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eviously…]
尹权丽在R市警局门口徘徊,告知李震雄12/3将有人被杀害,并唸出一连串R市
连环杀人事件日期, 没想到时间一到果真在R市水族馆-海沐洞(经理-周强尼)发现绑在大
鱼缸底被装扮成红色人鱼的被害者;李震雄原本怀疑尹权丽一定是共犯才如此清楚细节,尔
后才证明她其实听得懂动物的声音,是靠动物之间传递的讯息得知, 而这项能力的获得是
因为八年前黑冷山六人惨死事件中, 她被树人所救幸免于难交换得来的能力,但一切都是
有代价的(另一生还者为提前离开的苏有宽)
李震雄五年前其妻-何超惠在家门口被暴力杀害, 死的时候一尸两命,案件始终未侦破,伤
心的李震雄收拾心情请调至R市
尹权丽从沉默的黄猫-潜水艇发现上门的客人似乎就是开膛案的凶手, 这个祕密只有自己
知道而已, 在发觉被凶手盯上的那一晚, 左手藤蔓出现与黑冷山连结的虫洞而从其中解放
出送死鸟,并从送死鸟口中得知自己是下一个遇害者
R市发生大火烧死若干人等原本李震雄与王太福约定好打算盘问的对象-言庆佐(海沐洞员
工/乐团鼓手)却在这场意外中丧命,还被指为是连环开膛案的真凶 王太福因为遇上查缉毒
品案的仇家被狂欧捅刀反倒因此而逃过一劫…
[Present...]
∞
尹权丽从公共汽车上下来,虽然是靠近自家的站牌但还是得步行个十分钟左右,而王太福还真
的如同李震雄说的是属于小狗的个性,汪汪叫了几声就又乖乖跟在后头,双手兜在口袋里
、踏着吊儿郎当的步子却又认分的紧紧跟着,看样子是甩不掉。
而默默跟在后头的王太福注意到尹权丽总是无意识地缩一下左手,似乎想藏进外套里,那
天晚上他明明看见她发光了啊,自己应该也没严重到回光返照、脚踏黄泉看见异相的程度
,那究竟是什么?还有她现在的举止也很奇怪啊,一下低头一下抬头好像在跟谁打招呼一
样,明明擦身而过的路人无一搭理,等等她又在做什么?突然蹲下来摸一只黑白猫?还跟
著猫的后头走了……
‘欸!尹权丽妳要去哪啊?不是要回家了吗?喂喂!!不理我啊!’
王太福追着没有回话的尹权丽,她的脚步加快似乎为了跟上跳上矮墙的黑白猫。
‘喂~~为什么要突然跟着猫走啊??’
‘你别再跟过来、你可以先回家。’
她拐到大厦旁的防火巷里,黑白猫端正坐下水道的排水孔上,下午时分的阳光透过对面大
楼窗户和煦得反射过来,黑白猫的黄橙色瞳孔是一条直线,抬头喵喵对着尹权丽叫。
尹权丽也不管地上积渗散发恶臭的黑色水洼,直接跪在排水孔上弯腰低头、瞄向被歪曲铁
条阻隔的另一头,黑白猫叫得更大声、而黑漆漆的另一头也传来微弱的喵喵声。
‘好好、我看到了,你别急我捞看看!’
‘欸,是里面有猫妳要救猫吗?要找动物救援的吧?’
王太福也跟着蹲下来瞧、但突然意识到
‘等等、妳怎么知道这里有猫掉进水沟里??顺风耳吗?’
‘快来不及了、水要来了……呃呃……’
尽管努力着但这窄小的缝隙也只能伸进到右手手腕处,
斑驳锈蚀的铁条就像钝化的刀片,磨得尹权丽的右手红通通一片。
‘妳走开,我看可不可以整个拉起来、啊!!’
王太福试着把铁条盖整个拉起来却徒劳无功,只引来腹部伤口的隐隐作痛。
‘没办法了……’尹权丽连忙脱下外套、拉高白毛衣袖口裸露出整条皙白臂膀。
‘喂!妳要干嘛、妳整条手会被刮烂的!’
