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
不好意思,这篇真的拖得有点久...
本人绝对不想富坚,只是年底忙碌加上尾牙表演,
快爆炸了!
以及我的写作技巧真的不太好...
龟速的进度请大家慢慢享用!
破界之工程师 5 阴间可以数位化吗?
空气中布满了朦胧迷雾,天空一片黑暗,没有一丝云彩、一点星光。在不远的前方有一座
木桥,桥下的黑色平面,随着阴风起了涟漪,那应该是一座湖吧?许多人排队等着要过桥
,附近的地面上开满如鲜血般的花朵,那花好像在哪边见过,啊!
是彼岸花。
木桥边写了斗大的三个大字‘奈何桥’。
一个女子从我身边经过,她穿着古装剧才会出现的水蓝色衣裳,口中只不断说著:“连就
连,你我相约定百年。谁若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
她不断地在一块石头边徘徊,不打算过桥,只见一旁穿着黑衣官帽绷著铁青的脸色,在那
碎碎念,“都在三生石旁绕了几百年还不去投胎...”
无疑的..我想我现在是已经死了,但好奇大于惊讶。
“借过。”一个男的从后面推开我,回头一看只见他面目全非,被烧得跟黑炭一样,这一
定是被烧死的。
除了我与那个女子,其他人都不假思索地往奈何桥上挤去,结束与开始一个人生。
那?我也该过去了吗?
想一想,这世上也没什么好眷恋的,没有亲人,没有朋友,这一串的事情下来,就以我的
死画一个句点也不错,来生,希望是个有父母疼爱的小孩,也不要当个工程师。
跟着众人一起排队,首先要先去服务台登记,服务台的阴差没效率的翻著一本一本厚厚的
册子,对比前来投胎的人的名字,有没有在表单上。
阴间还没数位化啊...都什么年代了!
等了许久,终于快到我了。
“我是石家庄的何蟹。”排我前面的男子说。
“何蟹!有,拿着牌子过去,等等记得喝碗汤再上路,小心别掉下去了!”阴差说。这才
看到阴差前面摆着服务台等字样。
“你叫什么名子?”阴差问我。
“***”我说。
“你在说什么?你叫什么名子?”
“***”我又说。
“什么?!你在耍老子吗?”阴差愤怒的说。
“火哥不要生气,他应该是名字被夺走了。”一旁脸色铁青的阴差转头对我说,“去找回
你的名字吧!不然不能投胎。”说完也不等我开口发问,就被从队伍中赶了出来,。
呆滞地看着排队的人龙,一个接着一个报上姓名,上桥,喝汤,下桥,死后不是有阎罗王
的审判?上天堂跟下地狱吗?但过了桥喝了汤,什么都不记得了怎么给人审判?
过了许久,没有半个人魂跟我一样,不知道自己的姓名,该去哪里找回名字?我名字是*
**!咦?为什么这么理所当然的东西,怎会不记得。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连就连,你我相约定百年...”那女人还在石头边念念有词地徘徊,听阴差说她在这
百年,应该知道些什么!
“不好意思...”我对着她说。
“段郎?是段郎吗?”那女人眼睛闪烁了一下,随即又黯淡下来,失望地说:“段郎你身
在何处?”
“不好意思,可以请问妳一个问题吗?”我问。
“...”那女人丝毫没有回应。
“阴差说我名字被夺走了,妳知道要怎样才可以夺回来吗?”我不放弃的问。
“...”女人还是不回应我,自顾自地玩着衣袖子。
“算了。”我放弃地说。
就在我正准备转身离去时,她开口了,“你沿着彼岸花走,一直走,会走到三途川,那有
一间水车小屋,里面住这一个老人,他或许会知道。”
“三途川?”看着前方茫茫的花海,根本看不到任何一条河,除了身旁的血池与奈何桥,
其他地方放眼望去皆是彼岸花。
“我带你去吧!反正等了几百年也不差这些时间。”那女人说,“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件
事情。”
“什么事情?”反正都死了,还能怎么样?
“如果,你在任何地方遇到我的段郎,跟他说,我在这,我在这等他里等他。”女人说。
“好!我答应妳。”我也不知道你的段郎长什么样子,而且我也没亏到什么...
“走吧,我叫云倩。”那女人顺手剥开了盖在她脸上的头发,露出稚嫩的脸庞,举止优雅
,但表情十分的阴郁,她忧郁的神情,令人不经对她有几分的怜爱。
“我叫***。”
“什么?”云倩疑惑地问著。
“算了叫我路克就好了。”
“好奇怪的名字。”云倩说。
云倩领着我,走进彼岸花海中,血红的花朵单看十分的美丽,但聚成一片真是令人作呕,
且花香中带着淡淡的血腥味,好在现在只剩下魂魄,没有胃可以吐。
“你愿意跟我说妳的故事吗?”我问,既然叫我帮妳找,让我知道一下前因后果,应该也
无访吧?
