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良久,实在不知道如何下标题,
只好借用刘魔术师谦的slogan,
来纪念自己人生中遇到最接近marvel板的一刻
故事背景是在彰化和美,人称织女的故乡
其实事情是这样子的,
昨天是我姐的订婚仪式,
前一天礼拜五晚上我阿爸与我大姐夫两人试了隔天婚宴要喝的酒
那是一瓶 名为苏格登单一麦芽威士忌 的酒
没想到不喝则已,一喝喝光,
翁婿俩谈笑风生间便将一瓶0.7公升的威士忌见底
一阵酒足饭饱 时辰也已走进子时,
由于明天一大早还要忙碌,大家也就早早准备就寝
对我来说时间还有点早,就决定来打打PS4杀杀时间
此时听到楼上传来嘈杂声,于是就决定上楼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一走到大姊的房间,就看到姊夫脸色不适,右手扶著门把,左手搀著门沿
脸微朝下不断打嗝,但这打嗝跟一般的打嗝又不太一样,
是让你觉得他可能快吐了的打嗝
"几乎,拎烧酒嘴喔!"
我揶揄了姊夫一下,没想到姊夫完全没有反应!
是的!报告观众!完全没有反应!
他感觉好像真的要吐了阿!!!!
我转头向在旁边照顾小孩的大姊说: "姊,姊夫好像快吐似的"
姐姐看了一下,摇了摇头说: "我看倒有点像稿纸"
"真像一块绿豆糕" 四姐从后面走来接着说
开玩笑的怎么可能这时候还在玩雅量梗!
我得到了大姐的指示赶紧到厨房拿了个垃圾袋
而且还因为手太抖无法分开黏着垃圾袋,多拿了好几个,
恩,这显然是个不太重要的情报,
等到我风尘仆仆回到房间的刹那,
我居然看到我姐双手合十跪在姊夫的面前
蛤! 靠北!
这是什么 神 展 开
我直直地在原地站立,有如寒风中独自矗立于路灯之下的路人,
尽力地想伸直自己的身体来驱走风中的缕缕冷丝,
却因侵入身体的冷风过于剧烈而无法动弹,
就这样,
久久不能自己,只能别人
只听姊姊说:"王爷公,你有没有什么事情要吩咐,怎么会附在阿信(姊夫假名)身上"
这时我才发现姊夫原本扶著门把的右手,虽然仍在门把上,但已经转变成莲花指,
这感觉上有点难解释,我用图来表示:
莲花指 (在上面)
门把 (在下面)
大概是这样的感觉,
姊夫仍然会打嗝,只是除了打嗝外,喉间发出了很难以解释的声音,
感觉像是想说什么,但却无法完整的表达出来
这时我问老姊:"姊夫怎么会这样?"
姊说之前姊夫也有一次曾经这样,那次也是因为喝了太多酒,
虽然我表面装得很冷静,
但心中还很震撼的!
天阿,没想到真的是"神"展开...
在这之前要先解释一下姊夫的家里在台南有开宫庙,他的父亲是家里神明的乩身,
平常会接受问事但不收礼金
家中供奉有王爷以及几位将军,姊夫虽然之前有点感觉到自己有乩身的体质,
但就想说随缘,也还没决定是否会承接家理的宫庙,
而王爷个性也很大度,抱持着你信我就信我,要接就接的态度,
如果你不愿意,也不会勉强
姊夫仍然维持着莲花指,脚向外跨步,时不时的将门撞往墙壁,
有时候一下有时两下时轻时重
总觉得隐隐之中有一种节奏,
仔细一听有点熟悉,却又难以捉摸
就像婚宴上和你打招呼的亲戚好友,却想不起来他的辈分和名字
阿!!是五月天的疯狂世界啦!!
转念一想,怎么可能这样房门会先坏掉吧!
