没住人。他甚至可以发誓,因为那道墙根本没跟别的住家相
连——那里只有一道石膏板,砖块,再来就是户外了。
“我爸说不要紧,现在就把石膏板拆下来,他要看看是哪个家伙躲在墙壁里。他简直是我
的救星。后来他们确实把石膏板拆了,里头空间非常狭隘。就算是身为瘦小女孩的我,也
感到非常拥挤。没有成人能藏身在那。而里头唯一存留的东西,就仅有一只蛇蜕。
“数年后,那男人又找到我了......但接下来我就不想说了。”
这就是她的故事,听起来可真够可怕。我告诉她,即便这只是一半真相,她也应该趁能跑
时赶快跑,并尽早寻求警方协助。但她说他现在正找她,所以晚上她必须得躲起来。我于
是承诺她,如果她愿意报警,她可以躲我房间。她也答应了。
山姆看起来不大开心。他走向我,并说:“为什么她得待你房间?内裤明明是我先拿到的
,你还记得吧?”所以我们只好又猜拳决定,但这次我总算学聪明了。懂我意思吗?我终
于改出石头,这件事就算订下了。
我房间有个超大衣橱,我帮她稍作整理,让她能够睡在里头。因为要是老爸发现她,一切
就没戏唱了。她问我他会不会生气,我说:“何止生气?你能想像把腿拗断,再捅进屁眼
里的感受吗?”
现在,我就躺在床上,并试图让自己入眠。但衣柜正躺着一个女人,我怎么能睡得着?所
以我脑里还持续转着达奈尔所说的,所谓的屁股彩券百万大奖。这说法挺贴切。于是我就
这么盯着天花板,长达一个钟头。然后,我发现她突然爬上我的床,趴在我的旁边。
“你还醒著。”她说。
我问她,那叫普罗斯的男人到底是他妈什么鬼东西。他究竟想要我做什么?又为何要绑架
她?还有,瑞德芬尼到底跑哪去了?
她告诉我,那东西总是反复在不同城镇间迁徙。每到不同地方,他就捉一个孩子。通常是
青少年。也通常是个男孩,自从她开始身任勾引男孩的猫薄荷之后。每次事成,他们就会
换个驻点,再继续干同样的事。
“那孩子会有什么下场?”我问。
她说:“他比较异于常人。”很久之前,他曾经住在北方树林里。他杀了个人,所以试图
藏身在加拿大。躲藏树林的那段期间,他意外发现某样东西,那吸引他的目光。“但我对
它一无所知。”她说,“他会以某种方式运用那些孩子。为了延续他的生命,我和他得待
在一个箱子。我痛恨那个箱子......我一定要睡在衣橱里吗?
“应该......可以不用。”我说。
她说她想报答我,也确实这么做了。这是我前所未有的最好报答。报答完毕后,她告诉我
,我们接着得做的就是偷走他的药丸。她说,他们都用那东西避免他的癫痫发作。假使我
能潜进他的房子并偷走它们,她就能重得自由了。但这还是说不通。难道他就不能再多领
些药吗?那是某种特殊药丸,她向我解释道。我需要她的承诺。她说,要是我愿意照她的
话做,事成之后她可以补偿我想要的一切。我只好相信她。
最近总有一堆无比疯狂的事情发生,既然如此,为何那又不会是神奇魔药呢?所以我打算
现在就偷溜出门,趁著还不算迟时拿走它们。但我想我应该太过大声了,因为这时,我妈
突然走近我房间,她问我这么晚了还在搞什么鬼。然后,她也看见这个女孩了。我尴尬地
想着:“好吧,现在我妈知道我跟个女孩在房里待着,而且她还是我的亲妈妈。”以及,
“我的天啊,她接下来就要跟老爸告状了!我绝对死定了!”
但她的反应并不如我预期,她看起来快吓死了。在此前,我想先稍微介绍我妈。她是个超
级天才,每天都会读一本书,过去她曾经在大学教过地质学。但由于后来累坏了,就辞职
在家休养。她这个人有点神奇,譬如,她总能在你发现自己生病前,就提先看出你的病痛
。
所以现在,我的神奇老妈看到这女孩待在我床上了。她将双手交叠在胸前,说:“让-巴
蒂斯特,这男人是谁?”
你知道,人们总会说:“像是浑身血液被抽干的感觉”,之前我不懂这种感受,直到这一
刻才终于体悟。我转过身,在我眼里她依旧是个女孩,但她正在狞笑。我从未见过这么可
怕的笑容。她猛然掀翻我窗户的板子,朝着我们发出嘶嘶声。我妈冲过来抱住我,她已有
两年没这么做了。
为何总有这么多疯狂事件发生呢?今后,我是否该开始相信外星人与吸血鬼的存在?我无
法进一步思考这些事,难道这世界所有人都疯了,就唯独我和山姆还醒著?事情仍在发生
,但我完全不想牵扯其中。我必须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