“你真想听?”云倩说。
“妳想说再说..我只是好奇。”这应该不会踩到她的地雷才是?
“千年前,我出生在一个小城里,城位于东海上的一座岛的北方,那有一座大湖。城主是
个天人,就是神的转世,祂拥有强大无比的力量,还有着三件宝具,斧、盾、铠甲,据说
那都是天界的东西。他率领了三个家族的人,司马一族、宫氏一族以及剑氏一族,建立了
一座城市,也算是一个国家。
其中,司马一族,擅长巫术、术法与战术,是城主的军师。宫氏,擅长治理内政,管理以
及农业。剑氏,顾名思义,擅长铸剑、练剑,以及剑术,此外剑氏的族长受到城主的封号
为剑神,历代族长都会继承这个封号。
我的全名叫做宫云倩,是宫氏的人,这城里几乎没有外姓,外姓的大部分都是外地人。
那年我正值二八年华,跟着娘学着刺绣纺织,帮忙着家业,直到一日。
***
云倩愤怒的道:“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嫁给那种人?”
云倩的父亲严肃的道:“这是族长的决定,没有为什么,婚姻这种事情轮不到妳我来做主
!”
云倩道:“司马上无,是个肮脏搓辍的卑鄙小人,嫁给他那种人,我宁可去死。更何况是
被娶去做妾!自己已经有正宫跟五六个小妾了。”
云倩的父亲道:“司马大人看上了妳,妳应该要惜福!当真死也不要?”言闭,拔出腰间
短刃指著云倩,“休怪父亲无情!”
云倩坚定地瞪着自己的父亲,对于嫁过去还不如死了!
云倩父亲叹了口气,说道:“那妳别怪爹了。”他一把抓住云倩的手,力量大到让云倩细
小的手腕上留下一个圈黑色的瘀青,无视云倩的哭喊,将她关到望天阁里,锁上青铜大锁
,不允许云倩踏出这间房门半步,一直到迎娶那天为止。
任由云倩如何在天阁里哭喊,都没有半个人理会她,除了送饭的人以外,没有任何一个人
出现在门外过,直到一天。
“小倩?”紫瑜,云倩的表姊,在望天阁门外轻轻呼唤著。
“紫瑜姊~”云倩开心的说,她们是从小的玩伴,也是云倩唯一信任的人。
紫瑜在外头小声地道:“舅舅上了锁,妳离门远一点!”一边拔出她腰上的配剑,紫光一
闪,哐啷一声,青铜铸的大锁被应声斩成两半。
“紫瑜姊!”云倩打开天阁的门,飞扑到紫瑜的怀里,紫瑜只见自己的表妹一脸憔悴,薰
红的脸颊上满是泪痕。
“乖,小倩不要哭,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我跟凌霄会帮妳的。”紫瑜道,她的手轻轻地拍
著云倩的背,让她能够安心,紫瑜接着又说:“凌霄在外面等我们,走吧。”
紫瑜拉着云倩的手,小心翼翼的往后门移动,深怕被哪个冒失的仆人或者是家人遇到。云
倩道:“姊夫也帮我?”
紫瑜笑了一下说道:“我们还没成亲妳就叫姊夫,他当然会帮妳,他还准备神剑府的房间
给妳躲。”剑凌霄是剑神一族的族长剑神之子,也是族人认同可以接获下一代剑神称号的
人,族长在剑神一族并不是世袭,而是七位长老所选择的,同时,他也是紫瑜的未婚夫。
没多久就看见凌霄魁梧的身材站在后门前,背后揹著青钢重剑,腰间插著一把龙泉宝剑,
宽大厚实的肩膀令人感到宽心,就算天塌下来,眼前这个男人铁定够抵的住。
凌霄道:“快走吧!”门外停著一辆剑氏一族的黑马车,也是在这座城市最快的马车,等
到紫瑜与云倩走进车内,凌霄跃上马车的驾驶座,轻挥缰绳,黑马车顿时以疾风般的速度
发足狂奔,没一刻的时间,已经停在神剑府里,这是凌霄的家。
凌霄对着云倩说道:“西院里的最上客房给妳睡,不过,那现在还有一个我的朋友住在那
里,叫做段天青。我在大理认识的,他是大理皇族的人,人相当不错。”凌霄带着她们走
进了西院,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片的灿烂绚丽的花园。
这里阳光灿烂,鸟语花香,满山满谷的绚丽花朵,开放著红紫白黄的花朵,犹如人间仙境
,一个男子传着一件缎面青袍,腰间插着白纸扇,手拿着一个小铲,蹲在角落的花圃旁,
整理著。
“段兄弟。”凌霄对着那男子道,那男子回过头,用那沾满泥土的手往脸上抹去,原本是
要抹掉汗水,却不小心沾了满脸的泥土,在众人眼里面成一个落难的贵族书生。
看到段天青这可笑的面容,云倩不禁噗滋的笑出来,只觉得眼前这白白净净的书生很可笑
,而且跟凌霄完全就是一个对比,说他们是朋友,实在是令人十分讶异。
天青笑道:“剑大哥,你看我命人带来的山茶花,都种的差不多了!”
