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半年前一个学弟失踪了好几天,到最后发现挂在山上走了。期间我跟一个学长不只一
次找到那附近甚至夸张的说都比肩而过了就是没看到,但是也好,如果是大半夜看到我应
该会大崩溃。总之,对我个人来说是很煎熬的一段日子...
接下来的后事外人也帮不上什么,面对学弟的老父亲总是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安慰。这中
间发生了一段插曲,一个有敏感体质的共同朋友L感受到学弟的干扰(俗称去找她),L的姑
丈刚好有这方面的本领便帮忙化解(附身什么的),并跟L说有些事情要请家属自己去办,
帮学弟跟天公求情之类的。L自然找上我委请我帮忙转达,这种妈佛的事情尴尬归尴尬我
还是硬著头皮转达丧家了。
以为事情就这样圆满了吗?过了大半年的刚刚接到L的电话,说是学弟又去找她但详细的
梦境她已经忘了,只说醒来非常害怕,自然又跑去找姑丈求助... 姑丈说家属可能后事一
忙忘记了或是没办圆满请L再请我转达一次。电话中我没好气的说:‘又来了!干嘛不直
接来找我,不然直接找妈妈说啊!之类的话’殊不知这让我跌进了一段可能没什么妈佛点
但是很沉重的梦境...
由于连日没睡好加上明天一大早要开会,今天特别早躺。翻来覆去也总算让我睡着了...
梦境中我穿着白衬衫加整套西装却配了双不搭调的踢不烂黄靴,背着一个鼓到不能再鼓的
双肩包包。默默的跟在三个人后面走到二楼(?)后阳台,前面的三个人开始拖鞋往外面爬
,梦境中我只觉得‘我们这样大辣辣的走掉室内的其他人不会发现吗?’‘真麻烦穿什么
靴子,包包怎么那么大包好难脱’。
当我钻出去的时候前面三个人已经不知道去哪了,阳台外是一个天井构造,天井一楼是一
个很旧很旧的房间,失去前导的我一时不知道要往下爬还是扶著栏杆走到对面。梦中的我
开始往下爬,很旧很旧的房间里面放了张不协调的大床,上面铺着白到刺眼的床单无痕到
我不敢踩上去。落到底层地上杂物一堆,房间的窗户是复古的马赛克玻璃更添诡异气氛。
就是外面有人经过的话只会看到一团黑影那种。
东翻西找的同时房间外传来搓揉毛巾抹布的水声,好似同伴已经找到了什么正在擦拭那陈
年的灰尘。我不费力的找到房间的门口推门而出,发现房间诡异的被一个口字型的走廊包
著,换句话说这是一间孤立在中间的房间,如果房门是12点钟方向那声音是从房门的五
点钟方向传来,所以我出了门口右转之后要再右转两次去跟伙伴会合。
第一个右转映入眼帘的景象让梦中的我有股想醒来的冲动... 两个大木门上面贴了符咒,
硬著头皮继续走看到第三间,没有门或是门开着,里头透出很深的黑没有一丝光线黑到我
犹豫要不要进去。此时有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我想应该是"伙伴"吧?赶紧追上去问他我
们到底在找什么,他递给我几张折的旧旧的纸条,像似抄录line还是什么通讯软件的对话
纪录...‘你在干嘛?干嘛一直已读不回… 那你是谁?那我们还是可以聊聊…’
纸条的内容我记不清了,大意是有人一直传讯息被已读不回,好像是搞错对象(或是熟悉
的号码已经变成不认识的人在用了),但是他还是一直自言自语一直传讯息...
梦就到这里,也好险只到这里,我幽幽的醒来... 也不敢再睡下去了... 哥明天一定帮你
转达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