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妖怪兽医Monctor》37 鹿死谁手 (2)

楼主: sogfried (波西米鸭)   2016-09-03 02:13:45
《妖怪兽医Monctor》37
Case 12 鹿死谁手 (二)
包著灰白布巾的男人浑身湿漉地躺在水潭旁,
他感觉像是被冰冷的黑暗紧紧包覆全身而动弹不得,直到忽然一阵光亮将他唤醒。
“咦?”男人坐起身,讶异于身旁燃烧的火堆以及生火的男人。
“你醒了啊!”那是一名僧人,头顶戒疤、披着脏污破损的简朴麻衣、
手拿手杖般的木棍拨弄着火堆,
对他微笑着说:“有受伤吗?会觉得冷吗?”
“你是谁?”男人警觉地站起身,眼神锐利地盯着僧人。
“贫僧法号修𫁡,施主如何称呼?”
“你在这里干嘛?”
“贫僧正在此清境山林洗沐身性、观修佛法,
施主若不嫌弃弄干身体后可来屋内小憩,品茶参禅。”僧人双手合十,笑容可掬地说。
“不必了。你有看到一只白色的鹿吗?”
“鹿?”僧人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看施主装扮,该不会是猎人吧?”
“是又如何?”
“众生皆有灵性、有血有肉,痛苦与哀伤皆与你我相同……”
“够了!少跟我说这些废话,你根本搞不清楚状况。”
猎人毫不客气地揪住僧人的衣领,“我问你有没有看到白鹿,
你只管回答有或没有。懂吗?”
“施主,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僧人神色泰然地说:
“有看到就真的一定存在、没看到就不存在吗?
人的眼目时常被业障所惑,随之而行反远其道,
施主不妨静下来好好面对自己的心,以心来看、以心来听,让心引领你……”
“你这臭和尚少在那胡言乱语给我装蒜!你一定知道什么……”
猎人拔出一把弯曲如波浪般的古怪匕首,
“牠往哪去了?再不说我就送你去见你的佛陀!”
“施主,贫僧烂命死不足惜,但这些噌念、暴戾、血债与业力会将你拖入地狱深渊,
你只在意贫僧有没有看到鹿,但贫僧更在意在你身上看到即来的大祸大患……”
“没遇过那么烦的人!好,死不说就是了?成全你!”猎人紧握刀刃……
“放下刀,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去死!”匕首刺向了僧人的腹部。

入夜后风雨缓和了许多,开始有些人们出来清理风雨肆虐的残局,
商家大多也都恢复了营业。而位于巷弄间的红龙游乐场令人意外地热闹,
大概许多因为台风在家被闷坏的人都趁著天气变好来此发泄精力。
“咿哈!”在格斗游戏机台前大声吆喝的秦裕家用力转动摇杆,
操纵画面中的角色挥出燃烧的拳头击败了对手。“赢了!”
没多久两名身穿黑衣的男子悄悄地来到了秦裕家身后。
“不错嘛!”
“还好啦,现在刚开始……”秦裕家得意地笑着,
但当他转过头看见黑衣人笑容立刻垮了下来。
“你还真是有种,背叛了我们还有胆子回来?”
“该死!”秦裕家下一瞬间拔腿就跑。
“别想跑!”两名黑衣人一左一右地追上去,
但是游乐场人多,一下子就让秦裕家打开后门逃了出去。
“呼呼……”秦裕家停下脚步喘息著,游乐场后门出来是一条狭小而幽暗的防火巷,
本来就是脏乱的巷子经过台风后更是满地垃圾、混乱不堪。
秦裕家一面走着一面回头注意后门是否有追兵,
却没想到正前方的暗巷阴影里站着三个人影挡住了他的去路。
“糟糕……”秦裕家发现站在眼前的是他最不想遇见的人。
“很行嘛!你真以为自己逃得了?既然有种回来,
怎么不跟老子我好好解释一下你到底做了什么?”
一头红发的赤鬼露出了恐怖的笑容,“叛徒阿家。”
“老大,这都是不得已的……”秦裕家仓皇地解释,
“我被抓住,被要胁把所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我是被逼的!”
“嗯?这样啊……”赤鬼拿出了甩棍,
“接下来我要做的事情也是不得已……被你逼的。”
“不要动,警察!”巷口忽然三名警察快步跑了进来。
“什么,条子?”赤鬼凶恶地瞪着秦裕家,“是你……棍!”
