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回文的不知道可不可以,关于这种卡到秽气或者卡到飘的经验,我到目前为止一共遇过
三次。
我从小就是那种跳针型的灵异体质,不是一直都看得到听得到闻得到,但就是偶尔会出现
,加上从小就是个破少年,体质虚加人衰,有过好几次无法解释的遭遇。只能一质都用跟
妹妹比起来已经算幸运来安慰自己。
在上大学以前,大概久久会跳一次针,次数真的不多,可上了大学后,不知道是学校本身
就是所传说的学校的关系,我总觉得好像跳针的磁场被加强了。
上了大学后遇过的怪事多到身旁的人都说能写书了。
而我也是上了大学后才第一次卡到东西。
这件事要从弟弟上大学开始讲起,我是中文系毕业的、本身很爱买书、再加上我是每天都
必须从新竹到台北通勤上课的学生,所以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很干脆把房间让出来给书睡,
和弟弟两个人在客厅一个打地舖,一个睡沙发。
(至于为什么要通勤这又是另外一堆可怕的故事了,总之我是吓到通勤的)
因为打工关系我很常熬夜,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每天半夜我在客厅工作时,只要到了
凌晨两点多就会听到从一旁的沙发处,传来一阵很低沉沙哑的叹息。
第一次听到时真的吓了一跳,但因为是弟弟睡觉的位置,所以也没有想太多,认为大概是
弟弟可能做梦了。
就这样每天半夜的叹息声,一直陪了我三四年,直到我毕业,弟弟考上了大学为止。
当天晚上,我一个人在客厅使用电脑,而原先睡着弟弟的位置因为他搬进宿舍而空了下来
。
我很认真地忙着赶案件,赶着赶着不知不觉时间又到了凌晨两点,当熟悉的叹息声在我耳
边响起时,我还习惯性地转头看向沙发的位置,这一转才猛然意识到......
尼马!!原来我误会我弟了啊!!!(崩)
当下我啥案子也不想赶了,键盘一扔急忙钻进一旁的被窝里,只想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什
么都不想想。
我钻进被窝里,拉起棉被从头盖到脚,才刚侧躺下而已,我突然感觉到有个东西从我的背
后贴了上来,一瞬间我从脚底板凉到头顶,我甚至可以感觉有股冰凉的气,一波波打在我
后颈。
我当场吓到要哭了,只能闭着眼睛不断发抖,一直到我没有意识为止。
隔天我就开始发烧了,一样是高烧不退,看了非常多医生都看不好,而且恶梦连连。
每天晚上都做恶梦,每天晚上都会听到同样的叹息声。
我开始每天都浑浑噩噩地恍神,很长时间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几乎每天都待在家里,也不爱跟朋友联系。
一直到娘亲觉得事情真的不对劲,在她朋友的介绍下,她去了一间宫庙。
当时宫庙给了她几张符,告诉我妈:‘这个女孩子的元神很弱,快要灭掉了!’而那些符
,有一部分是要让我洗,一部分让我喝,一张让我带身上,一张则是让我一定要压在枕头
下睡觉。
说也奇怪,自从那张符放在我枕头下后,我再也没有听过什么夜半叹息声。
生病发烧的情况也渐渐好了起来,虽然有很长一段时间都还是很虚的样子,但至少人清醒
多了,也开始愿意出门了。
在生活变得比较正常后,有一次我遇到一个很久不见的朋友,那个朋友其实刚认识没几年
,她听完我发生的事情后,才坦白告诉我,其实她一直看得到那个东西。
而在她第一次看到我的时候(距离生病大约两三年前),她就有看到我后面跟着一个中年男
生。
但她感觉那个男生对我没有任何敌意与恶意,一开始还以为只是单纯路过的灵体,后来也
因为不知道如何开口,加上当时她和我也不熟,所以一直没有开口告诉我。
大概谁也没想到最后事情会变得那么严重。
但是在这件事过后,我又回去原本传说中的母校念研究所,而不知道是因为这件事的关系
,还是跳针的磁场被环境加强了。
去年年底我去看了一个文物展,在看展的当下我就隐约闻到一股.......很难以形容的味道
。回家后就开始出现如上篇所说的那种状况,但不同的是我那时候对身上的佛珠之类的,
并没有产生抗拒心理。
我一样发烧退烧发操退烧一直折腾了好久,一直到有一天,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找
那个看得见的朋友说话,我在skype上敲了她,打了几行问候话后才发现,对方除了一开始
回我的‘在’字之外,后面人就消失了。
我疑惑地等了一阵子后她才回来,但一回来就问我:‘你是去了哪里!?你不要说话,我
点了东西,你看看等等有没有好一点。’
这真的是很神奇,说出来大概也没人相信的经验。
我那时候还正在低烧,体温37.9度,当天吃了两次退烧药都没有用,看完我朋友的话后,
我一头雾水瞪着萤幕,想说:等?是要我等什么?
但过了大约十五分钟后,我的头不痛了,不舒服的症状全都消减了,整个人像终于清醒了
一样,接下来再过半小时,我的烧退了。
我连续发了好几天的烧,打了好几针都退不了的烧就这样退了。
因为状况太诡异了,我问朋友她刚刚做了什么。
她说,我一打字她就看到她的萤幕旁边出现了很浓密的黑气,她吓了一跳当场就忍不住吐
了。
待她稍微缓和下来后,她拿出艾草,用火点燃后放在萤幕前,并且打了要我等一下那句话
。
她说她还是第一次看到烟被萤幕吸进去的状况!
后来我才知道,我大概是去了文物展,说了不该说的话,所以真的带了不该带的东西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