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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猫猫!
第一次翻译,想说万圣节到了,南瓜很应景,来试试看,希望大家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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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附近那座农场在万圣节那天有捡南瓜的活动(猫猫注释:在农场上摆满南瓜让大家
可以捡的活动,美国万圣节盛行的活动)。那片南瓜海看起来真的很酷,一整座农田都充
斥着被精心雕刻的南瓜—它们怪诞的面孔因里面的蜡烛而发光。还有许多撒满糖果的小袋
子,各种年龄的孩子会在进行“不给糖就捣蛋(trick-or-treat)”的活动前或后来寻觅
额外的战利品。
我们在几年前搬到那片土地的对街。一开始,我们很喜欢南瓜田里捡南瓜的点子,它看起
来真的很撩人,也触动了我和太太内心的万圣节精神。但是当万圣节过去了,农场主人并
没有把南瓜灯撤掉,而是任由它们腐烂。
我猜想那是为了让土地更肥沃,以便他春天可以栽植一些作物吧?他不想浪费那些有机物
质也是很合理的。问题是,它们会吸引动物。动物和虫子。去年,在那暖和得不合时宜的
十一月,那些腐坏的葫芦散发的恶臭吸引了四面八方的小动物来到这片土地,而当牠们吃
饱喝足,便会在附近游荡。
身为一个小小镇,大家也没什么办法可以阻止鲁班—那名农场主人—在他的财产上做他想
做的事情。我们得处理那些鹿、臭鼬、土狼、狐狸、苍蝇、蜜蜂和蝙蝠在镇上到处吃喝拉
撒,甚至休赶!直到南瓜都被吃个精光。
去年,当鲁班先生在设置南瓜灯时,我走向他,跟他提了这个问题。他是个很友善的家伙
,毫无疑问,他听完点点头说有些人也跟他说过了,他会在夏天时把篱笆修一修,所以那
不会是个问题。
“此外,”他笑着跟我说,“去年只是个试验版。今年的万圣节,一切都会很完美。”
万圣节那天,南瓜灯园看起来比前一年更棒了。虽然摆设是一样的,但鲁班先生聘雇了一
些艺术家,合力为南瓜灯打造更恐怖的造型。它们真是天杀的棒。我甚至在下午—蜡烛还
没点燃之前—独自在那走了一圈。我感觉自己又变回小孩子了。
当夜幕逐渐低垂,我们也发掉了大部分的糖果给街坊的孩童们,正打算熄灯锁门时,听到
了警笛声不断靠近。我往外看去,看到一整排警车、消防车朝我们驶来。我站到外面的门
廊,看着他们经过我们的房子然后向左急转弯驶入鲁班的农舍。
我跟太太坐在阶梯上看着,南瓜灯被翻转,而田地有部分被点燃了。“噢我的天啊,”我
喃喃自语。
在大火中,我看见哪些发光的南瓜灯之间躺着好多尸体!小小的、穿着造型服的尸体!小
朋友!“噢我的天!”我反复说著,越来越大声。
护理人员跟救难人员抵达田里,试图让那些静止的躯体复苏。一个接着一个,他们放弃
了。家长们成群抵达,空气中弥漫着悲鸣与歇斯底里。我跟太太抱着彼此,直到那些尸体
被盖上布并送上救护车。
隔天早上,所有的新闻都在报导这件事。“32名孩童显然死于中毒。”鲁班被逮捕与讯问
。但他拒绝对调查人员讲话,并被收押且不得保释。
孩子们的丧礼被举行了,南瓜也开始腐坏了。又是一个温暖得不合时宜的十一月,不出所
料,昆虫们开始发现这块田地,成群的苍蝇飞进飞出,黑压压地满布整座土地,在软烂的
南瓜果肉里产卵。
接下来几天,孩子们的尸检验毒报告出炉了。让孩子们中毒的东西仍然未知。他们显示出
所有中毒会有的征状:萎缩发紫、出血、痲痺等,但他们体内却找不到任何毒素。组织样
本被保留做进一步的测试,但尸体被还给了家属们。
两个礼拜过去,空中仍密布著苍蝇跟蜜蜂。我们也还没看到半点结霜的影子。那些会爬会
飞的东西大快朵颐著南瓜灯残留的果肉。我从房子就可以看到它们变形而狰狞的面容。那
些脸已经一点都不能激起节日趣味感,而像在嘲笑死人...
令人难以置信的秋老虎持续著。根据天气播报员,温度超过平均温度20度!花儿们盛开着
,樱花还提前五个月开。南瓜还在那里,但大部分都已经看不出形状了—屈服于腐化及害
虫的贪婪。随着炎热的十一月终于缓缓迈向十二月,幸运的我们开始淡忘那场降临在我们
镇上的悲剧了。但十二月2号,鲁班打破了沉默,使我们回想起一切...
