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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在底特律市待了将近一个星期,倚靠久违的正常饮食,恢复元气后,李兴诚告诉维多利亚
可以出发前往加州。
动身前,维多利亚交了一小盒,预先储备好的菲特饼干给李兴诚,叮咛他,按时食用,以
保持现在的人类型态。
“我这礼拜每天都有乖乖吃,不是吗?”
这已经成为李兴诚的例行公事。
“比利叔叔一开始也这么做,后来还不是照样拒吃了。”
在营救我之前,维多利亚先行一步,得到比利被囚禁的地点,突破严密防守闯入救人,却
得到比利撑了半年后,主动停止进食,任由自己兽化,行踪不明的消息。
维多利亚担心我同样地自暴自弃。
“洁拉没跟妳说过吗?我一但决定做一件事,就绝对不会半途而废。”
李兴诚要维多利亚安心。
“妈说过,那时,你虽然是小孩,却是她所见过,抗压性最强的人。”
维多利亚听母亲谈过许多关于李兴诚的过去。
“假如妳有个保护欲望强烈,偏执、随时会捉狂,拿刀乱砍的妈妈,不管愿意与否,妳终
究会懂得如何处变不惊。”
李兴诚超乎成人的冷静,根源自歇斯底里,容易失控的母亲,父亲不在后,李兴诚做了许
多努力,才学会与如同不定时炸弹的母亲相处。
“外公说了,妈从农场回来后,变得对人极端地不信任,沉默寡言,你是她唯一提到的外
人。”
维多利亚的童年记忆,关于母亲的部分,李兴诚占了重要的故事。
“别人的床边故事是彼得潘、灰姑娘、白雪公主,而我总是听着叔叔,如何运用智慧,帮
大家赢得最多片数的饼干,牺牲自己,忍受毒发痛苦,把饼干让给需要的人的经过。”
维多利亚从正面抱住李兴诚。
“妈要我记得,没有叔叔,我就不会来到这个世界上,我在还是胎儿的时候,已经被你拯
救过一次了。”
在维多利亚心中,李兴诚是离他最近的英雄,比起其他人,她更崇拜、仰赖他。
李兴诚苦笑,轻轻推开她。
“只是求生存罢了。”
如常地婉拒任何人的感谢。
当着维多利亚的面,吃了一片菲特,将剩下饼干放进口袋里后,李兴诚迈开步伐,往顶楼
移动。
康纳利与一干护卫持着大型枪械,警戒可能从天而降的飞行怪兽,尽责守着直升机。
主角一登场,康纳利要驾驶发动引擎,抓紧时间上路。
等所有人员就绪,直升机旋即爬升,远在百公尺高的空中,仍能听见下头的欢呼声。
难民营的人集体跑出,仰著头欢送李兴诚。
“怎么样,当英雄的滋味不错吧?”
康纳利羡慕李兴诚得到的待遇。
“期待越高,失望越大。”
李兴诚看见、听见了,推辞这份荣耀。
“赶紧回到当那时候的状态,这么温和,良平都能干掉你。”
康纳利担心李兴诚。
李兴诚笑而不答,闭上眼睛,养精蓄锐,模样安详,仿佛躺在温暖的绿草地。
“现在还不能放松。”
康纳利警告李兴诚,天空并不安全,抵达大本营前必须保持戒备。
“比起会飞的怪兽,你更应该担心,受尚支配、调度的空军。”
说人人到,驾驶员告知机内人员,发现一队战斗机群在他们后方尾随。
“你为什么会知道?”
康纳利惊奇地问。
“因为我已经向他宣战,依他傲慢的个性,会给我一个和他正面作战的机会。”
李兴诚胸有成竹地说。
“想睡就睡吧!到达大本营前,他们会替我们清除路上的障碍。”
算准战斗机为了开路而来,李兴诚要大家放心。
“还是小心为妙。”
康纳利对李兴诚的话存疑,攸关性命,谨慎为上,其他人也是抱着同一个心思,除了维多
利亚。
“昨晚没睡好,早想补个眠了。”
她全然信赖李兴诚,靠在舱门边休息。
康纳利不敢放松,绷紧神经,准备应付突发状况。
“危机解除了,他们是来护卫我们前往加州。”
驾驶收到对方无线电通知,转头对众人说。
“这样大本营的位置不就曝光了吗?”