凌霄道:“天青,你大可请我们的园丁帮忙啊!怎么都自己来呢?”
天青道:“不..我还是喜欢一个人弄这些,改天再跟你的园丁交代好养育的方法,我就
差不多要告辞,回大理了。”
凌霄道:“这么快阿,你要不要留到下个月,吃我跟紫瑜的喜酒。”
天青急忙地道:“啊!剑大哥你要结婚了,但我什么都没有准备,我赶紧回大理请人运来
。”
凌霄道:“你这满庭院的山茶花不就是给我最好的礼物,你就待在这,等着我的婚礼吧!
”接着又道:“这是我未过门的妻子紫瑜与她的表妹云倩”
“段公子你好。”紫瑜有礼貌的对天青道。
“你好。”云倩草草的跟他说。
天青回礼道:“嫂子、云倩姑娘,妳们好。”
凌霄道:“天青,云倩因为一些原因,要住在西院的东厢房里。”
天青对着云倩笑道:“那云倩姑娘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
“恩..”云倩随口应声,紫瑜牵了云倩的手,说道:“我带妳到房里看妳喜不喜欢!”
西院是神剑府用来招待贵宾的,装潢摆设相当讲究,连个花瓶至少也要是隋朝产物才会放
在这。其中,东厢房更是极其华贵,摆设不是琉璃便是青瓷,床铺也是由上好的丝绸所做
成的,房里也早已点燃薰,香味已经满道快益出来。
云倩一脸愁容地坐在床边,轻声地道:“我也不能这样一辈子,以后该怎么办?”
紫瑜道:“我跟凌霄会帮妳想办法的,大不了..请段公子带妳去大理?”
云倩道:“跟那种花的书生?我才不要,而且这样就看不到紫瑜姊了。”云倩跟紫瑜闹了
一下,橘红色的夕阳便从窗外透进来,紫瑜为了不要让自己被怀疑,必须先回宫家,便留
下云倩一个人在西院。
如紫瑜所料,整个宫家上下闹得鸡飞狗跳,只为了把云倩找出来,紫瑜心里虽对那些急得
像热锅上蚂蚁的长辈有些愧疚,但她并不后悔把云倩救出来,因为当时,若不是凌霄,现
在要被司马上无取为妾的人,就是她。
司马上无,是一个恶名昭彰的司马一族后代,凭借著自己是族长的儿子,享尽荣华富贵,
只要是他想要的东西,无论是用什么手段都要得到,凡事只要是他看不顺眼的人,便会用
其极恶毒的方式,虐待凌迟。
随着宫家与司马家的合力调查,慢慢把矛头转向神剑府,因为只有那,他们没办法进去搜
索,而且有人看到失踪那天,黑马车从宫家的方向回到神剑府。但碍于剑神的威望,迟迟
无法进神剑府搜索。
一日,云倩无聊的在西院的山茶花海里漫步,遇上了段天青。
“云倩姑娘妳好。”天青对着云倩彬彬有礼的道,手却没有闲下来,谨严有序的在调整山
茶花的摆放方式,就像是一个姑娘在插花一样。
云倩闲到发荒,眼下仅剩这个书生能够聊天解闷,于是道:“你很爱花?”
天青愣了一下,笑道:“这么说也是可以,我是个文人不向凌霄兄会舞刀弄剑,向来的最
大的兴趣是写书,再来是吟诗,其次是弄花。大理国满是山茶花,自小懂事以来,母后就
常常教我养花培育的法门,大理国皇位完全轮不到我,所以我也就悠闲度日。”
云倩道:“真好...男人都不会被逼嫁。”
天青道:“妳被逼嫁了吗?”
云倩道:“妳不知道啊?”她的事情已经闹得满城风雨,只有极少数的人不知道。云倩闲
来也是无聊,就把事情详细的跟天青说,还一边痛骂司马上无。
天青听完道:“真是可恶,要不,妳跟我回大理,就可以永生永世躲开他们。”
云倩叹了口气,几夜的几夜的辗转难眠都是为了这事在烦恼。云倩道:“先不管这个了,
跟我讲讲山茶花的事情吧。”
只听天青滔滔不绝的讲著山茶花的各种天性,适合的气候与环境,还说了很多大理国的风
景名胜,一个说的专心一个听得尽兴,就这样每天,云倩都听添清说外地的事情,排解她
的无聊,同时这样让她原本害怕离开故乡的感觉,渐渐淡了。
从此每日,云倩在院里赏花发愁之时,都会遇上段天青,天青除了不断地述说外面世界,
也会不断地逗云倩发笑,还送了枝上面雕绘著山茶花的玉簪。
时间飞逝,四月过去,五月来临,山茶花开得好不茂盛,天青从市街回来,一回到西院直
奔云倩的房间,敲了敲云倩的房门,叫唤着她。
云倩随即开门,言道:“天青,是你啊!明日是紫瑜姊的喜事,我正在想要送她什么礼物
才好。”
天青忧愁的道:“是阿,明天婚礼结束之后,我就要回大理了。”
云倩差点忘了这件事情,顿时神采飞扬的笑容淡了下来,道:“是喔...”
