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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jfsu (水精灵) 看板: TigerBlue
标题: [创作]‘厄夜鬼衣’：第二章，白衣丧（十四）
时间: Sat Oct 26 15:01:46 2013
推挤之中，四名黑衣人趁乱绕到另一侧，拿起球棒便往窗户敲。
玻璃应声而碎，黑衣人伸手入内把窗台内的暗锁打开，翻身进入到大殿内。
虽然外头阳光普照，但一进到里头，却让这几名黑衣人冷得直打哆嗦。
“好冷...”
“冷气开这么大...不用钱啊！”
“你们几个过去那里看看！”一名黑衣人手指殿内中央处，“我去把大门打开！”
三名黑衣人先是来到浅坑外，左右张望一下后，接着走了下去，直到中央摆放棺椁的
深坑旁才停下脚步。
“哇！这棺木...不小耶，搞不好，里头真有宝贝！”说话的黑衣人搓着手说，似乎
等不及想要把它打开。
“宝贝？不就是尸体吗？”另一位黑衣人说道。
“我看算了啦...你们不觉得这里怪怪的吗？”第三位黑衣人神情紧张地说，“而且
哪有人的棺木是这样弄的？”
在他们眼前的棺椁外头全部贴满黄符，四周还用红绳绑着，上头挂著铃铛与白绢。
“怪个屁？我家是开神坛的，当我没见过啊！”
这名黑衣人话才说完，将红绳用力扯断后，扬起手中的球棒便朝棺椁敲去。
咚地一声，棺椁只发出了个闷响，敲击面连个裂痕都没有。
另一头，一位黑衣人正试着从里头打开大门。
不过大门像是被封死般，明明门锁已经破坏了，但不管怎么推，怎么拉，大门就是
纹风不动。
“喂！你们几个先别管那玩意，通通过来帮我！”
他喊了几声，并没有人回答。
“妈的！你们是死了齁！”
有点恼怒的他才一转头，发现一位同伙已经站在他身后一米处，低着头，垂下双手，
踮起脚尖，身体不断地晃来晃去。
“你现在是嗑什么药？！”
“呜...嘻...”
这位同伙从喉咙发出奇怪的声音，像哭又像笑。
原本已经在气头上，加上被对方这一闹，他火大起来，劈头就是一连串的三字经。
才骂得正起劲，他看到两位同伙慌慌张张地冲了过来，边挥手边喊：“他中邪了！
紧走啦！”
带点疑惑的他停止咒骂，微微地弯下腰、抬起头看着对方的脸孔。
这一见，他吓得跌坐在地上。
整张脸满布一条条血痕，貌似用手指抓花般，眼睛翻白，嘴里不断地冒着白沫。
接着对方竟然四肢着地、趴伏在地上，接着用力往前一跳，碰地撞开大门。
此时门外正闹得火热，突然被这位中邪的家伙打断，顿时大家停下动作，转身看向
大门。
“干得好！”西装男眼见大门被破坏，机不可失，便挥手指挥，“其他人在发什么呆
啊！快给我进去搜！”
话虽如此，但大家一见到这位怪模怪样的伙伴，却犹豫起来。
“别靠近他！”玄空主持大喊，“所有人都别靠近他！”
“你们在搞什么鬼！”西装男见状再次吼道：“是听我的，还是听他的？”
不过，还是没有人敢往前移动半步。
‘哦～～哦～～哦～～～’
突然这位中邪的男子昂起头，对着天空发出奇怪的吼叫声，是那种扯破喉咙、用力
嘶喊的声音。
音量之大，让在场所有人都摀住耳朵，西装男被这么一吼，也退了好几步。
此时，玄空主持将挂在脖子上的佛珠取了下来，作势准备抛出。
一阵长嚎之后，男子环顾四周的众人，接着转身冲向一侧的围墙，再一次地往上一跃，
身影就这样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快阻止他啊！那边是悬崖啊！”玄空主持大喊著。