康纳利思考到进一步的问题。
“你以为尚怎么把饼乾车,送到每一个有人居住的聚落?同样的车子,不知道有多少辆每
天同时出发,跑遍大街小巷为他收集情报,地面有车辆,天上有飞机、外太空有卫星,大
规模的人员想要完全藏匿行踪,几乎是不可能。”
李兴诚睁开眼睛,要康纳利稍安勿躁。
“忘了吗?尚最喜欢让对手以为自己快要赢了,再一口气逆转局面。”
尚惯用的伎俩,李兴诚再熟悉不过了。
“我们确实以玩弄你们为乐,只是没想到,最后我也沦为被他摆布的棋子。”
一番话唤醒康纳利的记忆,再也不怀疑李兴诚,两腿一伸,放胆休息。
之后一路顺遂,中途降落补给,还有隶属于MAC总部的武装部队,替他们净空周围区域,
防止怪兽入侵。
进入加州地界后,战斗机留下祝福后,猛然爬升,掉头离去,对大本营所在毫不兴趣。
全被李兴诚说中了,机上人员面面相觑,一直以来,为求生存所做的一切努力,说穿了,
全是出自敌人恩惠,难以言喻的绝望感,令人不寒而栗。
行踪全被掌握,先前精心安排,降落后,再由专车秘密载送李兴诚到根据地的计画,如今
看起来格外的滑稽。
“该怎么办?”
康纳利不再以指挥者自居,全权交由李兴诚决定。
“以不变应万变,行动照旧。”
面对乱了方寸的一群人,李兴诚想也不想地接手,进行调度。
所有人以他马首是瞻,镇定地照指示做事。
一到大本营,底特律的盛况重演,男女老幼聚集到李兴诚面前,想一睹救世主的风采,吴
为纲出面迎接,对群众呼吁了好几次,总算驱走大半的人。
“珍妮呢?”
李兴诚开门见山地问。
“高子平带着一支部队冲进中研院,珍妮被他掳走了。”
吴为纲为了自己,保护珍妮不周向李兴诚致歉。
“台湾沦陷了?”
“百分之三十的人口兽化,百分四十的人被怪兽杀害,在美国帮助下,三万人撤离外地,
剩下的人只能在岛上自生自灭。”
吴为纲感叹地说出,台湾面临的惨剧。
“高子平有说什么吗?”
既成事实,无法挽回,李兴诚专注在珍妮安危上。
“没有,人带走之后,他们就人间蒸发了。”
吴为纲也讶异,大费周章前来捉人,竟毫无后续。
“看来我得亲自去问尚。”
李兴诚相信尚,不会无缘无故绑走珍妮,作为人质成分居多。
“她在尚那,比在任何地方都要安全。”
珍妮缺乏自保能力,无法在遍布怪兽的世界生存。
“说不上来,但总觉得你变了不少。”
一年多不见,吴为纲察觉到李兴诚不同以往。
“被关了一年,变瘦了。”
李兴诚瘦了超过十公斤,外型上有明显差异。
“这里的食物充足,你好好补充营养。”
吴为纲要李兴诚安心待下。
“也是,想和尚好好叙个旧,这个样子是不行的。”
李兴诚同意。
“跟我来,我带你去认识一些人,他们等你很久了。”
吴为纲带领李兴诚去见,大本营几个重要的负责人。
这些人多为过往的政治、民间领袖,非裔美国人人权协会会长,牧师,国会议员等,乔治
的叔叔也在其中。
他们对李兴诚寄予厚望,满口答应会提供所有协助,人力、物力、必要时牺牲生命在所不
辞。
李兴诚意兴阑珊地听着,淡然地说:“我会不择手段消灭尚,这点你们都能接受吗?”
