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今天夜深了,又看到这则新闻,所以我想来讲讲故事。
以前我也在飘板说过故事,叫做美国也有鬼,不知道有没有人记得,
没有也没差。
好了,反正山里确实是有些什么东西,我想大家都知道吧,不只是台湾,
美国也有,世界各地都有,读起来毛归毛,但是事实上不稀奇也不可怕,
因为怕的话就输了。
我说真的,因为你怕的话,你就是猎物了,被吃掉算你活该。
不过我今天要说的故事无关乎猎人和猎物,而是我单方面干爆山精的个人史实。
四年前,我从美国回到台湾,在台中东势的某外语学校当外师,住在新社。
那为什么我身为外师又在PTT上发中文,那其实和故事不太相干。
我在该校有个朋友,是从南非来的大约三十岁左右的女性,叫做Candice
她的身材纤瘦,并不能算是台湾人所谓的漂亮,但是看起来充满活力。
她跟同样是南非人的男友Brett住在一起。
Brett长得很温和,眼角下垂,有点像是雪纳瑞犬的拟人版本,
发色淡棕而且有点稀疏。我相信这里有东势人的话可能有人看过他们,
读过芝X街(哎呀一不小心就说溜嘴了)的甚至可能被她教过,
不过我想应该目前还没有。
没差,总而言之,他们那时候住在一间山脚下的平房里,
有不错大的前院和足以停放汽机车的侧院,算是有点偏僻。
有一天晚上,我骑机车到他们家,和Candice一起在客厅看着权力游戏
等Brett回家,那是第一季前几集,乔佛里还在临冬城被提里昂赏巴掌。
看着看着,我开始觉得很不自在,老是觉得有人从右前方的楼梯间盯着我们;
我连续反射性地看了楼梯间好几次,但是那里什么都没有。
"欸,妳有没有觉得那个楼梯间有人在看我们?"我不知道怎么地忽然问道,
结果Candice的反应出乎预料外的激动。
"你怎么知道!"她大叫,"我一直觉得那里有东西!我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尖叫
’牠有爪子’
但是我根本记不起来我梦到什么,都是Brett第二天跟我说的。"
接着,她又跟我说她养的狗根本不愿意靠近楼梯间,
猫则是每次都特别快速通过那个空间,最后又叫我不要去留意那里,不要管它。
这怎么行咧?那种被死盯着看的感觉又毛又火,
我根本没办法专心看我的权力游戏。
结果才过了几分钟,我就觉得自己被一个变态视奸到忍无可忍,
最后从懒人椅上站了起来,走到她家厨房抓了一把安地斯山脉的玫瑰岩盐,
回到楼梯间前直接它妈的丢了过去,同时双手用力一拍!
我说真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只是按照直觉行事而已,
结果双手才一拍下去,就觉得有一道冷风从我右肩掠过,
那种被盯着的感觉就这样消失了。
后来我们干脆离开客厅到前院喝茶聊天,
等到Brett回来再一起去河堤边吃一顿热炒,
整顿饭局都在谈论螫伏在他们家的怪东西。
第二天,我发现我的右肩肿了起来,看着镜子发现后面还有四道小小的抓痕,
肿胀则是过了三天才消褪。
我到现在都还记得Candice说著"它有爪子!"的惊恐语气。
你它妈的谁管你有没有爪子还是我被你A了一下,林北照样干爆你赏你个狗吃屎。
嗯,无论如何,我想说的事情只有有一件:
当你遇到这种东西找你麻烦的时候,绝对绝对不要怕,请你勇敢迎战,
因为你心里的恐惧是你最大的弱点。
我今天喝多了,但是这是真人真事,谢谢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