一群僧人被这么一喊，回过神后，赶紧打开围墙的侧门，很快地追了过去。
就在男子翻过围墙，奔跑了几十公尺后，正准备纵身跳下悬崖，突然间他大叫一声，
接着双脚一软，跌倒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了下来。
僧人们跑过去一看，发现他口吐白沫，身体不断地抽蓄，赶紧先进行急救。
待他回复意识，并初步确认了没有什么严重的外伤之后，两位僧人便搀扶着他离去。
几十分钟前，围墙的转角处站立著两个一高一低的身影，似乎正用着外国的语言交谈著。
“小姐，身体没事吧？”
“不碍事。”
一位少女正凝视著远处在地上抽动的黑衣男，清秀的五官衬在白皙的脸上显得几分
稚气，一袭及腰的黑长发搭配着日式巫女的服饰－白色上衣及红色绯袴却掩不住与
年龄不相称的成熟。
那双清澈的眼眸，透出灵动的睿智和慧黠，小巧挺直的鼻梁、樱桃般的红嫩唇瓣在
阳光闪耀着水水亮亮。
如青葱般修长细白的右手食指与中指上正夹着一张绘有特殊图案的符咒，左手正结著
来自于家传特有手印。
“看来旧神社那里出了事...。这东西比我们预期的还要快被挖掘出来。”
“总之，马上跟家族联络，行程会有所变动。另外，请负责协助我们的...那些人...
尽快完成各自手边的工作，并做好一切交涉的准备。”少女用着不急不徐的
语气向身边穿着西装的男子说道。
这名男子中等身材，一头灰白却是银亮的白发，看上去约莫五十多岁左右，带给人的
感觉是相当干练与沉稳。
“是的，小姐！”
“走吧，剩下的就让他们来处理。”少女微启朱唇，静静地说。
“另外，按照预定的计划，下午完成主持与各国代表的会谈后，我们得去旧神社一趟。”
“分头进行吧。下午的会谈你去，等一下帮我安排车子，我自己一个人先去旧神社。”
“是的，小姐！”
对话结束后，这两位外国人随即离开。
远处，倒地的黑衣男在被僧人抬走后，其倒卧处依稀可以见到一圈淡淡的符印。
不过，由于现场过于混乱，大家并没有留意。
另一头，原本在大殿附近的人看到这样的情形，开始窃窃私语起来，脸上充满不安与
惶恐。
“人没事...已经先送他去休息，也叫了救护车了！”从围墙另一头回来的僧人说道。
“哦～要是出了什么事，就让所有的媒体知道！听说这几天，有不少国外的团体来这里
跟你们作什么文化交流...。”西装男拿下眼镜边擦拭边说道，“好了，回到刚才
的话题，可以老实说了吧。”
玄空主持看向被撞破的大门，接着又看着眼前的男人，心中想着，‘这个人怎么可以
如此冷漠！手下差点送命，他却可以用这样如此淡定的态度站在这里。’
不过，最让他在意的事，刚才那位黑衣人脸上的模样与近乎疯狂的举动。
难道棺椁有什么异变才会让他如此？
要是这样，这得赶紧作好应对措施并通知他们才行！
“没什么好说的！”人群之中突然冒出这句话，想必是冲著西装男而来。
西装男朝着声音的来源一瞧，脸色顿时变得非常难看。
说话的正是那位穿着非常随和的庙公，一口血红的嘴里正大口大口地嚼食著槟榔。
“在我那里闹不够，连佛门净地也来这一套？”
“标叔！我是敬重你老人家，所以不想跟你起冲突！”
“还知道叫我标叔！那你就快带着你的人滚！”
“好！这是最后一次看在你的面子上，下一次我就不客气了。”
“嘘～～”
“滚啦！”
突然现场响起嘘声夹杂着一些叫嚣的声音，原来，方才双方箭剑拔弩张的情况招来
不少人围观，孰对孰错一看就知，这些看热闹的民众反而替玄空主持这边助阵起来。