如今尚是全民公敌,人人欲除之而后快,他们要李兴诚放手去干。
“我就当作得到你们的绝对授权,等你决定好进攻日期,通知我,我会负责打头阵。”
李兴诚知道,今日不同以往,没有后援,单靠一个人的力量,对付不了坐拥军事力量的尚
。
身为人类唯一的希望,李兴诚在大本营的待遇十分优渥,独立自由的个人空间,充分,最
高级个人享受。
李兴诚不客气利用,尽情大吃大喝,十天以来,足不出户,生活所需全由专人送入。
维多利亚来找李兴诚,说服他外出与群众接触。
“找别人去扮演英雄,我只是个杀人犯。”
懂得维多利亚的心意,茫然无助的人需要精神支柱。
他依旧选择,冷漠地忽视这份迫切需求。
“我所知道的你,不是那么地冷血。”
因为母亲的缘故,维多利亚对李兴诚有着美好憧憬。
“洁拉把事情过度美化了,导致你对我有着错误的想像。”
李兴诚不在乎形象崩坏。
“不怪她,也只有康纳利能坦然面对过去的自己,为了消除罪恶感,我们每个人都用尽了
方法,正当化自己的罪恶面。”
这是人类自我保护的机制,李兴诚也不例外。
维多利亚气愤地离去,李兴诚不予理会,找了康纳利过来喝酒,醉得不省人事,隔天被人
叫醒,浑身酒气,叫人不敢恭维。
“什么事?”
李兴诚问眼前这位,因为以全速奔跑,气喘吁吁的黝黑青年。
“MAC派了使者过来,指明要找你。”
青年神色紧张地说。
尚先发制人了。
“他们派了谁来?”
李兴诚猜测的人选有二,一是高子平、二是宫泽良平,他希望是前者,毕竟他们之间有笔
帐得清算。
“一个叫做宫泽良平的人。”
青年回答。
“可惜了。”
李兴诚将青年抛在后头,回到屋子,用脚踢了一下,倒在沙发呼呼大睡的康纳利。
“起来,我有事要你去做。”
一改过去的斯文客气,直接下命令。
康纳利被吵醒,火冒三丈地,干了一声,正要继续怒骂,胆敢打扰他睡眠的人,看见李兴
诚那双,宛如沥青,浓稠阴暗的眼睛后,怒气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快速滋长的恐惧,
惊吓地从沙发站起,打起精神等著李兴诚吩咐。
顾虑到有他人在场,李兴诚走近康纳利,在他耳边说话。
“你确定要这样做?对你没有好处。”
康纳利吃惊地说。
“重点在做了有用吗,需不需要是其次。”
李兴诚有他的说词。
“在你们面前,我就像是个跑腿的帮派边缘份子。”
康纳利意有所指地说。
“尚才是有头脑,心横手辣的老大,我只是走投无路的亡命客,烂命一条,没有什么做不
出来。”
李兴诚依旧贬损自己。
“告诉吴博士,我马上就到。”
李兴诚打发青年离开。
康纳利跟着去完成被交付的任务。
简单梳洗后,李兴诚来到吴为纲所在。
“人呢?”
李兴诚并没有见到良平。
“卫兵将他们挡在封锁线外,真没想到大本营位置老早便曝光了。”
等MAC的人找上门,吴为纲才惊觉自己无从躲藏。
“跟着老鼠走,就能找到老鼠窝,只要有人去领饼干,迟早会被发现。”
李兴诚并不觉得奇怪。
“以前,每个礼拜一,固定是抓迷藏的游戏,不管藏在哪里,尚总能在时限内,准确找到
对方。”
李兴诚早就见识过,尚追踪的能耐。
“指明找我吗?”
李兴诚问吴为纲。
“宫泽良平说,有话要亲自告诉你。”
吴为纲转达。
“我也有点事要问他,一个人来吗?”