赤鬼一棍把秦裕家打倒在地,随即和两名手下拔腿往另一头巷尾跑。
“不要动!”巷尾也走出了两个人影,其中一人手中举著枪。
“把武器放下来、双手举起来!”
“他喵的棍!”赤鬼不得不停下脚步。
“总算抓到你了,赤鬼。”王哲骓警官举著枪缓缓走了过来。
“哼,今天真是我的幸运日,白天也有人跟我说过一样的话。”
赤鬼只能乖乖放下武器举起双手。
“看来你竖敌众多。”
“老大,抱歉囉!”秦裕家露出了笑容。
“你这叛徒,很快就让你生不如死!”
“多谢你了,秦先生。”王警官对着秦裕家打着招呼。
原来一切都是王警官和秦裕家合作的计画,
阿家自从黑猫事件以后就向警方供出了他所知道关于赤鬼涉入的非法情事,
接着他想到这间游乐场是赤鬼经营的,于是和警方合作以自己当作诱饵引赤鬼现身。
“你有权保持缄默。”王警官拿出了手铐。
“砰!”忽然巷口一声巨响,两盏刺眼的车灯让众人难以直视,
接着车子不顾撞著巷子里的各个杂物,快速直冲了进来。
“危险,往旁边闪!”
防火巷宽度差不多刚好一台车,众人赶紧让身体贴著墙,
看着毫不减速的车辆驶来,最后在赤鬼身旁停了下来。
“老大,快!”车门打了开来,赤鬼随即跳上车,车子从巷尾冲了出去。
“可恶,不能让他逃跑!”王警官快跑追着,手中的枪瞄准车轮。
“砰、砰、砰!”
左后轮胎被击中,刚出巷子的车子在转弯的同时爆胎打滑,
冲上人行道撞上变电箱,车子整个翻覆了过去。
“走!”王警官率领四名警察快步跑到翻覆著车子旁,
车体变形、玻璃破裂,车上的驾驶和赤鬼都受伤昏迷了过去。
“快,叫救护车。”王警官收起了手枪。

“这次还能让你排班吗?”
医院的病房外面,王哲骓警官与员警小柳正在交谈著。
“王警官,别这样说啊!”小柳哀怨又惭愧地说:
“上次除了疏忽,真的是遇到邪门的家伙,
这次我绝对不会再任何可疑人物进入病房的。”
“好吧,姑且相信你。不过赤鬼不是简单角色,
可能还有许多小弟正在计画救出他,得提高警觉。
我自己也会多来巡逻的。”王警官说著。
“喀、喀……”伴随规律而沉重的脚步声,一个身躯高大的人从走廊另一端走了过来。
“王哲骓警官,辛苦你了。”说话的是一个身上披着蓝色大衣的中年男子,
他微胖却方正的脸庞看起来老沉而严肃,
头顶光溜无毛但是腮帮子却挂著又长又密的灰白胡子,
垂在胸口处的胡子末端隐约泛著淡蓝色。“抓到赤鬼可是大功一件。”
“夏检察官。”王警官毕恭毕敬地打着招呼。
“我注意他已经很久了。”大胡子男子问:“他醒了吗?”
“已经醒了,没有大碍,我们刚刚也做过初步的问讯,不过对方完全不配合。”
“我可以进去看看吗?占用三分钟的时间。”
“当然可以,请。”王警官打开病房的门让他进去。
门关上以后,小柳小声地问著:“王警官,刚刚那个人是谁啊?”
“你不知道?啊,因为你才刚上任没多久。”王警官解释著,
“绰号‘蓝胡子检事’的夏培㑩检察官在C市可是很有名的,
主要负责重案的检调工作,在法庭上让无数的罪犯受到了重判,是个狠角色。”
“喔?”
“没想到他对黑宝船相关的案子也蛮感兴趣的。”
“看起来好像是不大近人情的人?”
“很严格,有魄力而且嫉恶如仇的人,非常适合当检察官。”
门的另一头,赤鬼躺在病床上,脸上包著绷带,脚也打了石膏,但看起来精神还是很好。
“这次又是谁?烦死了!”赤鬼头也不抬就抱怨地说。
“缚在砧板上的待宰羊羔,无论口中发出的声音是抱怨还是哀求,屠夫都不会在意的。”
蓝胡子检察官在病床旁的椅子坐了下来。
“啊?”赤鬼转过头看了他,嘲讽地说:
“喔,是大检察官啊,真是失敬。该不会是你要起诉我吧?”