“好！有种！”
见人势众多，西装男忿忿不平地丢烙下狠话后，一挥手，黑衣人便跟在他身后离开。
在场响起一阵阵欢呼声与掌声，似乎像是庆祝他们击退来犯的敌人、守卫了家园般。
“阿弥陀佛，非常感谢大家的帮忙...”玄空主持带着身边的僧人向群众道谢。
“你们出家人别去惹这些俗事，就让这家伙冲着我来。”标叔接着问，“先不管这个，
我来的路上听到的吼叫声是怎么一回事？”
“里头的棺椁可能有异，先进去查看。”
玄空主持向身边的人交代一些话后，便与标叔一起进入大殿。
一些僧人开始将人群疏散，一些人则是带着修理的工具与材料开始进行修缮大门的工作。
躲在角落的胖子早在听到银元这两个字时，便下定决定无论如何都要进去一探究竟，
心中已经开始计画起来...。
大殿内。
“果然有问题...。”一进到里头的标叔马上说道。
“这里头的气氛不太一样。”玄空主持亦是附和。
标叔快跑到深坑旁，歪著头想了一下后，着手目视检查棺椁四个角落。
“糟糕！我得叫青云多带点人手过来！”此时标叔蹲在一旁，指著棺椁的一角说，
“你看这几道裂缝！肯定是昨天摔裂的。”
“原来如此...。”
“这...妈的！被那班混蛋这么一弄，法术全都失效了。”标叔看着地上散乱的红绳与
铃铛怒气冲冲地说，“这叫自做自受！”
“无论如何，不能再让任何一个人靠近棺椁了！”
“等青云道长过来后，今天我会跟他一起想办法处理这道裂缝。棺椁本身就是一道
封印，要是坏了的话，棺木内的家伙可就要出来透气了。”标叔神情严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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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佩贞先前说的那样，小草老板为了让我们能欣赏沿途的风景，他刻意放慢速度，
偶尔介绍一下飞在天空的鸟类、出现在路旁的动物与环绕在我们四周的植物。
半小时后，我们在一处凉亭休息。
大家下了车，伸伸懒腰，我则是试着找机会与小草老板攀谈，不过，他的身边常围着
一堆女生，别说是讲话，连要挤进去‘那一圈’都很困难。
休息过后，小草老板说等一下得骑上一段不算短的路程，要大家好好跟上，前后车的人
要互相关照。
‘看来，等一下应该就会经过那间寺庙，得找个理由暂时脱队才行。’
我看了阿信他们一眼，希望能照着昨晚预定的计画进行
就这样，结束了在凉亭附近短暂的休息之后，我们骑着车继续往目的地前进。
不久，在经过一处路口后，小草老板转进一处避车道，在他身后的大家也跟着一起驶入。
“等一下前面会有一处工地，目前处在施工阶段，请大家放慢速度，不要‘雷残’。”
简单的交代完，小草老板再次发动机车往前骑。
心中有股不详的预感，怎么会是工地？该不会那间庙已经被...。
疑惑随着目光所及而消去，果然，现场似乎是在进行寺庙的拆除作业。
不过，不知为什么，现场只围起警戒线，并没有任何工人。
我不自觉地停下机车，朝寺庙看去。
后座的雅玲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催促我快点发动车子。
“妳自己赶紧跟上车队，不用管我。”我下了车，拿起脚踏垫的背包。
“咦？！”
“我已经跟小草老板讲过了，小张他也知道。反正妳们回来也会经过这里，没问题啦！”
“可是...”
