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佛版首po
因为我文笔超烂又不太会写文章，怕大家觉得我妈佛不够，初次发文请大家多多指教Q_Q
这是我小时候的亲身经历，最近常常又回到小时候的记忆漩涡之中，那个我三岁住的房子
，那年我妈跟我现在差不多大，是正值年轻气盛的年纪，是个正义感很强的女子，我爸爸
则是整天闯祸等我妈出面的男人，以及俗称阴阳眼的我，家庭成员大概是这样子。
进入正文，由于我爸又换工作了，在换工作的当下，短期内家里没有收入，所以找了间离
娘家近的房子，是由外婆的朋友介绍的，一个月四千，三房一厅一卫浴，一个厨房，这这
真的很吸引人，由于当时小舅他也需要办公室，所以我们其中一房是给他当办公室，白天
是小舅与他合伙人使用，晚上则是我们一家三口。
从我们搬进去的时候，就不乏有三姑六婆在街头巷尾，说著房子的八卦，只要我跟母亲一
出现，她们就做鸟兽散，我还小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只知道大概在讲我们家，可是我很高
兴，因为我能活动的空间变大了，还有自己的房间，小屁孩除了兴奋，应该没有其它想法
，爸妈也觉得空间很大，所以也没有其它怨言，毕竟这房子一个月只要四千块，实在很便
宜。
印象中是住不到一个礼拜，每到固定时间总是有人在客厅来回踱步，声音就是在两个房间
与客厅来回，只要我一醒来声音就不见了，隔天我开始跟我妈打小报告。
“妈妈，爸爸在晚上一直爬起来走来走去。”
“... ...”
“妈妈，可是最后我都没有听到开门的声音，爸爸真的好吵喔。”
我当下有看出母亲的眼神有诧异，但是母亲仍在椅子上抱着我说，
“好，我会跟爸爸说”
我在那个时候常常会跟母亲说，那边巷子我不想过去，哪边有什么，常常把我妈吓得一愣
一愣，当时我也没想那么多，因为我小时无法分辨，因为祂们色彩太鲜艳，除非当下看到
有伤残或是灰白，而那几次都只有声音，所以当下我只觉得一定是我爸。
奇怪的点还有，仲夏酷暑之际，在房间一点都不觉得热，反而是凉意阵阵袭来，冬天的时
候就更严重了，在研究院附近的房子，哪一个不冷的，可是在外面都讲话都不吐热烟的，
进屋反而讲话可以玩热气烟。
最让母亲受不了的是，我常常上厕所上到一半就会疯狂大呼小叫，
“妈妈你赶快来”
“什么事，你自己不是会擦屁股吗？”
“快点！”
“等一下，妈妈煮饭”
“有个阿姨一直看我大便，快点！”
等到我妈穿围裙从厨房走过来，人就不见了，母亲总觉得很怪，每天都需要问我那个阿姨
还在吗？
我就会回答
“在那边（指）”
久了说实在的，跟神经病没什么两样，母亲把我的状况说给外婆听，外婆说大概是囱门（
头盖骨尚未密合，软软的状态）没盖好吧！
母亲听了也只是问，那要去祭改吗？外婆说我没被吓哭反应都颇正常，应该不用。
接着我某天听到母亲这样跟外婆说
“老妈，我昨天在睡觉的时候有人在摇床，让我一整个晚上没办法睡。”
“我还以为你女儿说说而已”
“妈，真的啦本来我以为只有我有感觉，后来孩子的爸也起来了”
外婆是有觉得那么点奇怪，但又不太确定，所以她开始发动街坊邻居的八卦技能，没问到
结果，只问到住这间房子的人都待不久。
可是白天的小舅又是大麻瓜。
的确，当下的确找不到租金如此便宜的房子了，经济拮据的情况是无法说搬就搬的，那天
晚上母亲带我出门买菜的时候问我，那个阿姨长什么样子，我说很漂亮，跟电视的明星一
样漂亮，母亲皱着眉头不发一语。
回家后我与我爸在客厅看电视，母亲去洗澡，洗没五分钟我妈就大叫，
“谁关我电灯”
并且一直大叫我和我爸的名字，我爸马上去检查电箱，我爸喊没有问题线路正常，我爸讲
完后我妈就喊了，
“电来了”
才刚讲完我妈又喊
“没热水了”
我爸又马上去查瓦斯，一切正常，我听到我妈气极败坏的咒骂声。
我跟我爸则是看着综艺节目笑得很开心，但我妈洗冷水澡出来后，跟我说你今天不要洗澡