王太福似乎明白尹权丽正要做的事试图阻止她
‘手腕有动脉、这边可以自杀欸!’
还用手指比画著割腕的动作,接着情急之下蹦出一连串自问自答。
‘妳们为什么老腻在一起、是在交往吗?为什么还一起去找毛斯利的金墙?妳是雄哥的女
人吗?他真的很久很久没有女朋友、妳不要这样对我!!如果是的话妳这样我就死定了、
如果不是的话那我还有半条命!快停手!停手啊!’他急忙拉住尹权丽的右手阻止她。
‘那……也要是正常人才可以吧?……’如果和李震雄的话…
‘啊??’
‘手快放开,你退后吧。’
尹权丽很平静地望向王太福,嘴角还慢慢弯起、那是笑意吗?王太福刹那间放开仿佛被烙
铁触碰到的手、后退一步和跳过来的黑白猫站在一起,尹权丽的身上开始慢慢发光……就
像那夜一样,她到底是什么?
‘喔~~我的老天爷!干干干!WTF!!!我会被杀掉的!!我死定了!!!’
王太福就这样活生生看着尹权丽的手伸进去鳄鱼张开嘴的地方,翘起的斑驳铁片在尹权丽
的手臂强行挤入之下,划出一条直行伤口、红色鲜血就这样噗哧、汩汩流出,而伤口正不
停往上延伸,就算故意对着血管割也会因为害怕而无法如此精准,但灵魂大概抽离的尹权
丽就这样完全听不见一旁王太福的惊吼,她只想快点救起可怜的小猫,水快淹到了不是吗
?
‘尹权丽!!!妳疯了吗!!疯了疯了、吼我死定了,我要叫救护车!我要坐救护车走!
!!’
‘啊──抓到了。’
尹权丽成功捞起浸在冰水里湿漉漉的小猫,但他已经一动不动。
‘……得赶快回去……’抓起外套包住小猫,一个踉跄又跪回地上。
‘我要叫救护车了、我都可以听到血滴在地上的声音,是在开水龙头吗?’
说著赶紧拿出手机准备拨号。
尹权丽抬起头来看着他说‘你敢打、我就杀了你。’
现在她这个样子,难道还要递给王太福大声公吗?
王太福才发现大概是忍着这剧痛,她正无声的流着眼泪,举起电话的手被这没有预料到的
一幕给震摄住又默默放下
‘你们两个还真像……每次都说要把我杀了……我那么可爱怎么舍得……’
他伸出手扶起尹权丽
‘……我叫救护车我是想自己坐欸,我还没复原、肚子痛啊……’
‘快点走吧……我得回到家……’指著方向。
‘不去医院不要紧吗?吼~~~我不知道了啦!!’
用外套抱着猫顺便裹住血流不只的手臂,终于成功抵达尹权丽的住所,但沿路的血滴是很
明显地追踪线索,如果有人在追杀他们的话现在肯定在敲门了。尹权丽交代著自己在楼下
等著,王太福踟蹰着要通知雄哥吗?在原地踏步焦躁得很,其实就是一个早死晚死的概念
而已,在楼上的尹权丽在干嘛呢?忍不住好奇,王太福垫起脚尖偷偷潜入二楼。
‘啊……’王太福大气不敢吐,无法相信自己眼前所见。
尹权丽把小猫轻轻放在地上,她也坐了下来用手慢慢揉着小猫的心脏,黑白猫不知何时已
跟过来、从二楼阳台矮墙上跳下喵喵叫着,而应该是在室内的为何房里却卷起微风?尹权
丽左手上的刺青竟然动了起来,红色的头发散在风中,右手流出的鲜红血液反抗了地心引
力、如雨滴般一滴滴悬空升起,藤蔓刺穿皮肤往上蔓延开出数片叶瓣,金色丝线般的触角
从手腕上的藤蔓根部如引虫般探索的从肉里钻出,而原本墨绿色的叶瓣慢慢转成了闪著金
光的鲜艳血红,金色触角一碰到倒在地上的小猫,便大量快速涌出以蚕蛹的方式包裹住了
小猫、同时也缠上了尹权丽受伤的右手。
‘这……不是真的吧?’王太福整个人露出来紧紧贴在门边上,完全忘了要隐藏自己。
原本是在风中唯一的静止物尹权丽,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转身从茶几下捞出一把剪刀,接着
停顿一会儿后她快速的朝左手开出的叶瓣用力剪下,随即从她口里冲出的是王太福这
辈子从未听过的刺耳尖叫!