“本座至少可以对你罗列八项罪名提告……”
“不愧是传说中严酷的检察官啊!”
“但是大多罪证不足,虽是重提最后也只能轻判。”
“这样不会有损你严刑酷吏的形象?”赤鬼歪嘴笑着说。
“事实上本座也想让你好好受罪……”蓝胡子检察官抬起头谨慎地环视病房,
确定没疑虑以后才接着说:“你捅出多少娄子自己应该很清楚,红先生。”
“唉,老子只是运气不好,一直被盯上。
而且毕竟我是黑道,本来就是容易被盯,
不像是你藏身在那样光明又高尚的位置,可以保持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不是我在这个位置,你还有可能从重罪脱身吗?
但现在被你搞成这样,本座恐怕也不得不涉入这滩泥泞了。”
“如果让我逃离这里,我可以继续当你的手套,让你保持干净。”
“别忘想了,先别说这样多冒险,你现在这残废身体还能做些什么?
你借这机会好好休息吧!”
“原来被捕是一种休息啊!”赤鬼嘲讽地苦笑。
“你落入警方手里无妨,但被‘那帮人’抓住事情就大了。”
蓝胡子从口袋中拿出了一小包药,“这是绿小姐给的,要是真的不幸被抓,就吞了它。”
“我赌绝对不是什么可以让我逃生用的……”
“是把大脑皮质破坏掉,避免资讯落入敌人手中。”
“真是贴心啊!”赤鬼一脸厌恶地接过了药包。
“大局为重。本座也随身带着。”
“不能放我离开就算了,那个叛徒可以帮我搞掉吗?有警察保护着我这里不好下手。”
“这倒不必,他知道的也就如此,杀了他反而可疑,
你如果只是想抱私仇本座没有理由帮你。”
“你……哼!”赤鬼气呼呼地摇头,“你果然还是这副德行。”
“最后一件事情……”蓝胡子倾著上身靠近赤鬼问:“‘那个东西’在哪里?”
“东西?啊,那个挖到的方块……应该还在车上吧?”
“警察没有找到。”
“没有吗?怪了,也不在我身上……难道是那时候车祸时掉出来了?”
“成事不足!”蓝胡子气愤地站起身。
“车都撞成那样了还有什么办法?你赶快让人在附近找找吧!”
赤鬼随即好奇地问:“所以你知道那鬼东西是什么吗?有那么重要吗?”
“就本座所知,那只是个盒子,重要的是盒子里的东西。”
蓝胡子转过身走向门口。“至少黑先生认为重要。”
“掰啦,大检察官……”赤鬼挥着手,“蓝先生。”
蓝胡子离开前整理了一下衣领,隐约露出胸前鬼面刺青的上半部。

Monctor动物医院的二楼,Hena在孟客特医师的办公椅旁摇著尾巴,
黑牙则站在梦梦笼子的上方,与同样在笼子内的阿飞一同开著名为“例行检查”的会议。
“所以那只臭猫还是没来?你不是说他后来改变主意了?”Hena问著。
“妳平时一直嫌雪糕,结果他有没有来妳比谁都关心。”孟医师取笑着说。
“哼,关心?我只是想确认我可以享受没有鱼腥味的新鲜空气多久。”
“他说会来,但是已经迟到了十几分钟,我们也不必等他了。”
“𩽾𩾌鱼那变态都死了,现在还有啥要讨论的吗?今天的主题应该是要狂欢庆祝吧?”
Hena一脸轻松地说。
“解决了𩽾𩾌鱼确实是可以松了一口气,暂时也没有其他猎人的消息,
不过还是有一些让人放不下心的地方……”孟医师解释著,
“比如说𩽾𩾌鱼身上的许多东西都不见了,钓竿、剑、面具……
以及最重要的就是藏在面具里的雷兽之角─极度危险的武器。”
“格老子的,该不会那货还没死?”黑牙讶异地问。
“尸体是有,只是少了很多东西,我想也很可能是被别人拿走。”
“噗噜噜……谁会拿那些东西?而且不是说在那恐怖的溶尸水池里吗?”
