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系列作,有点长。
前面稍嫌枯燥加猎奇(?),但后面还蛮有趣(?)的。
内有相当多血腥镜头,已关灯处理。
手机阅读无法关灯、不喜者或未满十八岁者,请左转。
enjoy!
原文网址:
http://tinyurl.com/npmz8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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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女朋友已经交往超过两年,感情一直非常好。
我们喜欢一起做菜、一起跳舞、一起打电动和玩桌游,
她甚至说服我和她一起晨跑(这真的是项伟大的成就,相信我)。
我们常常腻在一起,我也很享受和她共度的每一分钟。
我爱她美好的每一面,已经准备好求婚,甚至差点连戒指都买好了。
直到她开始夜不归营。
下班之后,她通常都会回到我们的住处,和我一同决定当晚的行程。
她很随性,不太会事先计画什么。
但那天,她打电话给我,说下班后要和同事去喝一杯,会晚点回家。
我很高兴她打算和朋友出去玩,
我知道一段健康的感情里,各自与其他朋友互动是很重要的。
她玩得开心,我也为她开心。
于是,
我自己在家看Netflix(译注:付费的线上随选播放系统)上的车展节目连播,
这种节目她一向不爱陪我看。
肆无忌惮看了整整两季,我才突然意会到时间已经很晚了。
她隔天还要上班,欢乐时光早该结束了。
我试着打电话、传短信,但她都没回。
我开始紧张、胡思乱想
(你若很关心一个人,这种时候都会害怕她出了意外之类的)
在我担心了好几个小时之后,她在凌晨三点终于踏进了家门。
我松了一口气,既恼怒又疑惑,试着问她,整个晚上到底都跑到哪里去了?
她答得含含糊糊,说只是和同事出去,现在喝醉酒又累死了很想睡觉。
我压下疑惑和怒气,既然人都好好地回来了,那就算了。
但那只是第一晚。
在那之后的每个晚上,她都有不同的理由、参加不同的活动。
一开始,我不以为意。我知道她需要自己的时间,不必时时刻刻和我黏在一起。
但有天她说要和最要好的姐妹淘去作指甲,回家时手指、脚趾却啥都没涂,
我才开始真的觉得事有蹊跷。
每一次我想和她开诚布公谈清楚,她都显得很防卫,
对我大吼,说我们该彼此信任、更不需要时时形影不离。
问题是,我们现在醒著的时间里几乎都没在一起啊!
她回家的时候都精疲力竭,永远都直接去睡觉。
我们甚至已经有好几个星期没作爱了。
由于这种种迹象,我不得不假设她已经移情别恋,对我不忠实。
我非常伤心,但在跟她摊牌分手之前,我必须找出证据。
(毕竟我真的很爱她,爱到几乎都要结婚了。但不忠是我的死穴!)
我决定跟踪她,去找出事实的真相。
昨天,我打电话请了病假,租了一辆车,等在她办公室外面,
这样我跟踪的时候她才不会发现是我。
下午五点零一分,她准时从办公室后门出来,
奔向她的车,离开停车场后疾速开走,我就跟在她后面。
我跟着她开过城中区、经过了郊区,开进了一个工业园区。
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老实说有点害怕:
这里实在不是典型隐秘安全偷情好地点。
她停车,走进一栋建筑物。
我绕到另一面去停车,看见一道逃生门,旁边还有个脏兮兮的小破窗。
透过窗户,我可以看得到、也听得蛮清楚,
但里面的人除非有意要寻找,否则不会注意到我。
里面大约有三十个人,看起来像个仓库似的,一片空旷;
只有几张桌子,上面放了些饮料和小点心,
还有支看起来像绳球柱的东西,只是没有球。
(译注:绳球柱可参考此图 http://tinyurl.com/k5splvg)
人们正和我女友、和另外几个刚抵达的人打招呼。
一开始,它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社交聚会:聊天、笑语、吃吃喝喝。
但突然间(我觉得好像是人终于到齐了),所有人突然安静并坐了下来。
屋里没有椅子,众人只能坐在地上。
他们并没有同时一起坐下。
有个人站在柱子的右边,我女友在那人的右边坐下,角度有点斜。
第三个人则坐在我女友的右边,又再斜了一点。