天青沉默了一下,两人尴尬的对看,却又各有所想,天青打破沉默,道:“云倩,妳愿意
跟我回大理吗?每当我一想到回到大理时,身边没有妳,便浑身难受。”顿了一下,天青
激动的道:“云倩!我想娶妳为妻,伴妳永生永世,即使山无棱,天地合,我也不愿意与
妳分开!妳愿意跟我走吗?”
云倩对于天青如此直接了当,吃了一惊,脸颊羞红,大脑顿时一片空白,不知所措。她急
忙的退回房内,关上房门,留下错愕的天青。
没多久之后,紫瑜来到了西院,只看天青落寞地坐在山茶花旁,拿着一朵山茶花,忧郁的
拔著山茶花的花瓣,嘴里念念有词,远远看过去就像个失智少年。由于婚礼将至,忙到晕
头转向的紫瑜没有理会他,直接往云倩的房里去。
云倩见紫瑜来十分开心,寒暄了几句,问了问外面的情况,紫瑜道:“他们已经没有再寻
找妳,司马家的人,现已在神剑府的四周布满眼线,监视著神剑府。看来要让妳逃出去不
是件简单的事情,现在凌霄也在想办法。”
云倩羞红著脸,把天青要带他走的事情跟紫瑜说,紫瑜道:“难怪他就跟失了魂一样坐在
山茶花旁,拔着花瓣...”
云倩惊道:“我没拒绝他啊!我只是..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紫瑜笑道:“妳直接关上门,当然会让人觉得妳是在拒绝,傻姑娘。”
云倩拉着紫瑜的臂膀道:“紫瑜姊,妳觉得我该怎么办?”
紫瑜道:“妳如果不喜欢他就拒绝,我跟凌霄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云倩害羞的道:“但是我没有...不喜欢他。”
紫瑜道:“所以妳?”
云倩细弱蚊蝇的道:“没有不喜欢那当然就是喜欢囉。”
听了云倩的回答,紫瑜微笑的摇了摇头,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一男子道:“紫瑜,云倩
,是我。”是凌霄的声音。
紫瑜起身拉开房门,只见凌霄神色警张,似乎得知了些坏事。只听凌霄道:“云倩,明天
的喜宴,妳必须躲起来。因为在神剑府办喜宴,他们似乎想借此机会,进神剑府找妳,这
是我司马府内的朋友说的。”
紫瑜慌张道:“这怎么办?除了神剑府以外还有哪可以躲?”
凌霄指了指地下道:“剑冢。”
凌霄带着紫瑜与云倩,走到西院的一个小亭子,亭子旁有一个石碑,是前人用大篆写成的
,这里的人丝毫看不懂,但凌霄把这种达百斤的石碑向右旋转一圈,右向左转了两圈,咚
!的一声,石碑后的山茶花丛里出现了一条向下的楼梯。
凌霄道:“这就是往剑冢的楼梯。”
紫瑜问道:“剑冢不是你们的禁地吗?”
凌霄道:“原是为了不要让人打扰亡剑的安宁,每把剑都有灵,剑冢是让这些不能用的剑
安息的地方。走道剑冢前还有一个石室,那是历代祖先闭关的地方。”
一行人走下阶梯,灯光来源只有凌霄手中的火把,昏暗的灯光与窄小的阶梯,凌霄不断的
提醒后面这对表姊妹要小心,
下了阶梯是一小块的空地,在他们眼前是一个框约八尺高约四呎的巨大石门,上头盖满灰
尘的白子上写着,‘剑氏剑冢’。凌霄没有进门,而是往左转,有一条小路,走了大概一
里左右的距离,眼前又是一扇石门,‘思剑室’。
凌霄道:“就是这里了。”
云倩伸手拉了一下小房间的石门,闻风不动,这石门一看就知重达百余斤,一个娇滴滴的
姑娘怎有可能拉的动它。
凌霄笑道:“我来吧!”说完,用他那粗壮的双手,把门给推开,一阵亮光后,她们方能
看轻石室的全貌,大约三十坪大,上头的天花板非常高,最上面有一个小洞,光线与空气
都从那小洞近来。
凌霄道:“对了,云倩,如果天青跟妳一起待在这妳会反对吗?”
云倩道:“咦?为什么?”
凌霄道:“他昨天在大街上,辱骂了一个在讲妳坏话的小家伙,那小家伙是司马上无的长
子,所以司马家的人正到处在找他,他们会觉得他跟妳有关系也无可厚非,再加上那家伙
跟他老爸一样有着恶劣的个性。”
云倩道:“我不会反对。”
紫瑜欲言又止,沉思了一下又道:“那...今晚他们就要搬下来了吗?”