梦梦紧张地问著。
“这就不清楚,但我想一定知情者才会知道那些东西的价值。
怪我当时受伤,没有立刻去把东西拿走。”
“夔牛角虽为唤雷神器,但法力并非常人所能发动,。”阿飞解释著。
“一定是那蛇蝎妖艳毒虫女吧?”Hena猜测,“她知道这些,人也在现场,
既然是替有在收购妖怪器官的黑宝船杀𩽾𩾌鱼,
目的之一很可能就是把雷兽角夺走吧!”
“或许吧,但现在我也无法找到她。”
“嘿,你们自顾地说那么多,也听听俺的话吧!”黑牙插嘴说:
“老孟你真的确定那个叫𩽾𩾌鱼的嗝屁了?要是没真死透,那咱们皮可得绷紧了。”
“要说确定嘛……尸体是有,但是已经被融得见骨,
而且从来也没人亲眼见过𩽾𩾌鱼的真实身分。就我在场所见,
𩽾𩾌鱼确实落入了毒水,更何况在这之前已经中了无药可医的钦原之毒,
就算没被毒水杀死也活不了了。我想他还活着的机率是微乎其微,
但也无人敢说不可能,毕竟他可是𩽾𩾌鱼。”
“我想以他的个性,如果要是真的没死,应该很快就会知道了。”Hena对此很有自信。
“黑牙,就请你多留意警方的资讯,尸体如果有确定身分立刻跟我说。”
孟医师接着说:“我自己也会再试着联系蜚蛊。”
“那九凤那婆娘的部分呢?最近好像比较没啥动静。”Hena问著。
“还是保持留意,但我想是不用太过紧张了。”
“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你觉得她不会再偷跑?”
“应该说紧张地看守她意义不大……”孟医师欲言又止,
“蜚蛊暗杀粘玉传事件之后,我有去找过九凤,
而且检查了她的身体……结果让人很意外。”
“癌症末期之类的吗?”Hena开着玩笑。
“她少了一颗头。”
“什么?”
“九凤为九头鸟,理论上有九首,封印虽然将其隐藏,
但另外八首依然存在体内,但我却发现少了一颗头,很可能是以术法离体。”
“九凤九首,一主八副,副首皆可离体而存,此为九凤之术。”阿飞解释著。
“奴家不解,她不是被封印住吗?这样怎么能够让头从身上分离?”梦梦困惑地问。
“这确实是个大问题,也是从发现她杀人以来一直让我最在意的点……
而我检查时几乎确认了一件事情:九凤的封印变了。”
“变了?”
“封印确实还在,如同完整密封的盒子,但是我发觉盒子有被打开过的痕迹,
虽然重新封好,但是和原来就是有些许的不同。”
“所以……Monctor你的封印真的有可能被别人打开?”Hena担忧地问。
“没错,这是让人最担心的事情之一。如果我的封印还有别人能开启,
那我就不能保证客户不会害人,也没立场阻止猎人下手了。”孟医师沉重地说。
“真是狗屁倒灶的鸟事啊!”黑牙抱怨著,“老孟,到底有谁能够开你的封印?”
“我已经想过很多次了,就我所知唯一能够使用五行文字咒的人只有我的老师,
但他生过一场病以后法力已经微乎其微,理论上是没办法解开我加固的封印。”
“你是说韦老板对吧?不是提过𩽾𩾌鱼曾经也是他徒弟,难道……”Hena推测著。
“五行文字咒是需要非常特殊的身体,所以百年来也出不了几个妖医,
就我老师所说𩽾𩾌鱼也无法使用这种咒术,学到的只有妖怪相关的手术吧!”
“既然他收过𩽾𩾌鱼为徒,那奴家想会不会也收过别的徒弟呢?”
“梦梦说的有道理,假如韦老板找到了有那个体质的天才,
一定不会放过让他学会五行文字咒吧?”Hena问著。
“嗯,不无可能。无论如何我唯一想到的方向都和师父脱离不了关系,
只是要再次面对他我得先做一些心理准备。”
“看来你们恩怨很多啊!”
“俺再次打个岔,先别提封印的事,少一颗鸟头是什么状况?