‘呀啊啊啊啊────吼吼──’
整栋楼不停晃动,这声音仿佛从地心──
不!是从这世界上最黑暗的地方传出来的尖锐叫声,
还包围着巨型兽类的咆啸共鸣,王太福赶紧躲到墙后、蹲下身用双手紧紧摀住耳朵、他
的耳膜可能已经被震破了!
∞
李震雄才靠近R市警局总部就被这媒体的阵仗吓到,一整排的SNG车四五十名的记者与摄
影师,各自站在定点上播报即时新闻,他转开广播听了一下、大概都跟先前在电视播出的
画面和讯息相去不远,嘴里叨念著转着方向盘绕到了建筑物后方,才刚停好车副驾驶座的
车窗就传来"咚、咚、咚"急促敲击声。
‘巫玥儿?’
脱下白袍身穿着套领的粉色一件式洋装,罩着白色毛茸茸的短外套,一头长卷发编成松散
的辫子柔顺垂下衬著秀气的脸蛋,她正是不管是职业、个性、脸蛋外貌都完全连不起来,
R市的尸检官-巫玥儿。
‘快开门啊!!’敲敲敲!
‘喔喔。’
抱着公文袋的巫玥儿一屁股坐进来,也不客气一下就踢掉脚上的高跟鞋,不文雅得盘起腿
打开公文袋。
‘呀……啧啧……’李震雄心里想"这位太太……这是妳家客厅吗?"但才发出一点声音
就被巫玥儿恶狠狠瞪了一眼,只好把话给吞回去。
‘哪、你看这是言庆佐的验尸报告!’
李警官接过巫玥儿递过来的一份A4文件,翻阅起来,上面有原本言庆佐清俊的档案照,内
页则是焦黑面目全非的他,他把视线移到死亡原因-吸入性呛伤致死。
‘马的!不用看那么仔细这不是我的报告!’
‘啊?那妳给我干嘛?’
‘我就是要跟你说这件事,不然叫你出来单独见面是要偷情车震还是活见鬼?’
到底是谁见鬼了!突然觉得有点怪里怪气的尹权丽还真是他妈的温柔可爱,李震雄忍住了
想翻白眼的冲动,继续听巫玥儿的抱怨、不,是报告。
‘雄哥不是交代我先验什么"先烧起来"什么鬼的,你也知道你的话我是有放在心上并且
执行的,核对鉴识组送来的DNA先确认了死者身分,本来很开心地切开烧焦的肉、慢慢检
验,胸骨部分切开的时候真的有点像烤坏的鸡胸肉,对了味道不算太难闻耶,好像比平常
得好一点……’
‘呃……巫玥儿妳可以不用跟我讲得那么详细。’这种细节不想知道!
‘喔,反正验尸室的录音设备和摄影都有开启,结果整个验尸步骤完成之后,我还在打报
告时,你知道谁进来了吗?也不敲门,真没礼貌!’
‘谁?高俊泰?’重案组组长前往关心应该还算正常。
‘不是!是局长大人-顾华强,我才在想他不是一脚都踏进棺材等退休、完全不管事了,
怎么现在居然出现在本姑娘的验尸室?我还以为会在这里见到他应该是他躺着进来的时候
啊。’
‘哇~~巫玥儿妳怎么到处咒人死啊?哈哈……’
李震雄对口无遮拦的巫玥儿无奈地笑出来。
‘喂、李警官你来我的验尸室待一天吧,你就知道现在人有多坏,还以为有什么纠结的血
海深仇,结果大部分不是为了情就是为了钱、没什么特别的,都应该一起下地狱,只有这
阵子的连环开膛会让人起鸡皮疙瘩。’
‘好啦!结果咧?局长会出现应该也是被上面逼得吧?毕竟是很受注目的事件。’
‘不,不是只有顾华强一个人而已,他身边还跟着一个西装笔挺戴着金边眼镜看起来绝非
善类、一副拥有恶角脸孔的人,顾华强对他非常尊敬耶,还管他叫秘书长。’
‘秘书长?哪里来的?’