这样轮著下去,一次只有一个人坐下,直到只剩两个人站着。
坐着的人排成一个漩涡,把柱子围在中央。
一个人站在漩涡外面。我本来以为她会走到漩涡的末端坐下,
没想到她却停在漩涡的末端,把衣服脱得精光。
人们都只直视向前,维持很不自然的静止状态。
〔warning!以下开始有十八禁血腥场面,意者请开灯。
只是想知道故事的,就直接往下看到不必开灯处就好〕
那女人现在全身赤裸,只戴了大圈圈的金色耳环,
开始向前走,紧靠着坐在地上的人,速度极慢。
她经过第一个人的时候,我看见那人伸出手,双掌各握著一支美工刀,
在她双腿上各割了一刀。她表情变了变,除此之外没别的反应,
淡淡说了“一,二。”
那人在割完之后就收手,也跟着覆述。
他缓缓转过头,面对第二个人;转头的速度和裸女步行的速度一样。
此时,她已经走到第二个人面前。
第二人同样伸出手臂,两只手各拿着一块碎玻璃,割向裸身的女人,
就在第一个人制造的伤口上方,同时念著:“三,四。”
裸女穿过漩涡,上述的事情一再重复。
每个人都会割她两下,并数出这是第几道割伤;
他们一边转向下一棒,裸女也同时走向下一棒。
他们眼睛都直直盯着下一棒的后脑勺。
裸女走到我女友的身边,她割伤她,并数“六十一、六十二。”
我女友缓缓转向她身边站着的那女人,瞪着她的腿。
那女人也割了裸女两道,但并不是割在腿上,而是在胸部上,
穿过两边的乳头:“六十三、六十四。”
裸女走到柱子旁边,身躯淌流着乳头流的血,
血迹和腿上、脚上伤口的血迹混在一起,一片红光。
她背靠着柱子,举起双手,拉住耳环,用力一扯并尖叫“六十五、六十六!”
耳环割穿了她的耳垂,她松手让耳环掉在地上,叮当作响。
她双手反握在背后,环住柱子,
站着的那人用电火布把她的手缠住,把她整个人绑在柱子上。
站着的女人面对裸女,开始说话,同时从一边口袋掏出一堆照片、
又从另一边口袋掏出一个像是娃娃头的东西。她说,
“祈祝妳有力量做到我所不能之事!一!”
在此同时,她拿起一张照片,又从娃娃头上抽出一根针(那一定是个针插!)
把照片钉在裸女的胸部正中央。银针入肉,裸女高声惨叫。
在针刺入的同时,所有人的头都同时回转,再次面向前方。
然后,在最尾端的那个人,就像收到什么指示一样,转头面向隔壁的人。
这个连锁效应就跟某种他妈的波浪舞一样,沿线往下传。
当我女友转面向站着的那女人时,
她又在裸女身上钉了一张照片(看起来是个男人的照片),大喊“二!”
然后所有人的头又同时回转。
这过程持续了非常久,
直到那女人喊出“六十五!”并在裸女的肩膀上钉了一张同一个男人的照片。
然后,她从身侧抽出一把长刀,
切断了绑住裸女(现在血淋淋并浑身发抖)的胶带,然后把刀递出去。
骨牌般的转头波浪舞又重演了一次,一直到中央。
那主持的女人把最后一根针、最后一张照片拿给了裸女。
裸女接过来,开口说:“祈祝我有力量做到妳所不能之事!六十六!”
然后拿起针,狠狠地把最后一张照片钉在自己的肚脐上。
仪式似乎结束了,因为大家都开始鼓掌并站起身来。s
人们走到那两个女人处,看起来似乎在恭喜她们。
我女朋友是最早和她们说上话的人,而我注意到:
那个针插娃娃头,传给了我女朋友。
我得快逃。我不能让他们发现我在这里。谁知道如果被发现会怎样!
我静悄悄地发动车子离开,连大灯都不敢开,
直接开到一间旅馆,并用现金付了房间钱。
我他妈的绝对不可能在这时候回家!
我传了短信给我女友,说我临时要出差,会离家一阵子。
她回传了短信,说她真的很希望我隔天能回家。
我说我不知道能不能赶回来,
她拍了一张她胸部的照片传过来,说:“我会让你赶路赶得有价值。”
为了不让她起疑,我回传了短信:
“妳的‘排比修辞’很有说服力!我会竭尽一切可能赶回家!”
隔天,我等到确定她已经出门上班,才回去收拾我的东西。
我肾上腺素简直爆表,尽可能用最短的时间收拾最多我的东西。
收到卧室时,我感到一阵恶寒,胃整个翻转。
她的床头柜上,正摆着那个娃娃头针插、和一叠正面朝下的照片。
我走过去,把照片翻过来:全部都是我的照片,六十六张,一张不多一张不少。
针插上也插着数量一模一样的针。
女友持续传短信(和色诱短信)给我,确认我今晚会回家。
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又该怎么想,
但我真的但愿她只是外遇。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