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风说两则自己当兵遇到的故事
小弟在东部某空军基地当乞丐兵,
藉著空军的福气,乞丐兵也可以有四人小寝睡。
因为人力调配关系,单位弟兄多半是轮流休假,
也就是两个礼拜放一次假。在这种状况下,
寝室有时会全满、剩三个人、两个人、一个人,甚至是全空。
当兵时,好睡如我也是战战兢兢,些许声响就会醒转。
总之在晚上十二点过后,凌晨两三点前后的时间,
就连会打屁的干部也已经睡着,
仿佛整个营舍只有自己一个人。
1.“夜哨”
“喀!”
扎S腰带的声音在准时就寝的营区里特别响亮,
空荡荡的回音缭绕。
我心想今天夜哨是谁啊?
我白天站过了,算一算也是明天晚上才轮得到我,
不禁替站夜哨的弟兄感到可怜。
扎完装之后,听到推纱门走出去的声音,
寂静又悄悄回归,我又安然入睡。
但这周留守寝室剩我而已啊。
谁在扎装?
2.“风很大”
站夜哨就是无聊,特别是我们单位只有安管中心,
炎热的夏夜坐在冷气房里只是更增睡意,
恍惚之间仿佛梦枕貘出现吸食我的梦。
看着转成夜间模式黑白的十三个监视器们,
勉强打起精神,心想该执行的勤务还是要顾。
在夜深人静的室内,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紧绷的专注断裂,
忽然监视器里中廊会议室的纱门被缓缓打开,
“啊!夏天虽然闷热,风还是满大的。”
尽管会议室的纱门跟和式拉门一样是侧着拉。
最后,在小弟差不多破月前,突然在寝室门后面注意到一块颜色不一样的油漆。
仔细一看写着字,再仔细一看是和门等高的大符。
白色的新漆和米黄的墙壁颜色对比,
没有注意就算了,一注意到就特别明显,
问在营舍待了十几年的上士班长也不知所以然,
找了一下,也只有小弟这间房间有画,
而人就是个奇怪的生物,只要有一个契机,所有事情都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