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名称:
我是精神病院的精神科医师,这是我处理过的几个棘手案例。
I'm a psychiatrist in a mental institution and here are some of my hardest cas
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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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本篇18禁~~
正文
“你好,S医生。”玛丽说道,并坐上了皮椅。
她的眼睛看起来有些泛红,仿佛不久前才刚哭过,所以到现在还不敢直视我的双眼——玛
丽向来是个情绪敏感的女孩,即使是一点点小事,也能让她难过半天。
但我有预感,似乎有什么糟糕的事正要发生。
“早安啊,玛丽。”我招呼道,并替自己冲了杯咖啡。“你今天感觉还好吗?”
“我最近头痛得很厉害。”她摩挲著头说。“肯定是因为天气的关系。”
这时,她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始吸吮她的牙齿。“医生,我的姐姐今天可以加入会谈
吗?”她问,并望向了门。“她说,她想跟你聊聊。”
“当然,可以的。”我有些讶异的应道。毕竟艾菲向来不太想跟我谈话。老实说,她有点
小脾气,总是很难对人敞开心扉。
“那我也可以来点咖啡吗?医生。”艾菲以低沉的嗓音对我说。她就这么看着我,眼神僵
直,且浑身总带有一股侵略性——即便她内心很不安,她也总是表现如此。
“当然。”我接受她的请求,并替她冲了另一杯咖啡。“艾菲,玛丽刚刚跟我说,你似乎
有话想告诉我?”
“是啊,S医生。而且已经有好长、好长一段时间了——玛丽之前告诉我,我们那可怜的
妈妈似乎挺想见我们的,这消息正确吗?”她声音粗厚的回复道。
“没错,只要你们想的话。”
“喔,可我不想见那该死的婊子。”她说,并轻轻微笑着。
“可是玛丽是怎么想的呢?我认为,她应该会挺想看看她母亲的。”
这时,玛丽尝试要回应我,但艾菲随即截断她。“我说了,不要。”艾菲现在看起来浑身
僵硬。但可是我可以看出,玛丽其实很想见她的母亲。她之前曾对我坦言,她是真的非常
思念她。
“艾菲,我想要见妈咪。”玛丽最终抢到话语权。
“你妹妹有权提出她的意见,艾菲。”我插嘴道。
“没人问你,S医生——或者你是想暗中拥护谁呢?Stupid医生?”她嘲弄的说。
“没必要把事情搞到这种地步。你知道的,你正让你妹妹感到很不安。”我说。而就如同
我曾经提及的,玛丽是个情绪敏感的女孩,即便是一点点动静,也会让她想伤害自己。
“住口!”她尖叫着说。“还有你!你这蠢货,你这笨女孩!你怎敢用那种态度回我话?
你怎敢在我为你做完一切后,还质疑我的决定?
“难不成你全忘了吗,我的妹妹?你忘了那些他爬上你的床的所有夜晚?那些他把你的四
肢像野蛮人一样绑起来,并要你弯腰为他服务的所有时刻?
“你可还记得,当你痛哭失声时,他如何在旁大笑?还有他是怎么嘲笑你的痛楚的?你也
忘了他有多喜欢迫使你失声惊叫?难不成这些事情,你全都遗忘得一干二净了吗!?”她
以一种尖锐的口吻质问道。
“可我无法忘记。”艾菲转动她的双眼。“我又怎么能够忘记,那些我在镜子里所看到的
,他所遗留在我身上的伤口。”
她开始啜泣。“玛丽,我永远都试着要保护你啊!因为你是如此的脆弱!”
她又叫吼说:“就是她!是她破坏了我们的生活!一个女人贫乏的借口,还有她那混蛋老
公……而你,你居然还想见她一面?”
“艾菲,这是她的选择,不是你的。如果她真的想……”
“她的选择?”她打断我的话:“每天夜里听到她哭声的是我、不是你啊!S医生!”
她的模样看上去很无措。还记得她们刚来这里时,玛莉总是最甜美可人的那位,而艾菲却
不是如此。其实她人不算坏,也不残暴……至少,还不到那种程度。她只是习惯总表现得
很坚强。但这些年来,这个地方似乎已经从她身上剥夺某些东西了,所以她现在的眼神只
显得空洞无物。
我很好奇当初她为了保护她的妹妹,做过了什么样的事情。我也很好奇,到底是什么过程
,让她不得以变成了艾菲——虽然玛丽可能很难独自承受,或在最煎熬的那段日子里独自
沉淀下来,但艾菲的出现显然是更糟的决定。
在过去,我是真的尽全力帮助她们了,且之后的日子我也不会懈怠。但我想,那些时间对
她们所造成的伤害,确实是再没有人能修补的。
她们所遭受的那些,那些源于家庭的痛楚与伤害,已经超乎常人所能承受。如果你看见她
们,你应该不难想像她们曾遭遇过什么炼狱般的生活——她们的躯体伤痕累累,并且深及
骨髓,表皮的烧烫痕迹也清楚可见。
“艾菲,拜托你停嘴吧。”玛丽恳求着:“妈妈她也遭遇到与我们同样的事啊。”
“但她明明可以帮我们的!该死,她明明就可以帮助我们!”她嘶吼说:“玛丽,你不该
活得这么窝囊。”
“艾菲,我认为玛丽是对的。你没必要去见她,如果你不想的话,你大可不必成为他们会
面时的惊喜。”我建议道。“就让她见见她母亲吧。”
“你怎有脸说出这种话?”她厉声说。“当他的朋友们轮暴她的时候,你根本不在现场!
