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头有点a,虽然完全不恐怖但真的有飘点,不知道可不可以po?
没有告诉过她,我比较喜欢在下面的理由,其实是想看她乳摇。
虽然她也不可能像AV女优那样浪荡地晃奶,熨烫我的视神经;
大多时候,我也被她干得只知道呻吟、直瞇着眼睛。更何况,她常像
个敬虔的传教士紧贴着我、轻咬著上帝的耳垂说些猥亵渎神的话语……
嗯,我只能想像她柔嫩嫩的乳房如何蹭着我,什么都看不到--如果
我还没失神还有办法想像。
不过偶尔她会答应让我用双头龙,甚至换我戴上假阳具,让她坐
在上面任我调教。那真是一幅赏心悦目的画啊!想逃,却被我我紧紧
抱住紧实的小屁屁顶了又顶,苦苦求饶;教人舍不得蹂躏只想轻拥著
她给她秀秀,却又忍不住趁她高潮虚脱时再赞几式秘技中心脚……
尽管被压着被占有被要了又要,着实很有一种被狂爱宠幸的沈重
的幸福快慰。不是她柳腰扭动的曼妙韵律与汹涌波涛可完全取代。
虽然现在是我压着她。
这,很少、很少发生的。
大概是因为我由里到外从头到脚都彻彻底底是个女同性恋的关系
吧(骄傲)!试过几次,我就是学不会戴着假阳具,像个异性恋男人
那样上她;火车便当不会包,老汉推车也驶不动,连最简单的传教士
都没有性徒来听福音,只有让她观音坐莲我孙猴子举五指山的份……
总之,我很少很少在上面。
今天她却像个小女生让我压着。被我亲著,吸著,捏著,火红了
脸……很诡异啊,我都三十好几了,大我十一岁的人还可以那么像羞
涩的少女……简直就像她给我看过的国中照片那样清纯、处女。对!
她竟然说她还是处女,虽然有DIY过,但只是搓揉阴蒂而已,还不
敢把手指放进阴道里……看她脸烧成那样--天生小麦色又晒到逼近
木炭的脸竟然还会红呢--求我别再啃她咪咪了,宿舍很危险,去妳
家再继续好不好?我却只觉得有趣,当时并没想到有问题。克制淫念
却还是禁不住朝她还没穿上裤子的蜜缝按了一下,害她全无防备地大
声哀了出来,又羞又急地捶我,嗫嚅着要我快带她去开房间……
食指大拇指围成圈圈地牵她的中指,好高兴喔,好久没做爱了,
让我忍了这么久,待会儿我一定要把妳吸干!!!
煞风景的,突然想起:我好像睡太久了,怎么一直没听到闹钟响
呢,完蛋了又要迟到了!?
这么一惊,果然醒了过来,果然人似秋鸿来有性,事如春梦了无
痕。身边,并没有她。没有梦里那个诱人食指大动的青春的她,也没
有那个如果还在,理应珠黄人老,却还是好想抱抱的她……
凌晨五点半,离上班时间还早呢。我推开愁绪拉上棉被,祈祷还
能演续集。半梦半醒之间,我欢呼著果然演了,只是对手换了人--
不认识的--或者说脸不认识,但我直觉那还是她没错。很意外,没
有疯狂的做爱,只是照我最爱的,被压着的姿势,感受她的重量。我
想说妳不必撑啊,尽管压上来,把我当肉襁褓;我想被妳压到胸口窒
闷呼吸不顺,不要只是轻轻柔柔地爱抚我,我不是那个刚跟妳交往、
未满十六会害妳犯准强奸罪的小女孩了!我要跟妳回纹针手中线互穿
互缝、我要跟妳六九九六六六九我要跟妳……天快亮了,没剩几个钟
头了,至少带我升天一次好吗!