李兴诚乐意与良平碰面。
“有二十几个人陪他前来,还有五辆载着各种怪兽的大型货柜车。”
对方有备而来。
“来者不善,帮我跟康纳利说一声,计画照旧,叫他待命。”
李兴诚嘱咐吴为纲后,拿着一台无线电对讲机,独自前往岗哨。
敌人来犯,大本营的卫兵进入一级战备中,架设在制高点上,大口径的机枪,瞄准著良平
为首的一干人等,改装成牢笼的货柜里,怪兽暂时安分地趴在笼内,李兴诚在应变小组看
过同种情形,只要一小片菲特饼干立刻就能让怪兽狂暴化,只懂得杀戮,凭著本能行动,
感觉不到畏惧的牠们,是最优良的生化部队。
李兴诚的到来,激励了看见怪兽便胆怯的卫兵,士气高昂地挺著胸膛,竖起枪口对准敌人
。
“找我做什么?”
李兴诚主动找上良平。
“就像你看见的,我投靠了尚,他捉走我的家人做为要胁。”
良平试图解释为何倒戈。
“理由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来此的目的?”
李兴诚对良平的苦衷不感兴趣。
“尚要我在你面前展示,他赋予给你们的新能力。”
乞求谅解,却碰了一鼻子灰,良平脸色难看地说。
“什么时候的事?”
李兴诚听得一头雾水。
“你们在五角大厦喝的冰咖啡里,掺了尚用在士兵上的强效性病毒,这种病毒与怪兽饼干
里的不同,食用者可以在一定时间内,将身体特定部份兽化,只要在时限届至前,吃下菲
特饼干,就能完全恢复人形,绝无其他后遗症。”
良平以自身经验说明。
“怎么我一点也感觉不到。”
李兴诚相信良平不会大老远跑来说谎,但确实察觉不到身体有何异变?
“停止吃饼干就行了,一开始不好控制,多变身几次就会习惯了,记住,在黑色硬皮扩散
到脖子前,吃下菲特,否则会永远变不回来。”
良平叮咛注意事项。
“接下来,我要开始示范了。”
良平后退到十公尺远,腹部在众目睽睽下,窜出了五条黑色长蛇,蛇身连接完好的人类躯
体,蛇头受良平指挥,朝卫兵吐出黑色腥臭液体,液体具有强烈腐蚀性,枪械与防弹背心
一接触立刻溶化,毒液迅速向外扩散,一经肤触,效果不亚于王水。
卫兵开枪还击,朝良平扫射,黑色蛇身拥有比一般怪兽更强的硬甲,穿甲弹对它只能造成
寻常伤害,无法给予致命伤。
改换成对准其他与人类无异的部位,良平变异后,身体基本能力大幅提升,远超乎常人的
动态视力,极快的脚程,让他能在弹雨中穿梭自如。
卫兵对良平无可奈何,陆续被毒水弹击中,倒下痛苦哀嚎至死,良平身后的MAC公司员工
,以专业级摄影机拍下整个战斗过程,透过一辆SNG车实况转播。
“通通给我撤退。”
李兴诚制止卫兵做无谓的牺牲。
惊慌失措的卫兵,收到指令,狼狈地逃到李兴诚背后。
“示范就示范,有必要滥杀无辜吗?”
李兴诚压抑住内心不安,镇定地要良平住手。
“尚说了,得让他们充分感觉到绝望。”
展现压倒性力量,告诉聚集大本营的人们,这段时间所做的努力全是白费。
“还记得莱里,每天透过扩音机跟我们说什么吗?”
李兴诚问良平关于饼干杀手的事。
“他要我们不要奢求任何一点希望,要我们等著品尝,毫无理由,无从反抗起,随时会被
结束生命的滋味,那时候我们便会懂得什么是真正的绝望。”
良平记得再清楚不过。
“你做的,就是那个变态做过的事。”
李兴诚质问良平。
“我没得选择,如果没有照尚的吩咐做,我家人死定了。”
良平情绪一激动,连带五头蛇冲著李兴诚,张开血盆大口威吓。
“其实选项一直都在,只是我们刻意视而不见罢了。”
李兴诚感慨说了声,接着按下无线电通话钮。
“把人带过来吧。”
李兴诚遥控藏身在无线电另一头的人。
“不再考虑一下,应该还有其他的方法。”
康纳利隔空规劝李兴诚。
“在我出手之前,你回去吧。”
李兴诚将视良平的回答,决定要不要采取应对策略。
“我得把这些人杀光才能走。”
良平虎视眈眈盯着第一线的卫兵。
“那我只好以武力逼退你。”
李兴诚威胁要对良平不利。
“即便你们有火箭砲,也得打中我再说,对热的感应力,我和蛇一样灵敏。”
良平仗着自己身体经过强化,有恃无恐。
李兴诚认同地点了点头。
“同意,所以我想请你自己解除兽化。”
李兴诚要良平自行放弃。
“剧烈改变身体构造,短时间内不可能反复为之吧?”
