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是在一间灯光昏暗、布满瓷砖的空间开始的。
微弱的光线照亮的圆心之下放了张铁制的椅子。
钨丝灯泡被挂在半空没有移动的迹象,要是不注意看得话甚至会以为到目前为止只不过是电脑上的图片而已。
不过没多久后,一名高大的裸体白人出现在萤幕前,从膝盖到脖子的部份,接近灰白的皮肤更凸显了原本就相当浓密的体毛。
他靠近镜头挪移了下。
这时可以看见脖子以上了。
长满浓密黑毛的头上,突出的眉骨与坚挺的鼻梁在脸上摆了个大大的T字形,嘴巴的长度几乎占满了脸,不时撕牙咧嘴的露出不整齐的牙齿、一大一小的门牙以及其他前后不整的尖牙。
鼻子到了鼻孔的地方却形成了不自然可以说是夸张的朝天鼻。
眼睛圆滚滚的看着镜头,然后又露出了牙齿,或许是在笑。
然后他又离开了镜头,转过身时,偌大的阴茎被跟着甩了过去。
画面又再度回到原本的寂静,不过镜头被移动了,铁制的椅子现在只能看到一半,椅垫以下,也就是原本能看见的椅脚的部份都被镜头切割掉。
灯晃了几次。
不负众望的,哪或许是雄性的生物又走了回来,镜头看不见的地方,他的右手似乎拖着什么样的东西,声音有些沈重,有那生物的呼吸,厚重的呼吸,以及重物在地上被拖移的声音。
他转头看了镜头,露出了牙齿。
接着背过镜头把手上的东西一肩扛了起来,放在铁椅上。
是某个穿着红色羽绒衣以及咖啡色毛线帽的人类,不过毛线帽套住了头而且实在看不出来身材比例的情况所以不清楚是男性或是女性。
红色羽绒衣沾满了泥土以及破裂的痕迹。
目前看来,还有呼吸的情况。
那白色生物用长满了毛的白色粗厚手指粗暴的把毛线帽拉了一半起来,人类露出了嘴巴,喘不过气的样子,脸色相当惨白。
他仿佛在展示一般稍微移了些位子使得镜头能看见毛线帽遮住了鼻子以上脸部的人类,那人还没开口,白色的生物就将头靠了过去,好像在亲吻人类一样的用头遮住了那人的表情。
没两分钟,他转了回来,人类的嘴巴不断的渗血出来,白色生物则从口中吐出了某块肉。
人类发出凄烈的惨叫声,沙哑的听不出来在喊什么东西或是男是女,直到白色的生物把整顶毛线帽抽了起来,硬是塞进那人的嘴巴中。
双眼瞪大的黑发女人。
白色的生物走到铁椅之后一手抓住女人的半张脸,一手硬是用手指将被血染深的毛线塞到女人接近喉咙的地方。
大概是为了止血吧我心想。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巧妙的技巧,毛线帽居然没有完全噎住喉咙,使得女人还能用嘴巴不断喘气。
女人的眼神惊恐的看着镜头,不过看来没人能拯救她。
白色的生物随即又走到镜头前,把镜头调回最一开始的脚度,然后走向女人,用着毛毛的臀部面对镜头,只见到他一手抓住一只大腿把女人抬了起来然后开始摆动他哪灰白色布满体毛的臀部。
悽厉的惨痛叫声从音响出现,伴随着的是生物兴奋的嘶吼。
像只猴子一样。
到这边我按了暂停。
走到客厅,喝了口水。
坐在椅子上太久了,骨头都酸了。
影片十之八九是假的,虽然感觉完全没有剪接过,不过那种生物不可能出现在世界上甚至还会操作摄影机。
想着想着又笑了,传出去后大概大家都会这样想吧。
影片被快转了些地方,中间是白色的生物不断凌虐女人的画面。
开始时女人已经摊在铁椅上,身上衣服凌乱不堪,而且处处充满了瘀青,使得白皙的皮肤像
是动物的皮毛般布满了花纹。
他对着镜头又是一个露出不整齐到恶心,而且带着血迹的牙齿笑了一个。
然后把柴刀像是剁猪肉的,把女人的右手挥了五刀,用力的拔了下来。
他好像笑的很开心,像个猴子似的叫来叫去。
女人大叫,不过却早已叫不出声音。
不过没多久就停了,白色的生物把她的头颅砍了下来。
影片结束了。
我摸著那颗被砍下来的头颅,脸上的表情之经典让我实在不想将她抛去。
不过已经开始发臭了。
算了,再找应该就有了。
我拿起猎枪和开始发臭的头颅走向地下室。
“喂,吃干净,我要再去打猎了。”我对着黑漆漆的地下室大喊,并且把头颅往楼梯下丢。
“好的。”不清不楚的发音从底下传来。“爸爸。”我的儿子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