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过年前才临时被调班的八卦…。
昨天才终于弄好网络能上网,因为临时住的地方没网络…
唉,一切看在钱的分上,希望我能回家吃年夜饭吧。
惯例的,这些经验并非我本人所经验。
而是我多年蒐罗的一些故事,经我润饰后发出,惯例以第一人称作叙述。
一、候车亭。
“让你看个有趣的东西。”
朋友指着他家客厅窗外不远处的候车亭,候车亭相当普通,左右后方各有一片遮
住上半身的广告看板以及头顶的一个遮阳板,从朋友家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广告
看板下等待公共汽车乘客们的脚。
“时间差不多了,你算算那边有几个人。”
虽然不晓得他葫芦里卖什么药,但我还是乖乖的数了。
“一、二、三、四,四个人。”
“确定吗?”朋友笑着问我。
有点被看轻的感觉,我有些恼火的回答著:“当然了。”
接着从对街驶来了公共汽车。
“你再算算上车的人。”
停在路边的公共汽车打开了车门,那一双双的脚也鱼贯的走出广告看板踏上公共汽车。
第一双是穿着布鞋的女学生,然后是穿着高跟鞋的上班族女性,接着是穿着凉鞋
背着背包的中年人。
最后则是一双穿着尖头皮鞋的……嗯?
穿过广告看板后,那一双皮鞋就这么消失在空气中,看板后没有任何人出现。
只留下一脸惊愕的我和一脸得意笑着的朋友。
二、 空车。
那是去年清明节的事情。
跟着返乡的火车挤完近乎全程站着的旅途后,我终于对挤公共汽车完全的也失去了耐
性。
“奢侈一次搭出租车吧。”
当时是晚上七点多,整个车头除了我们返乡的旅客外也还有不少通勤的学生和上
班族,另一边车道上排著队的出租车不断的出出入入,生意看来也相当不错。
终于轮到我搭上车时,一拉开车门,我愣住了。
该是我坐的位置上,一个灰濛的人影占据其中,而且对于我开门的动作有了反应
,那张‘脸’缓缓的转了过来,像是小孩在沙坑上随意堆成的作品,该称作五官
的部分也就是几个黑色的窟窿,和‘它’对视到的瞬间,脑子就像冻结了一样。
后退了半步,我还说了声:“抱歉。”才关上车门。
依稀能从司机大哥半开的窗户中听见:“去哪?喔,清明放假喔?”
大概…想回家的不只是‘我们’,还有‘他们’吧。
三、自杀。
我曾经想要自杀过,那时候我经历了兵变、债务、双亲大病的冲击,对于活着这
件事情瞬间失去了兴趣。
老实说,对于自杀这件事情我真的没什么好辩解的。
总之,我透过网络找到了一片森林,是台湾少数几处被称作自杀圣地的场所。
带着绳子和矮梯我徒步朝着森林的深处走了进去。
明明是从没来过的地方,我心中却隐隐约约的有种感觉要往‘那个方向过去。’
目的地,是一棵树,一颗普通的树,我甚至连他的树种都不晓得,但是看到那颗
树的当下,我晓得终点到了。
深夜的山林中并非安静无声,虫鸣、鸟叫、不知名兽类的低吼声混杂着脚步踩在
落叶层上的声响混杂一种难以言喻的乐声。
挑了一根看来颇为粗壮的枝桠将绳子绕过,我踩上矮梯,准备将头穿过绳结对这
个世界道别。
几乎是半边脸穿过绳结的瞬间,我看到了本来空无一物的眼前出现了数十道人影
张着手,身体像是果冻一样不断的扭动着朝我冲了过来。
长的吓人的脖颈,还有那扭曲到偏离常理的四肢相当骇人。
我吓的从矮梯上跌落下来,绳圈从下巴脱落。
然而离开了绳圈后,那些人影却又像从来没出现过似的全都消失不见。
假如我完全穿过了绳圈,又被他们抱住的话会有什么下场?
会变成他们的一员吗?
我不敢想像,所以我还是活了下来。
四、布偶装。
大学的时候,我曾在某个游乐园打工过。
有时候也要穿上布偶装娱乐大众,有一次轮到我的班次要表演,几个人都穿好了
装扮在后台聊著天,突然一个打工的走过来问著大家。
“有谁看到我的衣服阿?”
“你的衣服?”
故事是给小孩子看的舞台剧,十几个布偶和儿童台的主持人在台上唱唱跳跳的那
种舞台剧,布偶装都是统一收纳,而且有人看管,基本上不会有被偷的疑虑,再
说了又有谁会偷那种东西?
我们几个人在后台找了一会,一人看见不远的地方,那套布偶装正漫无目的的走
著,我们对着穿着布偶装的那人喊著,对方却无动于衷的走动着,幸亏是在后台
,偶台上大声放送的灯光效果完全盖过我们的呼喊声。
带班的班长咒骂了几声,接着走了过去一把朝着布偶装的头拍了下去,接着的发
生的事情让我毕生难忘。
布偶装的头掉掉了地上,而布偶装内空空如也,没有半个人在。
我们被下了集体的封口令,至于那个布偶装?
当然是放给下一个不知情的工读生来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