再问他局部兽化的限制。
“长短因个人体力而异,即便是受过严格军事训练,也得间隔一个小时,才能再次变身。
”
良平会据实以告。
“底牌这么早亮出来,不太聪明。”
李兴诚只是试着问,没想到会得到答案。
“尚要我帮助你,尽快地进入状况。”
受制于尚,良平必须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但不包括听你的话,在完成任务前,我不会离开。”
为了家人,良平早有觉悟。
这时一辆卡车从大本营驶来,八个日裔美国人由康纳利押解,带着手铐下车,排成横队,
站在李兴诚与良平之间。
“跪下。”
康纳利强迫他们跪倒在地,稍有不从,便用冲锋枪的枪托殴打。
“为什么要绑我?我们是同伴。”
八个人全是大本营收容的难民,一位在这里教授孩子数学的中年男人,为他们得到的不公
平待遇,大声向李兴诚抗议。
“我想利用你们逼这位宫泽良平,打消屠杀我们的念头,想活下去,向你们的同胞求情。
”
李兴诚要康纳利,在大本营挑选日本人,或是日语流利的日裔美国人,把他们当作工具使
用。
“你不会这么做的。”
纵然与这八个人毫无关系,但种族间的特殊情感,令良平起了犹豫。
“杀别人你连眉头也不皱一下,却下不了手杀自己人?”
李兴诚出言挑衅。
“这算是种族歧视。”
更咄咄逼人。
“回去,不然就先杀了他们,再把我后面那些人杀光。”
李兴诚向前,大脚将一个十岁的男孩,踹到良平脚跟前,接下来是女人、老人。
男孩看见狰狞黏滑的蛇头,吓得大哭,连连用日语求饶。
虽然不是男孩的母亲,女人母性发作,将男孩抱在怀里,发抖地请良平看在同为日本人的
份上,放过他们一命。
出于自保,老人掉头往回爬,在李兴诚的示意下,康纳利对准老人的去路,连开了数枪,
老人畏惧地又爬回良平面前,加入乞求的行列。
“你不是这种人。”
良平认定李兴诚在虚张声势。
“记得你和洁拉比赛赛跑那一天,有人从背后偷袭你,害你不战而败。”
李兴诚重提往事。
“因为洁拉帮人口交,好换取他们在比赛中放水,或换得协助,你想当然尔地以为,一定
是洁拉唆使那些人干的。”
体能上的弱势,又怀孕,身为女性想要残酷游戏中存活,维多利亚的母亲,运用肉体这项
原始本钱。
“洁拉答应,只要帮她过了你那一关,就会跟我做爱。”
李兴诚承认自己和洁拉做了交易。
“我不信。”
良平不愿意接受事实。
“这样你应该能相信。”
李兴诚向康纳利拿了把手枪,往那位数学老师后脑杓开枪,数学老师脑袋开花,当场死亡
,陈尸在大片血迫之中。
双方人员被这一幕所震惊,摄影师一度垂下镜头,过了几秒才回神。
“你跟尚有什么差别。”
良平激愤地说,同时被李兴诚魄力压倒,回到完整人形中。
“是啊,我们都一样。”
李兴诚说完,一握拳,康纳利随即扣下扳机,将良平轰得稀巴烂。
“杀。”
康纳利带头发动反攻,侥幸从蛇口中逃生的人员,以及躲藏在卡车内的卫兵,联合在一块
,激昂地向前冲刺。
MAC人员打开牢笼放出怪兽,丢掷菲特饼干唤醒牠们的兽性,再趁乱搭上车逃跑。
人兽热战中,只见李兴诚转身,仿佛走在空无一人的沙漠里,独自落寞地走回大本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