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的朋友分享的经验,用创作避免争议,文章很冗长,不喜勿入
文笔不佳不喜勿入,文笔不桂不喜勿入,文笔不洼不喜勿人
大学毕业后为了工作,小诗只身寡人来到台北市亲戚的亲戚的公司上班
为了节省房租,在当时的台北县三重环河南路附近租了一间便宜的套房
便宜是相对值,一个月6500元的房租绝对不便宜,但比起市区内的行情...
房间虽小,景观好,可以眺望整个河堤,据房东说这栋只租给小姐,不租男生
小诗听到很开心,至少安全更有保障,但忽略了房东说的是"小姐"...
房东介绍到公用晒衣场时只见晒衣杆上性感内衣裤玲瑯满目,小诗暗想自己身上还是
穿着学生时代朴素的款式,都市女孩果然不一样,但至少整层都女生,她可以放心的
在晒衣场晒自己的衣服。
总是搭著最后一班公共汽车回家,洗完澡就睡觉,偶尔在电梯或走道遇到房客,也都只是
礼貌性打个招呼;一开始会害羞,内衣裤还是晾在房间内,但北部的雨天出乎想像
在开冷气解决房间的闷热跟把衣服晒到外面的选择上,小诗毫不犹豫地选了后者
至少不用多花钱,但这也是小诗噩梦的开始。
小诗有曼妙姣好的身材,但十分保守,在家时都会穿着内衣裤+睡衣裤,未经人事的她
对于隔壁房间传来令人害羞的呻吟总是羞的脸红心跳,虽然未经人事,但她健康教育
学得很好,知道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生理需求,至少隔壁房客都是自己来,没有偷渡
男生回来,这是房东严令禁止的,也是每位房客互相尊重的默契,小诗一来邻居就告诫
小诗,而单纯的小诗当然乐意遵守。
洗好澡换上外面晒干收进来的内衣裤,整理一下就上床睡觉,一向好眠的她今晚却一直
做着奇怪羞涩的梦,醒来后更害羞了,小诗必须更换溼答答的内裤并冲洗一下才能出门,
而这春梦断断续续持续很久,小诗也困扰了很久,梦里总有一位看不到脸的男子,对她
轻薄侵略而小诗总是无力反抗,但也一直努力坚守最后一道防线不被得逞,在她内心里
,只有心爱的人才可以让她心甘情愿地绽放,所以在梦境里,既使全身无力不能动弹,
既使被脱光侵犯,但最后一关,她意志坚决的拒绝抵抗,而梦里的那个男子,似乎会
受到她的意志感染不敢闯关。
小诗把这归咎于隔壁房客每晚轮流传来的自慰呻吟,让她受到影响,也让她的精神不佳
老板以为工作压力太大,大器的放了小诗三天假,让她可以回老家走走;回老家后
父母也看出小诗憔悴,心疼她一个人在都市工作没人照顾,炖了补汤补品,在这段空档
小诗去了小时候常去的村庙走走,老庙祝也是她的亲戚,论辈份要叫他叔公祖,但年纪
却比她爷爷还小,叔公祖看到小诗一开始很热烈欢迎,随即发现不对劲,问小诗有没有
得罪人或去哪里不该去的地方或有感情纠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