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谢啦我来了。
拍片真的会让人累到一个头脑一片空白不想思考的地步啊QAQ
然后我有一点觉得自己在写恋爱游戏的感觉呜呜,
但还是有码摸点啦!有啦!就算这章没有以后也会有的呜呜呜!
然后有一点不好意思只是......看到我的ID就知道我今天开始就又老了一岁呜呼呼!
==============================================================================
“奥利佛,看来你有超级书迷呢!”艾莉一边把茶倒进奥利佛的茶杯中,一边对奥利佛叙述刚才她遇到的事情。
穿着斗篷的诡异男女将店里每一本奥利佛的书都买下了,每一本。看他们的打扮的确像是会喜欢奥利佛的书的人,奇怪、阴森,也许还有某种奇怪的癖好。两人从进书店到买完书走出书店都没有露出脸,艾莉只记得他们的穿着和那名女子漂亮的头发与艳红的嘴唇。
至于另外一名男子,她总觉得那人的身型好像在哪里看过,却又想不起来。为此,艾莉感到有点困扰,总觉得自己应该要想起来才对。
“那太好了,”奥利佛拉了张椅子坐在柜台的另一端,书店的柜台霎时变得像吧台一样,他捧起瓷质茶杯,对艾莉笑了笑,“这样我又有看白书的额度了吧?”
“不行啦!”艾莉皱起眉头,雀斑点点的脸也皱了起来,“说好要写故事给我,才能让你看白书的!”
“开玩笑的。”奥利佛对着艾莉笑瞇了眼睛,“不过居然还有人着迷到把我所有的书都给买下来,害我有点不好意思呢。”
“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啊,你的书被出版就是为了让想要看的人拥有它们啊。”艾莉一手握著茶杯的握柄,一手捧在杯缘,朝杯口吹凉之后喝了起来,红茶的味道喝起来意外地并不坏,艾莉稍微松了一口气。
“说的也是。”奥利佛喝了一口茶,红茶的香气窜入鼻腔,“真可惜,妳没有把他们留下来,我还真想认识他们。”
艾莉嘴里含着茶,摇了摇手指,她把茶喝下去之后向奥利佛说:“不、不、不,他们听到你要来就匆匆忙忙捧著书走了,真是害羞呢。”
的确,会喜欢奥利佛作品的族群,大多羞于让人知道他们平日的模样与那被隐藏起来、内心底层真实的样貌。
奥利佛提起眉毛、摊了摊手,他无奈地抿起嘴巴,艾莉则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笑了起来,那是会让奥利佛的心跳漏了一拍的美丽微笑。
艾莉与她母亲一样,有着浑然天成的美丽笑容,这是尽管要奥利佛放弃自己的梦想都想拼了命守护的事物,有时他会思考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有像自己这样病态有令人生厌的人,却又有像艾莉这样纯净美好的存在。
艾莉的无暇将奥利佛从无尽的黑暗中拯救出来,她是奥利佛痛苦、平淡而无味的生活中明亮的一盏光,是他在意识朦胧之际能够抓住的希望,他愿意为了艾莉写上一本诗集,只为描写她那双翠绿的、会笑的清澈瞳眸。
虽然现在的艾莉还是个孩子,长相虽然清秀,但也不是在一群女孩中特别突出的那一个,但从她父母亲的外貌上来看,她长大后绝对会是个美人儿的。个性纯良、喜爱文学又清秀可爱的女孩子可不多,而奥利佛眼前就有恰好这么一位。
奥利佛觉得在这一生中最幸运的一件事,就是那天他在身上一毛钱也没带的情况之下进入这间书店、面临可能需要赊帐的窘境,否则艾莉可能只是一个他不认识的可爱女孩,而两人也不会处于一个在作家与读者之上的一种微妙关系。
但是现在的艾莉还是个孩子,还不是思考这些的年纪,而且要是自己想对艾莉有进一步的追求,书店的主人是不会放过自己的,而艾莉……奥利佛不知道艾莉对于自己到底是抱持怎样的态度。
但是,如果自己没有在她的左手无名指戴上婚戒的可能,而艾莉也只把自己当做兄长的话,那么奥利佛就会作为她毫无血缘的兄长,在有生之年守护着她。
直到死亡将两人分离为止。
“你那边如何?有进展了吗?”邦妮从手上的小说中抬起头,克莱德正在认真地阅读著奥利佛的书,嘴边挂著一抹诡异的微笑。
穷困青年作家的作品意外地合她和克莱德.麦斯威尔的胃口,在每一页纸张上,仿佛都能嗅到那种阴暗森林中闷塞空气的味道。她喜欢那种味道,这让她想起那天溼气沈重的牢房里,克莱德的舌尖从她脖颈之上舔过、然后吻住她的感觉,血气在他们嘴里散开,接着与湿濡的唾沫混在一起,他们的舌头就像两条缠斗不休的蛇。
在那之前,邦妮从来不相信一见钟情这句话,年幼却已经经历过家庭破碎、童贞被残酷剥夺的邦妮心中只有满满的惧怕与怨恨。