凌霄道:“明日府里人多嘴杂,难保不被发现,现在就搬一搬。”回到地面上之后,凌霄
跟天青讲了情况,天青虽无奈也只好允诺,准备了三日的粮食,干粮水果还有水,以及一
些寝具,云倩还兼及要带薰香下去,因为那湿闷的空气实在不好闻。
云倩依依不舍地与紫瑜道别,不能参加他们的喜事,云倩只觉得十分遗憾,在过了半个时
辰的离别后,石室里就剩下天青与云倩,两个人坐在对角,尴尬地不发一语。
天青先开口打破僵局,道:“我不好吗?”
云倩小声的道:“没有..”
天青黯然地又道:“为什么不肯跟我走?”
云倩依然用着那细弱蚊蝇的声音道:“我又没有拒绝...”
天青似乎没听清楚云倩说什么,道:“妳说什么?”
云倩羞怯的大声吼:“我又没有拒绝你!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妳,不知道该怎么办才
好。”
天青呆滞了一下,随即意了解云倩的意思,他走到云倩身旁,道“妳害怕吗?怕我变成一
个负心汉弃妳不顾?”
云倩道:“不是,只是你贵为皇族,取个三妻四妾的也不意外...我不想这样。”
天青道:“你放心好了,这世界能够令我动心的女子只有妳,能够令我付出生命去保护去
爱的也只有妳,在妳第一天来到西院的时候,我自由自在的心早就被妳牢牢地绑住,就算
是盘古开天辟地的神斧也斩不断我对妳的爱。”
云倩娇羞地低下头,道:“妳不要花言巧语,你在外面世界行走这么多年,铁定有令你动
心的其他女子。”
天青道:“其实,要不是遇见妳,我这次回国可能就去天龙寺出家了,原以为这世间是如
此无聊无趣,但遇见你之后一切都改变了,每次看到妳开心的笑容我就感到心满意足,每
当妳站在山茶花旁,妳都不知道山茶花逊色了多少。”
云倩微微怒道:“妳这白白净净的书生进也如此会花言巧语!”
天青道:“我不会花言巧语,我只是把我的心掏出来说。”天青说完伸手进怀里拿了一块
古玉,上头是一只麒麟,天青道:“这块玉自小伴着我长大,日日夜夜都带在身边,我把
它交给妳,换作是里日日夜夜伴在我身边好吗?”
云倩不语接过天青手中的古玉,上头刻着‘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持子之手,与子偕老。
’天青道:“这是我父亲送给我娘,又交到我手里的。”
云倩依偎在天青的胸膛里,听着天青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云倩心道:“能够遇见一个真正
爱我的人,此生也就无憾了。”
神剑府的喜宴,表面上欢天喜地,但其实各怀鬼胎。果不其然,一些人借酒装疯,一些人
偷偷浅入西院,原想借此抓到云倩,但却扑了个空,凌霄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故意让他
们去搜,来证明云倩根本不在神剑府。
最后宫家与司马家败兴而归,云倩的父亲还在喜宴上发酒疯,破口大骂自己的女儿,最后
被架了出去。宫家有些人怀疑紫瑜参与其中,背地里暗骂,但又有些人,认为云倩逃跑是
理所当然的,暗地里支持她,分成了两派。而这三个世族就在这场喜宴上,明显的分成对
立的两边。
在石室里的两个人,丝毫不受上头的影响,两人紧紧互相依偎著,石室虽然阴冷,但是天
青与云倩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天青拨开云倩脸庞的头发,看着那美丽的脸庞,闻着她身
上淡淡的香气,直觉的一头野猪在心里乱冲乱撞。
两人四目相交,眼里都只有对方,云倩红薰的脸更显得几分动人,克制不住自己的双手,
轻搂住云倩纤细的腰,轻轻的把双唇贴到云倩的嘴上。
如同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云倩没有反抗只是搂住天青的背,尽管两人丝毫都没
有男欢女爱的经验,但追寻着本性,天青用着不知道是因兴奋还是紧张,而颤抖的双手,
笨拙地解开云倩的衣裳,露出白皙的皮肤。
天青抚摸著云倩又细又嫩的身体,不知不觉中自己的衣服也褪去大半,两人大脑发热一片
空白,在铺着棉被的石台上缠绵。
旭日东升,朝阳赶走了黑暗的夜空,尽管司马氏的人没有在神剑府搜到云倩,依然监视著
这里,因此凌霄决定,一早就把天青与云倩两人,偷偷运上马车,直奔贪狼渡,只要离了
岸云倩就安全了。
紫瑜一早接他们从思剑室出来的时候道:“妳确定要跟段公子一起离开吗?”
云倩道:“对,我在这也藏不了多久。表姊妳会来大理看我吗?”