”她叫吼著:“但妈妈却知道。因为她就在旁目睹这一切!”
“噢,不对——虽然医生你当时不在现场,但我敢打赌,你也绝对会爱上那档事的。”她
害羞的说。
“我能打赌,你肯定曾幻想过她胸部的触感吧?你这调皮的小坏坏。我可以打赌,那些年
轻女孩们总想爬上你的床,医生。”她对我眨眼。
“艾菲,请别再说了。”我正色道。面谈已经开始令人不快了,且说实在,我也想尽早结
束这段会话。她之前从来没这么失控过。
“怎么了吗?S医生。”艾菲试着让自己声音更娇媚些。“拜托,我知道的,你也想尝尝
她的滋味不是吗。那你会像其他人一样粗暴的对待她吗?——你这恶心的变态。我已经看
见你盯着她的眼神了。你这猪狗不如的坏家伙。”
她简直丧心病狂。
“你会像他们烫伤我们那样,在我们身上烧出一个个属于他们的标记吗?并在他们大叫一
切全是上帝旨意的同时,将我们弄得鲜血直流?或是像他们强奸刚学会走路的可怜小玛丽
那样,在他们高声唱和咏叹词的时候,往她的胸膛上刻画出所有符号?
“你可还记得吗?我的好妹妹。他们甚至还要你们切开那只猪的喉咙,当他痛苦叫喊时,
让你沉浸在他的浓稠血液中?他是叫什么名字来着?小粉红吗?你是否还有印象呢,我的
妹妹?”
她完全神智不清了,浑身僵直,直视我的眼。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凝视几乎能刺穿我的灵
魂,这迫使我总试着想转开视线。
“噢,医生,你看起来很享受这些事呢。”她惊呼道。“医生,我再打赌,你今晚肯定会
想着这些事自渎!”
“艾菲,够了,别再说了。我现在就要跟玛丽谈谈。”我说著,并试着让自己恢复冷静。
“噢,可是医生,这些本来就是你该知道、而我也得告诉你的,关于我妹妹发生过的那些
事啊!我必须得告诉你——人生,它不像你所看的那些色情电影一样,它是很残酷的,并
且总是一团糟!
“你将永远无法摆脱那些过去,而我也无法对此保持沉默。我必须在它们将我四分五裂前
,将它们一一呻吟出声。
“不过,我似乎可以让玛丽永远安静……”她大笑。“是的,我可以这么做!”
“艾菲,你必须停手。我知道,我或许无法改变你们曾遭遇过的那些事。但我们可以让状
况变得更好!玛丽跟我已经努力这么久了,我答应过要好好帮助她的!”
“省省吧,医生。我可不信任男人。你压根就没在认真工作,你这猪狗不如的家伙——我
很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也知道你那秘密房间,还有你的父亲。你不过就是只可怜的小
狗罢了。这是所有家族必经的宿命,不是吗?他们总是把你弄得一团混乱。我想,或许我
们还可以在这点上达成共识。”
我看着她,目瞪口呆——她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而她则以一种令人不安的方式,继续咯咯笑着。那使我背上寒毛直竖。我甚至还可以感受
到,她那双黑色眼眸所沾附在我身上的视线。
“你,和我。我们都是一样的。”她轻声的说。
“艾菲,我必须跟玛丽谈谈。”我恳求她。
“医生,你还不明白吗?这世界上再也没有玛丽了。她已经消失了。”
我试着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艾菲就这样迳自起身离开了。事实上,这也不是第一次玛丽的
第二人格这么做。
虽然不是很常发生,但过去我看过很多的多重人格障碍的案例,部分病患会迷失在他们的
第二人格当中。而这状况,通常是由于其余人格过于壮大,所以严重左右了原患者的行为
举止。
当玛丽来我们这边时——大约是四年前吧,她的状况实在非常糟。
她出生在一个妈妈被邪教组织所绑架的家庭,从小就作为一个生育机器来培养。且她的母
亲也是同样的情况。玛丽必须在12岁左右就孕育一个孩子。我甚至还从警察那里得知,她
其实已经生过三个小孩了。
从她还是个婴儿开始,她就不断的遭受强暴与侮辱。终于,当她十四岁那年,警察们成功
攻坚了那个地方,并逮捕所有居住在那的邪教成员。
而在玛丽还小的时候,她就创造了艾菲。有很多遭受虐待的孩子都是这样,由于他们无法
自行承受那些伤害,所以他们会创造出其他的人格,来保护他们远离那些疼痛。
若要切换不同人格,大约要花几分钟或几天。但在玛丽这个案例里,她们的状况是无法套
用的。玛丽总认为艾菲就像她的姐姐。所以她时常与她聊天,也时常以姐姐的称谓来提起
艾菲。且不管我们给玛丽什么东西,也总得为艾菲准备另一份。
但有些事情,我至今还是无法理解:为何玛丽总认为自己仍是14岁。
***
神秘房间跟神秘父亲,黑幕果然不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