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公司,好几个同事也觉得我脸色不大对,频频问我怎么了,老皮则趁空档的时候凑了
过来:
“你还好吧?又作梦?”
“嗯,我觉得怪怪的,而且这次更清楚,更难逃脱的感觉。”
我接着说,“说不定今晚我就真的被吃掉了。”
“你应该很难吃。”
“你错了,我有运动的习惯超好吃的你都不知道。”我心不在焉。
“不然,下班我跟你回去看看?”老皮担心的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看着老皮,我忽然有点感动。
“顺便带USB去跟你抠片。”
“...”
王八蛋,这家伙其实只是想抠A片而已。
晚上跟老皮一起回我家,看着老皮一路上期待的表情真有种说不出的厌恶。到了我房间,
钥匙才刚转开,老皮就抢著进门,
“喂!里面很暗!”我提醒老皮。
果然我听到老皮撞到桌子的声音。开了灯,我看到老皮靠在桌子边。
“怎样?我新家。”我说。
“嗯,还OK啊。”老皮眼神飘忽,“我要先走了。”
“蛤?”我觉得奇怪,“才刚来干嘛就要走?”
“就想到忘了晚上还有事。”老皮说著就往门外走。
“喔,那你不抠了?”
“对喔。”老皮伸手进包包里翻了翻,“嗯。”
“OK,明天到公司给你。”我接过USB。
奇怪的老皮,照理说应该会死巴住我的笔电不放,转性了这家伙。
当天晚上看着天花板忐忑不安的睡着了,结果一夜没事,只是早上刷牙的时候看着镜子,
发现脖子上有小小的红点,不痛不痒。到公司跟老皮说了,老皮随便看了两下只是嗯嗯的
没说什么,大概是想着USB里的东西吧。
礼拜五的晚上,下了班跟老皮还有几个同事去烧烤店小喝两杯,还提作梦的事说笑,同事
们也都不以为意。
当晚回家,有点微醺,洗了澡就躺床上睡了,半夜迷迷糊糊觉得身上痛痛痒痒的,摸了几
下,早上起来后,发现手、脖子、大腿上更多红点了,脖子跟手上有几只蚂蚁的尸体,看
来又被咬了,这次同时被咬了好几个地方,马的被当食物了。
趁礼拜六放假,我把床单拿去洗,看会不会好一点,走楼梯上了二楼,楼上也有一间房间
,看了楼梯总觉得哪里怪;床单丢洗衣机后又顺便去卖场买了喷蚂蚁的药,还有补漆,想
把蚂蚁的问题一劳永逸。花了一下午的时间终于搞定,墙上有小洞我都不放过,一概补起
来,虽然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当天晚上就寝前,我还特别探头看了看床沿有没有蚂蚁的踪迹,很好,看来暂时应该是
OK了。
但是我错了,事情不是巧巧人想的这么简单,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