她却只是轻吻着我的睫毛,轻轻地啜取几口我的唇,好像还记得
我们约法三章过的我不爱法式舌吻。拉着我的手,轻轻放进她下面,
用几乎撩拨不起性欲的手法,轻拂过我的乳尖按揉着我胸部。似乎在
说:这样就好。天快亮了,妳好好睡吧……
***
和她分手,满三年了。
很意外,分手这么久,我还记得她脸部各处的细节,刚毅的法令,
微笑的鱼尾。以致于回想起梦境时,老梗地抱怨起君生我未生、我生
君已老;为什么不是相遇在彼此都还年轻的时刻呢?
很意外,分手这么久,还会梦见她。而且是春梦<冏>
她总说我睡相很差,每次都睡着睡着就把棉被踢开。很意外棉被
这次还伏伏贴贴地瘫在我身上,大概是刚刚的梦太不激情了吧= =a
棉被盖得好好的,天气也很热,却有一股从脊髓里透出来的恶寒,
久久不散……
很意外很意外啊,虽然分手后没有再交新的伴,我还是几乎天天
都(跟跳蛋)有性生活的;没道理会饥渴到做春梦想爱爱啊,真的好
久没做春梦了说……第二个梦里的她,又是谁呢?我真的有这么饥渴,
随便一个不认识的女人都当成她,都想要被人家狂风骤雨的抽插吗冏rz
***
带着许多疑惑未解,上班去了。中午,照惯例不吃了,省下时间
去看看她。三年了,也许我再记不清楚妳压上来应该要有多重,记不
清楚妳喜欢我咬得多大力,却不会忘记,我们分手,已经三年了。
上完香准备回公司,却被塔里的师父拉住。“施主,妳身上有股
淡淡的晦气,让出家人为妳诵诵经再走吧。”
这才想起,我们做过的约定。熟女与萝莉老少配不得不面对的,
寡妇路得对婆婆拿俄米说的:妳在哪里死,我也在那里死,也葬在那
里。除非死能使妳我相离!
***
“妳走了以后,一定要回来看看我喔!”
“噗嗤~用鬼压床还是鬼上身的方式吗?”
“托梦的就好了啦妳想吓死我啊!?”
“胆子小还特爱看鬼片……”
“妳碎碎念个啥啊?”
“没有没有。只要托梦就好了?女王陛下还有什么旨意吗?”
“绝对不可以在梦里跟我说是妳回来了,要让我以为我真的是在
做梦,不能让我发现其实是妳阴魂不散,不然我还是会被妳吓死啦!
真的有鬼耶我的妈啊><”我哭了起来。
“好麻烦喔妳,回不回得来都还不知道就要求这么多……”虽然
嫌烦还是把我紧抱在怀里秀秀。
“难道妳舍得不回来看看我?!”
“舍不得舍不得!好了啦别哭了嘛,我还活得好好的,没那么快
死,妳用不着急着交待那么久以后的事嘛。”
“不管!打勾勾约定,无论阴曹地府怎样为难妳,都要想办法回
来!!”
“逃狱耶!为了妳跟牛头马面拼,搞不好还有黑白无常,还是什
么三头地狱犬或者六翼堕天使的,才打勾勾而已喔><至少打啵约定
好吗?”
“哼。打炮约定总可以了呗!”
***
是妳,回来了吗?
三年了,妳终于战胜鬼卒,可以回来看我了?
只是玩笑话而已,妳也放在心上!怕我活见鬼,刻意变年轻,又
变另一张脸?阴阳两隔人鬼殊途,怕我被妳的阴气所害,所以只是轻
柔柔地爱抚我,忍了三年很想做超想做,一见面就要我扑倒妳,却,
终究不能跟我疯狂地做爱?所以只有淡淡的晦气,所以棉被盖得好好
的,像妳还在的时候,总是会帮我盖好。三年来第一次,棉被好好的
盖在我身上。妳留下的惟一物质证据,我一起床就破坏殆尽……
师父慈悲地唸著经,我竟泪流满面,开不了口对她说,别唸了,
我想要保有这股晦气。
耳睁睁,听任恶寒淡去。
故人入我梦,明我长相忆……
什么时候,再回来看看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