紫瑜道:“妳放心,我一定会。”
一行人整理好行装,午时便从神剑府出发,预估两个时辰内就可以到达贪狼渡,一路上风
平浪静,没有追兵也没有可疑人物,紫瑜在车厢里就像是唠叨的妈妈一样,不停地叮咛云
倩,就好像是女儿第一次出门一搬,同时还不断的警告天青,要好好的待云倩,否则会将
他碎尸万段。
风平浪静的到了渡口,一行人下了马车,天青感叹的道:“上次来这,是凌霄迎接我,这
次却是离别啊。”
凌霄道:“段兄弟,你们一路保重,记得卯时会有一艘船。”
“是剑凌霄,剑大爷吗?”一个年轻的男子满身是伤,看到凌霄便飞奔过来,又道:“请
救救我娘子!她刚刚被山贼抓去了!方才我们两经过山脚的时候,一群山贼突然冲出来,
抓走了我的娘子。”
凌霄道:“在哪里?”
男子指著山脚的方向道:“就在那山脚。”
凌霄看了一下紫瑜又看了一下天青,行侠仗义的事,凌霄绝对义不容辞,但是在这节骨眼
上,离开他们如果出事了怎么办?紫瑜心里知道他在想什么对着凌霄道:“去吧!看这情
况,他们没有发现我们。”
天青也道:“凌霄兄,嫂子说的是。”
凌霄心中依然不放心,因为实在是太顺利了,但是又害怕自己的犹豫,害得此人的妻子惨
遭不测,便道:“好!这位兄弟快带我去。”
男子开心的道:“太好了,剑大侠,这边!”男子领着凌霄往山脚奔去。紫瑜虽知丈夫的
英勇,但还是担心地看着他的背影,背影越来越远,越来越小。
云倩轻握紫瑜的手,道:“放心,姊夫是天下无敌的!”
紫瑜对着云倩笑了一下,掩盖心中的不安,道:“你们在这等著,我去帮你们看船。”说
完,紫瑜朝着渡口走去,留下天青跟云倩。
天青道:“小倩,妳觉得我们要直接回大理,还是要一边游山玩水,一边回去?”
云倩笑道:“不管你要怎么回去,我都会跟着你”说完云倩搂着天青的手,甜蜜地依偎著
他,又道:“反正我现在跟定你,上刀山下油锅,我也跟着你。”吨一顿假装凶狠的道:
“但你若敢背叛我,哼!你就去死一死”
“哼!奸夫淫妇在大街上卿卿我我的。”突然不知道哪来的一群人围住了马车,手上都持
著大刀,刀上有着司马一族的徽记,三个火焰的徽记。带头的人正是云倩的噩梦,司马上
无。
司马上无道:“老子在这等很久了!早就推算你们会从这里离开,真是一群傻子。”他斜
眼看了天青,道:“有胆子敢拐跑老子的女人,把他们给我抓起来!”
云倩慌张地道:“段郎怎么办?”
天青道:“跟在我后面。”段天青拿出插在腰间的白折扇,就在拿扇子同时,左手打出了
数枚银针,直逼司马家族的走狗儿去,只听的几声的惨叫,三名司马家爪牙手掩著流血的
双眼,躺在地上打滚。
包围网顿时出现缺口,在司马家的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天青已经一手抓住云倩的手,从那
缺口直奔山脚而去,后头司马家的人也赶紧持刀追上,但天青不对的向后发出银针,让司
马家的爪牙不断地闪避,拉开一段不短的距离。
云倩边跑边问道:“哪来的暗器?”
天青道:“我师傅看我不是练武的料,只教了我暗器的手法,让我足以保身。”
一路狂奔到山脚下,天青原打算跑到山脚向凌霄求援,但一眼望去,路上连个人影都没有
,脚下的黄土道路坡度慢慢地提升,天清心道:“不妙,在这样跑不就进深山了。”眼前
道路只有一条,只能顺着它上山。此时云倩也早已气喘吁吁,但他们丝毫不敢停留半步,
司马上无的凶残,云倩早有耳闻。
天色渐渐阴暗,两旁的树木越来越高挡住了阳光,地上的杂草也越来越茂盛,他们跑到了
山穷水尽,眼前的道路越来越窄,天青心道:“如果是死路怎么办?”
一个转弯,突然一阵橘红色的光芒,是夕阳。
青天被染成了血红,大地像是燃烧着,前方一个石碑,‘望昏崖’。
天青一晕,没想到真是死路,还是一个断崖。
天青与云倩站在悬崖边,互相对看,崖下是一条深谷,他们已经走投无路了,天青着急的
不知道该怎么办。
云倩深情款款的道:“段郎,你愿意陪我死吗?”
天青毫无疑惑的道:“为了你,既使下十八层地狱也愿意。”他们深知已经没有退路了,
凌霄铁定是中调虎离山之计。天青搂着云倩,眼眶已经泛红,对着天空大喊:“上天见证
,我段天青三生三世都要取宫云倩为妻!”
云倩也在一旁跟着喊著:“天地为证,我宫云倩愿意生生世世都爱着段天青,直到神形具
灭至死不渝!”说完云倩把怀里的白玉拿给天青,说道:“这白玉上面刻着我的名子,我
们来生以此来相认!”