‘我怎么知道?从没见过,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对来者毕恭毕敬一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然后那个恶角一看到我正在解剖的尸体时,马上皱起眉头轻轻敲了台面,然后你也知道
顾华强好歹也在警界翻滚四十年,他搬了一套我完全没在听的说词,接着就要我进会议室
报告验尸进度了。’
李震雄阖上A4文件丢回给巫玥儿,打开驾驶座车窗、点起一根菸用力地吸了一口,再把拿
著菸的左手放到车窗外,为什么事情都不能简单得清理?所以这是为钱还是为情?
‘欸、雄哥烦躁吗?我还没讲完更干的事……’
‘我在听啊……’他又吸了一口,这次试着吐出甜甜圈烟雾。
‘马的我回来的时候,尸体就不见了、监视画面、录音设备全部都被洗掉了!干干净净!
’
‘呀……全部吗?’就知道剧情会走到这。
‘真是气死我了,一开始我还怀疑会不会是自己粗心忘了,但不可能啊!我都做几年了?
这些动作对我来说根本就像无意识反射的机械举动,我绝不可能忘记按下,还在想的时候
看一下电脑里面的报告就是刚刚拿给你看的那份,竟然已经被"我"写完寄出,什么酒精
含量很高、导致身体无法快速反应,所以才没逃得出来……’
‘妳是说言庆佐喝酒、喝太醉?所以逃不出来?怎么可能!我们前几个小时碰面的时候,
他来吧台拿的是可乐!’
‘报告是这样写的,但是这都不是重点,我验尸的结果是……’
‘是什么?’
巫玥儿深深吸一口气‘……火烧起的时候言庆佐早就已经死了。’
‘啊??!’李震雄转过头盯着巫玥儿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你知道我怎么想吗?有人把言庆佐当成人肉酒精炸弹……’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怎么会把他扯到跟开膛案有关??’
‘要问高俊泰吧?他不是还去了现场?活人的事你就别问我了,我只清楚死人的事,啊啊
??地震吗??’
‘嗯?好像摇了一下……’李震雄探出头往外望一望。
‘现在如果天地有什么异相我都不觉得奇怪,你看这个。’
巫玥儿从公文袋里掏出一只用透明塑胶袋装好的红色花瓣,捏著一角拿到李震雄眼前晃动
。
‘最诡异的在这里。’
‘这什么?’
接过塑胶袋细看着花瓣,花瓣上的纹路细致明显、有一点点重量,
看起来像是琉璃之类的材质。
‘这是在海沐洞红色人鱼肚子里种的花!你不是叫我帮忙查一下吗,结果我取下一瓣寄给
以前在学校熟识的学长,他专门研究这些奇花异草,结果他很生气地寄回来还叫我不要拿
工艺品去戏弄他!’
巫玥儿打开塑胶袋倒出红色花瓣到李震雄的手上
‘我明明寄给他的时候是植物花瓣欸!你摸摸是滑滑的质感,像塑胶、玻璃吧?
你再等一下。’
随即她又从公文袋里掏出装着微量血液的针筒,然后朝着花瓣滴下一滴血。
‘你看……’花瓣似乎抖动了一下,落在上面的血液很快得被吸吮得一干二净‘现在、再
摸一次,是不是花瓣摸起来像一片生肉?’
巫玥儿的脸靠得非常近,期待着李震雄会有的惊吓反应,
没想到这时候他却又表现得异常冷静,眼睛眨也不眨一点都不稀奇的样子,
让她好生失望。
‘什么嘛?你不觉得很奇妙吗?’