“有事我会打电话联络，妳快点跟上，不然，在这里迷路可就不好了。”
“喔...好...。”
雅玲应允后，便发动机车离去。
我发了封点讯给阿信，告诉他一切按照计画进行。
没多久，他回复雅玲已经跟上，之后的事他会负责处理。
我拿出照片比对，眼前这个庙整个大门已经不见，正中央还被挖了个大坑洞。
“怎样会弄成这样？难不成对方真的来要回土地吗？”
收好照片，我直接走到坑洞旁。
“这...怎么可能！”
依照过去所见所闻的经验，我马上断定这根本不是坑洞，而是一个墓穴。
我赶紧拿出罗盘，上头指针一下子转的飞快，一下子又停止不动。
不会吧！？是不是罗盘失灵了？
我放下背包，手脚有点慌乱地自里头摸索物品。
“大量的残余怨气还没被净化...吗？”
带了点特殊腔调的话语自我的背后传来，冷冷的语调，但声音非常好听。
我立即转过身，在我眼前的竟然是一位穿着非常奇特的美少女。
精致的五官，白净的脸蛋，束著一头长长的马尾，就像是从图画中走出来一样。
不过，她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给人一种难以亲近的的感觉。
欣赏归欣赏，我随即提高警戒，毕竟，在这种地方遇见美少女，再加上听到这样的回答
难免会有所顾虑。
“妳是...谁？”
“这才是我想问你的问题，为何会在旧神社出现？”
“旧神社？”我抓了抓头，指著一面墙壁说，“这是间寺庙，不是神社。”
“寺庙是后来才盖的，它原本是神社。”美少女冷冷地回答，“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听妳的口音与这一身的穿着，你不是本地人。而且，问话的人要先自己报上名来。”
美少女露出微愠的表情，像是对我的回答提出抗议。
“我受委托来调查一件超自然的事，发生的地点就是在这。”我笑着说，“我叫
程任，是一位大学生。妳是日本人吧？看妳的服饰...我记得在我朋友的动画与游戏
软件有出现过...是巫女什么的吧？”
她眨了下眼睛，似乎正等着我继续说下去。
“这是我兼差时所使用的工具...既然妳可以看出墓穴还残留着怨气，那就表示...”
我注意到她的眼神落在我手上的罗盘，似乎不留心我的说话。
未等我说完，她已拿出一张符咒，直指着我。
“有没有搞错啊？这样就要开打？”
只是话才说完，我感觉到背脊一阵冷...。
突然一道强光自我的脚底亮起，地面上浮出诡异的阵式，大量的符文像同心圆般
围绕着我。
还未来得及反应，她早已向我跃了过来，不过却以一个非常漂亮的转身轻盈地落在我
身后的墓穴里。
接着自墓穴内爆出凄厉的叫喊声，自内而外扬起数百张符咒，随着我从未听过的诵咒声，
（后来我才知道那些是梵文）将整个寺庙围了起来。
罗盘上的指针疯狂似的旋转，速度之快，几乎快要跳离针座。
我抬高手臂遮掩刺眼的光亮，直到四周便趋于寂静，我快放下手。
美少女再一次以俐落的姿势跃出地面，回到我面前。
哇咧～帅气又俐落的身影，连我也看得入迷。
“没事了...。”她侧着脸、小小声地说道。
指针不再旋转，只是安安静静地指著某个方向。
对于她的举动我吓了一跳，脑袋很快地整理一个结论：
这家伙刚才进行了一次非常大规模的除灵净化法术，没有几三、四十年的道行根本
办不到。
可以想像成是一场由寺庙所举行的超渡法会，将持续三天的活动缩短在这几分钟内。
看她的年纪，应该与玉儿差不多，怎样会有如此深的功力？
她刚才并不是对我兵刃相向，而是在驱除想要附在我身上的恶灵，难怪她一直看着
我手上的罗盘...。
“妳...妳是怎么做到的？”
“不要以为现在是白天就可以掉以轻心！而且...连那种程度的恶灵靠近你，你都无法
察觉...”美少女用着一副睥睨的眼神瞧着我，“果然只是个半调子的道士！”
呃！被眼前这位摆起高姿态的小鬼教训，真是让人不悦啊！
小雅就算了，妳才几岁啊，道行高了不起啊！
“小鬼！我会让妳收回刚才说出的话。”
“我有名有姓，不要叫我小鬼！”美少女提高说话的音量，但仍是维持着严肃的表情
“哦！知道无法反驳，就开始人身攻击了吗？”
就在我准备回话的时，我见她的脸色突然变得惨白，呼吸急促，表情非常痛苦。
她一手紧抓胸口的衣服，一手撑在大腿，身体摇摇晃晃，貌似即将倒了下去。
由于工地现场很多碎石、砖块与木屑，在没有任何防护时倒下，可能会受伤。
男生就算了，女孩子要是一个不小心伤到脸就不好了。
我赶紧扑上前，让她跌在我的身上。
硬逞英雄的结果就是背部传来一阵剧痛，手掌与膝盖也破皮了。
“唔...”