天青含着泪问道:“小倩你怕吗?”
云倩坚定的道:“我不怕,能遇见你我早已没有遗憾,只可惜不能再想处多些日子。”
“奸夫淫妇看你们往哪逃!”后头的追兵已经阻断去路。
天青不理会他们,对着云倩说道:“我们还有来生来世,如果下辈子我能够遇见妳,我死
也要跟妳在一起!”
云倩露出幸福的笑容,道:“我也是。”
两人对看了数秒,手紧紧地牵着,跃下深不见底的深谷...
司马上无抓住了云倩的手。
云倩又惊又怒的吼道:“放开我!”此时云倩的另一只手还握著天青,只见天青在空中晃
荡著。
司马上无道:“让妳这贱人死,太便宜了!来人快把他们拉上来。”
云倩对着天青道:“我马上就下来!”云倩松开了天青的手,空出来的那一只手以电光火
石的速度,拔下插在头上的玉簪,狠狠的刺在司马上无的手背上。
玉簪成为沾满鲜血的碎片,随着云倩一起追随天青。
落入万丈深渊。
***
明代。
凤阳县的一户小户人家中,一个老妇人对着正在书房读书的少女道:“爱儿,来吃饭了。
”
爱儿道:“是的,娘。”她放下手中的诗经,走到饭桌边,虽然仅仅是普通的饭菜,但知
福惜福的爱儿以觉得自己十分幸福。
爱儿是长女家里还有个弟弟,父亲是个读书人,从小就教姊弟俩许多四书五经,一家四口
在凤阳县可说是幸福美满。
一日,爱儿的父亲走进书房,拿了一块古玉给爱儿,道:“这是我在外头捡到的,这给妳
。”爱儿接过古玉,直觉的它眼熟,霎时一阵头昏脑胀,看着上头雕刻的文字,‘生死契
阔,与子成说。持子之手,与子偕老。’为什么如此熟悉?是谁?是谁一直在我脑海里挥
之不去?
爱儿的娘道:“爱儿,妳没事吧?你怎么把来路不明的玉珮就这样给爱儿呢!要是上头有
什么不干净的怎么办?”
只听的爹嗤之以鼻的道:“迷信。”
一大堆的记忆在爱儿的脑中浮现,她前世的记忆,挥之不去的记忆,她顿时晕眩了过去,
吓坏同桌的爹娘,她梦到,梦见满山满谷的山茶花一个白白净净的书生,在茶花园边等她
,云倩,你来了?
下一个瞬间,夕阳西下,染红了大地,牵着段郎的手,两人一跃而下。
段郎,你身在何处?
云倩睁开双眼,她躺在自己的床上,枕巾已湿了一片,
那是她满满的泪水,积了数百年的泪水,
为了什么而哭?
爱儿记起了一切,望着右手紧紧握住的古玉,
望着上面的十六个字。
爱儿泪如雨下,
我要找到你!段郎。
她带着古玉在大街小巷中不断地寻找,寻找那孰悉的身影。
还不小心闯入了城里的红灯区,所幸有贵人相助,否则差点回不了家,
寻寻觅觅了大半个月,毫无所获。灰心的爱儿每日夕阳西下之时,只能坐在湖边,怀念的
往事,一丝一丝的品尝回忆里天青对他的甜言蜜语海誓山盟。
爱儿的爹娘虽然对它的反常,感到忧心忡忡,但他们也知道爱儿异常的坚持,一定有原因
,他们只好默默地在背后守护着她。
爱儿掰著一朵花的花瓣道:“要是段郎又出生在大理我该怎么办?”一时间她觉得有些口
干舌燥,才想起已经奔波了一整天,连滴水都没有喝。
她摸了摸怀里还有几分铜钱,这几天的奔波已经让她少少的零花钱,空了一大半。走进镇
里最近的茶楼,正当她在寻找一个干净的位置坐下时,她瞄了角落那朝思暮想的身影,坐
在那喝茶,看书...
那白白净净的样子不是段郎又是谁呢?
爱儿开心的冲上前去,拍着他的肩头,柔声叫道:“天青。”
只见那书生抬头,一脸疑惑的看着爱儿,缓缓的道:“姑娘,妳是不是找错人了?在下姓
何,名青云,是都有青没有错。”
爱儿傻了一下,随即意会到,天青没有跟自己一样,记起了前世的回忆,心道:“不记得
也没关系,我一定会唤醒你的回忆,就算唤不回我也会让你,在一次爱上我!”
爱儿从小父亲就教了不少四书五经,与何青云一语投机,慢慢地两人便成了知己好友,由
于爱儿明朗大方端雅可爱,的确令青云动了心,当然不只是青云,在地的许多青年也都仰
慕爱儿已就,只是爱儿眼里只有天青的转世,何青云。
但两人来来往往了数月,爱儿用尽心思,偶尔不断的提及前世的曾经,努力的想唤回天青
的记忆,但青云总是一脸茫然。难道,天青对她的爱是如此容易的遗忘?