李震雄默默的把花瓣装回塑胶袋里‘这妳有对谁说过?’
‘没有,想杀人灭口吗?’
‘那这先给我保管,玥儿谢谢妳。’
竟然转过头来冲著巫玥儿点头称许还送上男性贺尔蒙满点的微笑。
‘好……好吧……咳咳~~’咽一下口水忍住不让胃里的蝴蝶飞出来
‘那就先这样。’悻悻然地结束秘密谈话。
她放下盘起的腿、套回脚上的高跟鞋开门准备下车,突然又转过头来对着李警官笑咪咪地
问道‘雄哥还是没有女朋友吗?新年假期要不要跟我回家啊?’
‘不要。’
‘哼!’巫玥儿甩上车门、眨眨眼‘你去找高俊泰要小心一点啊,有一只小鸟跟我说顾华
强会继续留任R市总局局长,高俊泰没指望了,他现在应该很火大吧?’
∞
李震雄怀着复杂的心情进到混乱的警局内部,就算经过自己的办公桌也看都不看一眼,现
在所能相信的不在这里,他直直地走向高俊泰的办公室,尽管坐在组长办公室前的秦亚原
一见他就对他猛摇头,他也无视。
‘组长,言庆佐是凶手是怎么一回事?我们不是都还在查案当中?’
原本低头办公的高俊泰倏地丢下手中的笔,慢慢抬起头来。
‘Tumbler大火的时候组长不是有赶到吗?言庆佐是我们当天准备查访的对象你不是知道
?’
‘所以你们的查访不正代表他有一定的嫌疑?’
‘不,只是想听听看他有没有其他不同的说法,因为那个海沐洞经理的说词实在让人难以
信服,不代表他有涉案嫌疑啊。’
‘没什么好说的、我都已经到现场查看过了。’
‘那有发现什么吗?人的脏器、血迹反应?’
‘一个都没少、证据都在现场。’
李震雄抬高音量‘组长!’
高俊泰不是也很喜欢真实的破案率?
为什么现在表现得一切都无所谓案子过了就好的态度!
‘这个案子就这样结束,你可以出去了。’
高俊泰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毕竟他不太喜欢被人压住气势、还得抬头看人的感觉。
李震雄按奈住升高的气蕴‘那、那现场有看到宠物猫狗之类的吗?’
‘没有,杀人都来不及了哪还有时间……问这个干嘛?李震雄你一定要这么追根究柢吗?
’
‘我只是想抓到真凶,死的是六个市民欸,不!就算是死了一个也都应该让真正的凶手绳
之以法。’
‘不管是谁都可以吗?’高俊泰慢慢将原本别过去的头转向李震雄定定地看着他。
‘……对,不管是谁……’
‘这个案子很快就会结案的……局长已经指示下来。’
‘请再多给我一点时间……’
‘你自己看着办吧,这么纠结对你没有任何好处,不管是多给你一个礼拜、20天、一个月
都不会有什么改变,只是别张扬持续查案的事,上面追究下来我会说是你个人的行动。’
‘好,那究竟、究竟是为什么会把案子牵到言庆佐身上?’
‘因为我们在他的浴室里发现一个女人、她还活着。’
‘啊啊──??’
接下高俊泰用便条纸抄下了医院和病房号,李震雄带着比进去时更震惊的心情步出,还没
时间从头细想,手机又响了起来。
‘雄哥雄哥!!!’是王太福鬼哭神号的声音。
‘干嘛!镇定一点!!’
‘我……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多血从空中掉下来……整片地上都是血……尹权丽尖
叫……好可怕……’
‘喂!王太福!你听好你是重案组的刑警!可不是一般的毛头小子、拿出警察的精神来
!’
话是很有气力的说,但天晓得他一听到王太福说满地的血,那曾经有过让人恐惧的冰冷感
就从脚底慢慢的往上爬来,李震雄紧紧握住手机……
‘雄哥……对不起……我有拜托她不要这样做的,我不知道我看到的是什么,呜呜~~~尹
权丽她好像……她好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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