她紧闭双眼、皱着眉，眼角似乎闪著晶亮的东西。
“妳...还好吗？”
“......”突然她张大眼看着我，低头发现自己正倒卧在我怀中，胸前衣襟敞开，
露出白色的内衣下包裹着白皙的肌肤...。
苍白的双颊顿时浮现绯红，她试着起身，但似乎使不上力。
“妳别动...”我一手穿过她的腋下，一手托住她的弯腿处，深吸一口气，用腰力
将她以公主抱的方式自我身上抱了起来。
触碰到她的身体一瞬间，发觉到...她比玉儿还轻，身形更为纤细...。
之后将她移到比较干净的地方后，小心地让她下来。
“对不起...。”她转身背对着我，整理衣服起来。
“这句应该是我要说的...”我也不好意思地转过头问，“妳真的没事了吗？”
“嗯...。”
“妳刚才施的是什么法术？”
“抱歉，我得走了。”她主转身向我鞠躬后，便快速地离去。
在她走了几步后，我发现地上有本东西。
“小姐，妳的东西掉了。”我大喊道。
她先愣了一下，接着慌张地触摸腰际绑着的小袋子，察看一下后，又快步地走了过来。
“拿去。”我将东西递了过去。
“啊...谢谢你。”她再次向我鞠躬，“这笔记本对我来说很重要。”
“是吗？别再掉了。”我深吸一口气后问，“能不能告诉我妳的名字？很少遇到
身手如此厉害的同行，我心服口服...。”
“这个...”她面有难色，双手将笔记本紧紧地抱在胸口。
就在那一瞬，我看到她露出悲伤又无奈的眼神。
“对不起，如果妳介意的话就不用勉强...”
“不是...是因为...”她似乎正犹豫着。
见她如此，我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份了。
虽然只是个名字，或许...她有不得已的苦衷。
此时，感觉背后有点刺痛，我伸手一摸，怎么有种凸起的异物感...。
“痛...”
随用力一拉，我看到手中正拿着一段沾著血的铁钉，手指全是鲜红的血。
看来应该是刚才倒地时刺入的...哇咧...看上头全生了锈，心中想着，我会不会得
破伤风啊！
“你...流血了...。”
“没关系，等一下我会去看医生。”
“是...我害的...吗？”
“不是...不是，是我自己不小心。”
“果然还是带给大家麻烦...我...还是一个人...比较好...。”她喃喃自语道，眼神
再一次地充满那种无力感与悲伤。
这张媲美女神维纳斯的脸蛋为何会有着如此近乎绝望般的的神情？
任何人只要看到这样的表情，一定会出手搭救。
只是...她却让试着接近她的人怯步不前。
为何有这样的违和感？
发出迫切的求救讯号，却不让人伸出援手！
“对不起...”
再一次道歉后，她转身快步离开。
忘着她离去的身影，一种失落感笼罩着我。
我按著伤口，走到背包旁，弯下腰拿出小型急救包。
下回，
‘厄夜鬼衣’：第二章，白衣丧（十五）
胖子：新人物都登场了，我还没大展身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