还是说这人不是?不!他一定是的。
爱儿为此难过了数日,茶不思饭不想,日日夜夜都挂记在这上面,直到青云前来提亲,要
取爱儿为妻,她这才发现,记不记起又有什么重要的呢?现在两人不也就幸福的相爱,直
到白头直到死去。
爱儿的爹娘犹豫了许久,由于过于疼爱女儿,好不同意的同意这桩婚事,接着只要等到黄
道吉日,爱儿与青云便可以互结连礼,这是爱儿最大的愿望,她只期盼著能与青云白头偕
老,有很多的小孩孙子,一个普通的人家,这种小而确实的幸福。
提亲之后,爱儿携著青云到每日看夕阳的湖畔,幸福的倚靠在他的肩上,看着眼前的落日
,这让她想起了他们殉情的景色,傻傻地道:“天青,我们这一生一世都不会分开了吧?
”
青云道:“天青是谁?”青云突然脸色一变,怒气冲冲的站起,大声地问著爱儿“天青是
谁!”
爱儿着急得道:“青云,听我解释!”
青云愤怒的道:“难怪你常常跟我说一些不知所云的东西,其实在妳心里,一直都只有另
外一个男人,我只是他的替代品对吧!”青云仰天长笑,声音之凄凉令人不寒而栗,他怒
视著爱儿,挥袖而去。
对于突如其来的据变,爱儿傻在原地,急忙地大喊:“青云!”只见何青云头也不回的离
去,只留下孤单一人的爱儿。
爱儿心烦意乱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爱的明明就是同一个人,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青
云为什么就是想不起天青的记忆?难道他们不是同一个人?都是我误会了?不可能,青云
就是天青,我是不会搞错的。
滚滚的泪珠在爱儿的眼眶里打转,她想追上去,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解释,男人就是如
此忘情的生物吗?上一辈子的山盟海誓都可以忘得一干二净吗?
远方夕阳的余晖,印在爱儿稚嫩的脸庞上,一个人在路边,看到爱儿,他揉了柔双眼,眼
前这妙龄的少女,如仙女般美丽的令人不可置信。
若他不是在作梦,那他终于可以飞黄腾达了,因为找到可以献上皇宫的少女。
隔日,一群官兵及当地的大官闯入郭家,将爱儿带走,要将她带到京城的皇宫里,威胁哄
骗全部都用上,孝顺的爱儿不愿看见老父老母受到这些地方观的欺辱,只得应许。
爱儿的爹娘深知爱儿这一走,侯门一入深似海再也无法相见,父亲含着泪满面愁容,母亲
抱着爱儿痛哭,不舍得乖巧的女儿。
郭家陷入一片的悲痛哀伤,没有人记得通知何青云。而他,压根还不知道这件事情,正在
酒馆喝着闷酒,气著爱儿心里有别的男人。
爱儿到底爱不爱我?
深不知他已经见不到心爱的女人。
数日后,爱儿就被送进了皇宫,爱儿对皇宫的一切事物都感觉新奇,但悲伤的情绪依然无
法抹去,手里握著古玉,自言自语的道:“这一生也就这样了。”
爱儿住到了皇宫中,每日以泪洗面,想着父母想着天青,尽管是皇宫的大鱼大肉,也比不
上母亲的一盘炒青菜,爱儿每日都怨著天。
在爱儿入宫第二十天,皇帝驾崩。
一个太监送来一道圣御,要她替连见都没见过一眼的皇帝,殉葬。
何青云惆怅的在家中饮酒,一个人送来一条手帕,是爱儿的。上面用鲜血写了几个字,‘
连就连,你我相约定百年,谁若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送来手帕的人告知他
,爱儿已被送去与先皇殉葬。
爱儿坐在圆桌前,眼前的丰盛美食,再怎么吃下去都是泪水的味道,好咸,好咸。
穿着一身水蓝色的衣裳,站上冰冷的床板,
一条褐色的麻绳在眼前随风晃荡,
泪早已流干,但她还眷恋,还执著,还不想走。
但爱儿不得不把头缓缓套进了绳圈之中,
细嫩修长的手指因紧紧抓住绳圈而渗出婴红的鲜血,
还想见,见娘见爹见弟弟,还有...
天青...天青我还遇的到你吗?
霎那间,她看到天青对着她微笑,
眼前还有,
看见满坑满谷的山茶花。
修短有数兮,不足较也。
生而如梦兮,死者觉也。
先吾亲而归兮,惭予之失孝也。
心凄凄而不能已兮,是则可悼也。
<明 郭爱,绝命词>
待续...
----------------------------------
赶在二月之前发文,
原本想说过年前写完,
但我发现我实在太天真了!
所以经该会写到年后吧!
喜欢这篇的朋友,只能请妳们耐心地等OTZ
另外!祝大家尾牙抽大奖!头奖我来了!(飞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