了，热水坏了，我马上不识相的跑去转热水龙头，
“妈妈刚刚妳洗澡坏掉，现在好了”
我母亲的脸从未如此苍白。
由于不断的被闹，母亲已经濒临神经衰弱的程度，这啥母亲开始细细盘问我，“那位”阿
姨的长相，面容，但那时候我听见我妈喃喃自语着
“不对啊，这样就是两个了”
“我用我眼睛的余光看，明明就是老妇人啊”
有种我看是这样
http://i.imgur.com/vlmzJdd.jpg
我妈看是
http://i.imgur.com/xzovDEK.jpg
的感觉
母亲一直认为自己没有害人，所以对方是不应该捉弄她，甚至是频频的让他觉得困扰，她
曾听动物对这一类的很敏感，恰巧有人要送她一只狗，是只幼犬，是小只的马尔济斯。
我小时非常怕狗，非常，是完全没办法共处一室的那种。
我记得狗第一天很开心一直疯狂追我，要跟我玩，第二天一直盯着厨房跟浴室，第三天就
把纱窗咬破跑掉了。我也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但是所有的证据都指向，这间房子绝对有
问题。
那时那个阿姨也会拿出我最爱吃的青箭口香糖、加倍佳棒棒糖，只是我每次都会说
“我妈妈说不可以拿陌生人的东西”
“我妈妈说不行，这样没有礼貌”
祂都会蹲著看我，总是笑容满面。
没有任何一句话，她的笑容很甜很美，总是穿着鲜艳柠檬黄的连身洋装和发带，偶尔也会
换几件衣服，穿着跟鞋，梳着类似赫本头，偶尔也是看心情变换。
直到我妈到有一天，家里亲戚都来玩扑克牌，我妈一直输，输到本钱都赔光了还倒欠几百
。
我妈跟自己说：
“我没有害人，更没有害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子呢？你要是真的存在，就让我翻盘，让我
大赢一场”
果不其然，我妈的最后一把牌丢出去的时候，大家的手上牌都剩超过十张以上，我妈说著
通杀给钱的时候，客厅的嵌玻璃镜面桌子应声而裂。
其中最小块的玻璃划入我妈的胫后神经处，也就是俗称的脚筋的地方，那是我看过留最多
血的画面，对于三岁多的小孩太冲击，我马上就哭出来说
“妈妈不要死，你不可以死”
外婆揹著妈妈叫出租车，问题是没人敢载，我妈完全站不起来，而我被舅舅们被带走，妈
妈听说是上邻居的车子还是救护车什么的，隔天我们就搬家了。
搬家打包的时候，祂也站在旁边看我们忙进忙出，我没理他，祂也没了笑容，并且离我有
段距离，等到最后打包完，东西都载走，外婆与我准备离开房子的时候，外婆这样跟我说
。
“哩艾答应挖，但几勒毋管发生虾米代志，哩陇尾塞瓦陶”
（你答应我，等一下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回头）
“好”
当我最后要准备上我爸的小客车时，我听见她一直叫我的名字，忧忧的仿佛在我耳边一样
。
外婆一手牵我，发现我想向后的举动，另一手急忙按着我欲转头的我，并且疾言厉色的小
声说
“哩绝对毋倘瓦陶，哩哪瓦陶伊丢欸队哩啊，灾谋？”
（妳绝对不能回头，你若回头她就会跟妳了，知道吗？）
我记得当时我很难过还哭了，害怕与不舍各半。
而后我妈被笑是瘸子，无法正常走路两年，因为脚筋断了没能及时接回，被嘲笑了不是正
常人许久，搬家后外婆打听到隔壁的奶奶是以前女主人的朋友。
外婆把我看到的样子形容给她听，她难过的说，女主人会自杀就是因为她看到她先生带女
人回家，还被她逮个正著，她盛怒之下一走了之，她还说我爸长得跟女主人的先生很像，
所以才会觉得我母亲就是那个破坏她家庭的女人，到处找我母亲麻烦。
老奶奶边说边点香，请求祂放了我妈妈，只是暂居无其他意思，有其他冒犯还请原谅。
“那时候她的孩子，也是跟你孙女差不多岁”
“也是抱着她说：‘妈妈，你不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