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桌上,菜肴一盘一盘的被端上桌,摆放整齐中又有那么一点任意的随兴。鲜绿、嫩黄和
带点焦黑油光的重咸口味,霎时在空气间爆开,和著记忆,好熟悉的味道。......
果然,嚼下去口中瞬间布满每天会在市场遇到的那股浓烈香味;
“这是隔壁的王太太的吗?咳咳”我说。
“是阿。”婉于平淡无奇的说著。
王太太每天身上的香水味尽管经过这么重咸的调味,依然盖不过她那每天身上那厚重的香
水味,不免让我干咳了几声。
“为什么呢?”我强忍理智问。
“谁叫你每天去市场跟她聊天。”婉于稀松平常的说。
虽然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婉于没有用我在市场买的菜来当晚餐,也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
次婉于吃我的醋;每次婉于准备像这样的菜肴,我都忘不了婉于第一次准备的晚餐。
她说:“你跟我们的女儿太过亲密了。”
虽然婉于的行为如此的病态,但没办法;谁叫她发现我跟我们的女儿赤裸的躺在床上,
谁叫婉于是我最亲爱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