九凤的每颗头都能独自逛大街不成?”黑牙问著。
“九凤的八副首均能离体长时间存活,能有独立的思考与行为,
虽然单一颗头力量和本体不能相比,但依然能施展部分法术。
也就是说九凤根本无须离开笼子,靠着分离的头就可以探知讯息,甚至悄悄作恶。”
“原来如此,这就解答先前许多问题了,所以根本不是什么间谍告密,
而是她自己的头早就偷偷在观察我们了。”Hena恍然大悟,
“她暗示雪糕说有内鬼,一定也是分裂我们的策略。”
“亦闻九凤有‘噬血幻化’之术,尝足够之人血即可化身其外貌。”阿飞说著。
“也就是说那颗头很可能变身成某个人类,隐藏于人群之中,
悄俏以各种方式观察我们,甚至胡作非为。”孟医师解释著。
“真是的,那时就发现了怎么现在才跟俺们说?”黑牙抱怨著。
“抱歉了,自己的术法被破让我很慌乱,需要点时间沉淀思考。”
孟医师接着说:“总之接下来我们得提防可疑的人类,
我和雪糕也会再试图以妖气来寻找九凤那颗分离首。”
“孟医师!”宏亮的声音从一楼传来,“王小姐和雪糕来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
“怀慈,帮我把雪糕带上来,谢谢!”
谢怀慈抱着雪糕的外出笼走上二楼,放在地上。
“大牌喔,迟到很久了耶,臭猫。”Hena嘲讽地说。
“喵……”雪糕慵懒地爬了出来,
“因为过来的路上遇到了车祸,一辆轿车整个翻了过来。”
“你们都没事吧?”孟医师问著。
“当然,离我们好一段距离。”雪糕伸出爪子在笼子里探,勾出了了一个东西。
“不过我捡到了个有趣的东西,我想你可能会感兴趣。”
“什么?”孟医师蹲下身,从雪糕那里接过了一个像是石头材质的立方体。
“本来我是没多注意,但是后来发现上面那像是文字又像符号的浮雕有点眼熟……”
“这……”孟医师惊讶地瞪大了双眼,
“这些是古文字……其中五面分别是‘金’、‘木’、‘水’、‘火’和‘土’。
这是五行文字咒!”

狭小房间里光线不甚明亮,电视萤幕刺眼跳跃光线照在三人的脸上。
“从这里,再帮我拨放一次。”蓝胡子检事夏培㑩指示著。
“好,我倒退一点点再放。”女工程师操作著监视器摄录的影片。
画面上可以看到冲出小巷的车辆撞上变电箱而翻覆,
疑似有一个方形物体从敞开的车窗飞了出来,掉落在另一侧的墙角,
不久后忽然从墙上跳下了白色的身影,那是一只猫,
把玩了一下方形物体后把它叼了起来后快速消失在画面中。
“那个东西……很重要吗?”一旁的员警小柳忍着排班的倦意问著。
“可能是重要证物。”蓝胡子检察官指示女工程师拨放另一个监视器的摄像,
看见了白猫跳上了一辆脚踏车篮子里的笼子,脚踏车主人正下车看着事故现场,
丝毫没注意到自己的猫一度离开。
“啊,这女孩……”小柳讶异地一扫疲惫,
“我知道,那是王警官的好像堂妹还表妹,我有见过!”
“喔?”蓝胡子点了点头,“我们可能得找她一趟……”
检察官和员警都离去以后,女工程师悄悄地拷贝了一份录像,
接着收拾了东西、背了包包离开,徒步走了十几分钟回到了自家住宅。
开了门以后,女工程师立刻高声喊著:“爷爷,你在哪里?”
“怎么了啊,小貆?”略为驼背的独眼矮小老头走下楼梯,
虽然年纪颇大,但动作灵活、眼神锐利。
“你来看看这个……”小貆匆匆忙忙地打开电脑,拨放了刚刚的监视器画面。
“这是什么?车祸现场?”
“这里……我放大给你看。”小貆把角落的方形物体放大了十倍,上面的浮雕隐约可见。
“喔?这个……怎么可能?这是在哪里被发现的?”老人激动到浑身颤抖,
“已经那么多
年了……”
“我也是听爷爷你提到过我才注意到,哪里发现的不清楚,但我想我知道现在在哪里。”
小貆笑着看爷爷,“我有办法查出来那女孩住哪里。”
“终于……终究还是等到了这一刻了吗?虽然已经太迟了……”
老人紧紧握著双拳,“但这次一定不会再追丢了!”
(待续......)
[本文为网络新稿 最近忙碌 暂定隔周五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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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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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作者: vogue08 (天然天蓝)   2016-09-04 08:51:00
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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