姊姊先打电话给姊夫的爸爸,但因为他也来中部准备参加婚礼
所以无法在台南神坛问王爷有什么要指示的,只能请姊姊到家中的神明坛先上香
后来阿母听到动静,上楼查看
过了一会儿便决定请平常有在跟的宫庙来看一下
就在等待宫庙的人来的时候,姊夫没来由地说了一声:"三太子,请!"
搞的我们一头雾水,难道是三太子要上身吗?
但姊夫家中并没有供奉三太子阿!
一旁的阿母此时缓缓说道:"咱请宫庙的主神是三太子"
不知道为何当下的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之前真的没有亲身遇过如此玄的事情,
简直比思念还玄
宫庙的人(下称师姐)来了,了解了一下状况
就先请阿母去家里的神明坛报明现在的状况,
问神明愿不愿意让姊夫身上的神明上楼来开坛指示,
妈妈问了之后很顺利的得到了一个圣筊
此时回到姊夫的房间,他已经坐在床上感觉比较冷静,但手仍然是莲花状,
只听师姐问:"祢愿意到神明坛指示吗?如果愿意就点点头"
只见姊夫大力摇头,显然不愿意到楼上指示,
师姐续道:"你来这边是作客喔,如果有指示请移驾神明坛,不然这样不行喔,
你若是不愿意上楼要离开阿信身上,你现在这样很失态喔,你这样凡间的人
会紧张喔!"
只见姊夫发出了一些很特别的单音,并夹杂打嗝及喘气声,
师姐听了之后,回应了几句我真的从没听过的话,两人便这样沟通了起来
此时师姐跟姐姐要了台南宫庙的地址及名字以及姊夫的生辰八字,
看了一下就说:"他这个应该不是第一次喔!看样子应该是33岁左右就有感觉了才对"
姊姊推估了一下,姊夫第一次神明附身真的是在33岁
师姐续道:"你看他手的动作都已经漂亮和完整了,应该要有人开始牵他,
至少让他可以控制自己什么场合不行,什么场合可以。"
姊姊说:"他都是因为喝酒才会这样"
师姐说:"那应该是王爷在处罚他贪杯,他后面的恩主已经很明显了"(本句不确定)
这时姊夫感觉有比较回复,眼神明显可以与我们对焦,
师姐赶紧请他喝口热水,姊夫喝了几口,手势已经不是刚刚的莲花指
正当我们以为事情要落幕的时候
姊夫手势一变,师姐说:"这次是武驾",
话才刚说完姊夫已开始出声,声量变极大,声音比刚刚低沉却铿锵有力,
并不时吆喝,配合著手势显然已是与刚刚完全不同的神明附在身上,
那是一种很特别的感觉,我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两尊神明给人的差异
除了手势声音与说话方式的转变,
更直接的是整个散发出来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
那是一种很抽象的,却很深刻的感受
后者十分威严,这并不是说前者不正经,
武驾让人不自觉的想双手合十听他指示而且还要立正不敢乱动
师姐眼看一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便到家中神明坛与家神讨论(这段我没有实际参与,来自阿母口述)
一开始先问烧两捆金纸,却不知道为什么出来的都不是圣筊
师姐看了一下请阿母问那烧一捆呢?
马上就得到了一个圣筊,
阿母百思不得其解,怎么两捆不行,却是要更少的一捆呢?
就像你去屈臣氏买一送一,却只要原本的一,送的却不愿接受?
一问师姐之下,才知道原来家中只剩下一捆...
师姐:"没有两捆,神明也不会跟你要,半夜上哪买金去?"
就这样姊夫的神明上身告了一个段落,
但姊夫的苦难却还没结束,
后来听老姊转述:姊夫结束后没多久向他说了一声"王爷公要处罚我"
就默默去厕所吐个好长一段时间
事后询问姊夫上身过程,
姊夫说他都有知觉,只是无法控制自己
这次事件,让我知道世界上有很多种不同的瓜
有民视胡瓜,大甲冬瓜,纽约甜瓜,而我
只是麻瓜
良久以来一直以在marvel板当潜水乡民,
最爱经验文与日本翻译!
这次的际遇是我人生中到现在为止最神奇的经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