我的堂哥,荣,是一名为警方工作的技术人员,他没有接触罪犯或官方资讯的管道,但他
很常跟条子聊天。而条子总是很爱讲话。
2号那天,荣来了,那时还没有传出任何关于鲁班说了什么的新闻。荣显然不太舒服。我
跟莉莉安坐着听他转述他的好麻吉从警探那里得知的消息。
我所认识的鲁班,跟我堂哥所描述的男子截然不同。他用难以辨认的符号跟文字在身上留
下满满的伤疤,他自残自己的每一寸肌肤,就像他在牢中的时光对自己的指甲所做的那样
。
当他开始尖叫着每个死掉的孩子的名字,警探们知道他准备好讲话了。2号午夜一过,他
大喊著每个全名,直到他声嘶力竭。警探们站在监牢的另一端,记录着他说的话。大部份
的内容他们都听不懂。最主要的资讯是一个日期跟时间—十二月5号晚间11点。
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各种猜测甚嚣尘上。警方所能做的就是在农场的一小段距离外
停好车,以免他有什么计划。5号那天,我跟莉莉安还有荣坐在前廊,盯着前方漆黑的田
地。11点到了,什么也没发生。我看到对街的条子站在他的车旁抽菸。
正当我们准备回到屋里,我看到田里有东西闪烁。一个小火焰。“看!”我告诉他们两个
,并指向火光。他们也看到了。
“嘿!”我朝条子大喊,并指著田地。他把菸熄灭,走到谷仓一探究竟,然后举高他的
无线电求援。
火势变强了,我起身过街,我需要知道发生什么事。
“别!”莉莉安拉住我,但我甩开她的手,走向篱笆。我听到荣的脚步声跟在后面。
警方抵达并用手电筒照亮田地,我们可以看到腐烂的南瓜坐在田里,每一个南瓜里面都有
一根蜡烛伸出来。它们摇曳著。一个接着一个,它们倒在干草上。干草被点燃。警方要求
消防部门的紧急协助,但他们不可能及时赶到。火势开始肆虐。
腐烂的南瓜淹没在火海中并开始爆炸,当它们四分五裂后,我们才看出里面是什么...“噢
他妈的,我的天啊!!”荣半自语半祈祷。
每个南瓜里都有个人形的小东西,头倒在地上、双膝跪在胸前。热度变强了,我退后一些
,但还是看得到全部。一个接着一个,那些东西靠着结实的双腿站起来、直立著。它们不
断地变大,很快的,它们就跟那些死去的孩子一样大。
它们的皮肤开始烧焦,然后走出火场,朝警方逼近。警察们不知如何是好,但被吓坏了,
有些开始拿枪射击,但子弹阻挡不了它们,穿透这些火生成的孩子后,像一阵喷泉似的,
离开它们的背、腿、头,而它们仍继续向前。
很快地,那些开枪的警察倒地不动,接着开始腐烂,就像那些南瓜一样。其他警官纷纷撤
退,我也早已退回家里,跟太太与堂哥从屋里看着这一切。我们吓坏了。
一列孩童沿街行走,警车紧跟在后。消防人员努力扑灭着火的田地,并在一阵子后成功了
。
荣打开他的警方扫瞄仪,我们坐在客厅里恐惧地听着那些死掉的条子跟其它官员的消息。
“孩子们到达了监狱。”
“孩子们烧毁了鲁班蓝戴尔的牢房。”
“孩子们扛着蓝戴尔循沿路回去。”
“噢干。”我打开前门。它们沿着街回来了—一列焦黑的孩子扛着一个正在燃烧的男子。
是鲁班。而他正在尖叫。
“快完成了!快做好了!”
他一边燃烧,一边歇斯底里地尖声笑着。孩子们把鲁班放在田地中央,然后各自回到
原本冒出来的地方躺下。有些已经熄灭了,有些还带有淡红火光。
在鲁班烧死前,他最后大喊
“请接受这些祭品!这够了吗?这是祢需要的吗?帮助我!帮!助!我!”
在那之后,除了火的啪啪声外,什么声音也没有。
接下来几天就是旋风式的调查、媒体拜访,以及猜测。没有人知道发生什么事。没有人知
道鲁班做了什么。那段期间,那些孩子一开始是如何中毒的,仍然是个谜团。
直到洁丝敏麦卡莱—那个因为重病而没办法参加“不给糖就捣蛋”活动的幸运儿的妈妈—
在他儿子的玩具箱发现一封信,上面写着:
“为了一场特别的万圣夜,在纸上画下这张图并吞掉,然后来到鲁班的南瓜田要糖果,你
绝对、绝对不会想离开。”
图片是个倒过来的星星,五角星。
洁丝敏的儿子告诉她,有一天鲁班在告诉大家(猫猫注解:原文用classes,应该类似周
会演讲)当地主是怎么样的一回事之后,趁著空堂休息时间个别走近他们并给他们这封信
,要他们答应看完以后丢掉它而且不可以告诉家长。
洁丝敏把信交给警方并告诉媒体。那些迷信的居民们认为这就是一切谜团的答案。但像我
这样的怀疑论者没办法相信发生了超自然的事情。
但接着照片来了。那场大屠杀的隔天,媒体直升机所拍到的照片。显然,炭与灰所标示的
,是个五角星,也是那些南瓜所排列的形状。从地面看,没有人注意到。
而在五角星的中心,也就是鲁班呐喊著最后的恳求的地方,有六个字被烧进土里—不够。
永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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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这里很多文章觉得很好看,希望有机会回馈大家
如果大家喜欢的话以后我会尽量多翻~
但因为本身开始工作了,所以只能用休假日翻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