没有人替她庆祝的十岁生日夜晚,又大又圆的月亮挂在天际,而她衣不蔽体地躺在冰冷的月光下哭泣,下体深处止不住的痛楚蔓延到全身,被狠狠揍过的脸上渗著血。
然后,那个时候克莱德出现了,他本来只是将一些东西拿到屋外的仓库储藏,却意外闯入老爷悖德的寻欢场合。他将手上的提灯握柄使尽全力挥向正在侵犯哭泣少女的老爷,老爷捧著冒血的额头,在摇曳的火光下,他脸上愤怒的表情忽明忽灭。老爷将身体离开年幼的女孩,然后以比刚刚殴打女孩更重的力道重重地将拳头捶进少年的脸颊。
在把少年打到无法反抗之后,他在趴倒在地的红发少年面前继续侵犯著女孩,少年脸上介于痛苦与愤怒之间的表情让他更加兴奋。那个像猫一样诱人的女孩初潮还没有来,于是老爷尽情地将自己的种子射进女孩体内深处,然后将身体从女孩身上抽离。
少年一头红色鬈发散乱在额前,无法动弹的他被迫看着老爷与那个不断哭泣的女孩,他痛苦地在地上喘息,在还没有意识到之前就已经泪流满面。他灰黄色的细长眼睛与女孩琥珀色的猫眼对上了,女孩的眼中是一种沈重的绝望,她空洞地望着前方,像是灵魂已经离开身躯一样。
“对不起。”女孩全身上下仿佛只剩下身体的深处还保持着知觉,她所能感受到的只有那种撕裂般的痛楚,已经快要失去意识的她看见瘫倒在地的少年嘴唇动了动,从他泛著泪的灰黄色眼睛中的情绪可以看出他说的是这一句话,像是要让她确信自己曾说过这些话一样,少年的脸痛苦地扭曲了起来,然后又使尽了全力说了一次,“对不起。”
在女孩失去意识之前,她意外地从胸口感受到一股暖流。
“目前还没有找到适合在这个地方实行的剧情,”像是要将邦妮的思绪拉回来似的,克莱德开口说道。他的眼神从书页上抬起,细长的灰黄色眼睛带着兴奋的笑意,“但我很喜欢,没想到那个小子这么行。”
邦妮点点头,她以半认真半说笑的语气对克莱德说:“真的,如果要摧毁整个城镇,除了你以外,我唯一想放过的就是他。”
像猫一样的女子将身体蜷进红发青年怀里,像那个已经不纯洁的女孩和浑身鞭伤的少年在牢房里曾做的那样拥著。
青年一向粗暴的手,难得像是在捧著珍贵的宝物一样捧住了女子的脸,手指轻轻地压进女子的脸颊,他放下书,认真地望进女子那双如猫科动物一样聪慧明亮的眼睛里。如果他们没有沦落至此,他们本该在天涯两端过著迥异的人生,在一场灾难之中他们紧密相依,成为十指交扣的爱侣,或许这就是命运。
克莱德弯下身体,同时轻轻捧起了女子的脸,两人嘴唇轻柔地交叠在一起,然后就如邦妮熟悉的那样,克莱德开始囓咬她的嘴唇,习惯的铁锈味道再次漂浮在她口中,只是这次克莱德很快地便松开了嘴,他以手指抹过邦妮渗血的嘴唇,然后将指尖鲜红色的液体抹在了手中小说的书页侧边上。
“这样我读的时候就会想到妳。”他以只有女子听得见的声音温柔地笑着说道。
在青年低沈的语音刚落,邦妮便迫不及待地抱住了克莱德的脖子,渗出红色液体的嘴唇用力地覆蓋了克莱德的嘴,在青年用双手圈住她的腰的时候,她将红发青年压倒在地,两人拥抱着、躺卧在邦妮卧房地上的书堆里。
亚契侧躺着,望着妻子穿着薄睡衣的背部,他的手抱在妻子纤瘦的腰上,应经是该入睡的时间,自己却一点睡意也没有,心烦意乱的亚契将妻子又抱紧了一点。
“……你还醒著?”爱斯妲不知道是原本就醒著,还是被亚契的动作惊醒,她以慵懒、有点沙哑的声音略略侧过头问道。
亚契将头靠近妻子颈子的后面,妻子转身、翻过来面对他的时候,柔软的发丝擦过了他的鼻尖。
妻子睡眼惺忪的棕色圆眼眨了眨,“什么事让你心烦了吗?”她困倦地笑了笑,伸手把亚契额前的发丝理到耳后。
“还有什么事?”亚契无奈地笑着,在妻子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就是那孩子的事情啊。”
爱斯妲的手摸著亚契的脸,婚戒在他的脸上擦过一股冰凉,“别烦了,你就相信那孩子吧。”
“妳是说哪一个?”亚契轻轻握住妻子覆在自己脸上的手,失眠的男子脸上严肃了起来,“我们家艾莉还是那个作家?”
“两个。”爱斯妲被亚契脸上的表情逗到呵呵笑了起来,她轻轻用唇在亚契的鼻尖上点了一下,“我们家艾莉是个好孩子,而另外那个孩子,想必你已经和他‘谈过了’。对吧?”
亚契只能无声地干笑,点了点头,“妳怎么知道?”
“既然谈过了,那怎么还需要担心呢?”爱斯妲说,“然后,我是你的妻子,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也是。”
“那么,快点睡吧。”爱斯妲已经闭上了眼睛,将头蹭进亚契胸前,“晚安。”
“晚安。”亚契将头靠在妻子头上,将双眼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