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日大家放假快乐。
说老实话这篇的原型是江国庆的案子,有兴趣的各位可以去维基百科查一下。
在各位的心中,冤枉跟事实是差别在哪里呢?
我们法律人不是神,知道事情真相的只会有两种人─凶手跟被害人。
我们充其量只是在做神做的工作,很勉强的去找出真相。
就算是尽力也只能知道90%。
所以,为著所有问题跟新闻保持一定的存疑性,是我们应该要学习的目标。
这也是我对自己讲的期许。
***正文开始***
冯菈菈转头过去,看到纪翩趴在桌上睡觉。
今天早上纪翩一来,她感觉纪翩气色没有很好。偷偷地问了旁边的女生群,结果大家都没
有这样的感觉。
“可能是属于女朋友特别的第六感?”坐在她隔壁的女生嗤嗤地笑了。
翻翻白眼,冯菈菈没好气地说:“我们没有在一起。”
已经不知道说了几百次了,大家又要硬凑对,很烦。
看着今天的纪翩,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怪异的,毛毛的,不是那么舒服的。
有点湿湿黏黏的,好像是微微细雨里看到一个穿黑衣黑帽拿着黑伞的遮脸男子。
好像就是那种吧,冯菈菈自己在胡思乱想。
“纪翩怎么还在睡觉呢?都上课了把他叫醒。”老师进教室之后,看到纪翩还趴在桌上,
不禁皱眉头:“一日之际在于晨,妳们要好好把握时间不可以把时间浪费来睡觉...。”
好烦喔,冯菈菈心里抱怨著。
万一纪翩是真的不舒服呢?
她转头过去,看到纪翩怀里露出一张黄纸。
那是什么呢?可能是护身符吧。
“老师,纪翩叫不醒耶。”坐在纪翩旁边的同学举手说:“而且他好像发烧了。”
老师从讲台上走下来,摸摸纪翩的头:“好烫!”
于是大家开始七手八脚七嘴八舌地搬动着不醒的纪翩,有些热心的同学还请来护士阿姨看
看纪翩。
冯菈菈在大家搬动着纪翩的时候,偷偷地抽出那张黄纸来看。
黄纸上面只写了一个字:“青”。
青?冯菈菈好奇了。
是他的青梅竹马吗?还是一个可以让他重视到要用纸笔写在黄纸上的人?
是那种泛黄还起毛边的粗纸,感觉有古味的那种。
看完之后冯菈菈又把纸塞回去纪翩的怀里,等纪翩醒来再问问他好了。
不像是之前的态样,何一东滴下血之后,黄纸迅速的燃起一阵烟。
纪默然皱起眉:“不妙。”
滴血是立誓的代表,竟然会有这种反常的事情发生,代表其中必有诡怪。
这时的何一东傻愣在那边,他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也不知道出了什么壮况。
纪默然将黄纸拾起,丢在地上喊了声:“出!”
不确定是不是因为何一东心境转变导致缔约出现变化,这种情形他也是第一次见到。
或许要用收伏‘反噬’的作法来进行,但是这样一来何一东就会魂飞魄散。
毕竟,‘反噬’是因为新的执念吞噬掉旧的灵魂,所以等同于旧的整个消逝。
完全没有留一丁点的那种。
反噬的概念大概就像癌组织,他是从原本干净的灵体分出来一块已经被执念污染的部分,
然后那个被污染的部份就因为不停地被喂养开始扩大,甚至吞噬掉原本的意念。
到最后整个人就沉沦,没有良知,没有道德。
照着兽性继续行尸走肉的活着。
折命舖的舖主们,在值舖中一直不停的会遇到被反噬的灵魂。
因为祂们已经无所求,单纯只是欲望操控著。因此在被欲望操控的无所求下,就靠着兽性
在生活。
想吃就吃,想睡就睡,就算真来舖子,祂们也只是想要得到祂们想要得到的。
不交换,只要得到。
这对折命舖的舖主们来说是非常大忌,为此,身为舖者的掌权人,也就是纪家信奉的堂主,
给了舖主们一个防制之道。
纪默然的爸爸曾经想要教导纪默然,那时候的纪默然可是全然的不接受。
所以纪默然只能说拥有半吊子的工夫。
就在纪默然把黄纸掷地之后,只见黄纸浮出一张脸,似笑非笑的带着邪气。
“祈,你自己说他的生命是我的。”纪默然见到少年,不客气说:“就算你非神灵,也不
能如此破坏承诺。”
“你有听过妖怪守信的吗?”少年从黄纸袅袅飘出:“在你心中,我不就等同于妖怪?”
瞥眼过去,纪默然看到何一东痛苦的扶著那段已经模糊化的脚踝,而看
起来那块糢糊似乎有往上延伸的趋势。此时纪默然质疑神祈的意图,于是问了:“你想要
干什么?”
“我说,他的意念弱,但是我可没说我不吃。”少年殷红的唇更显得妖异:“你说说,如
果有松露我干么吃香菇,可是如果香菇跟松露一起吃,是不是比较能填饱肚子?”
“你!”
“对了,既然要饱餐一顿我可不能就这样吃不饱,所以我自己还外带了东西。”少年踏出
黄纸:“没想到纪家还有这么优秀的继承人。”
摊开手掌,原本只见红色一小点,但是少年对着红点吹口气之后,纪翩自少年的手掌中化
型滚了进来。
纪翩沉睡着。
“纪翩!”纪默然失控大叫。
“我看他在书房里一个人很无聊,就把他给叫来了。”少年苦笑着:“怎么,爸爸很心疼
吗?”
“我儿子根本就跟这件事情无关,你把他牵扯进来做什么?”难得动怒,纪默然不再是当
初那个冷静的舖主。
“呦,我怎么会放过这么好吃的食物呢?”少年低头看着沉睡的纪翩:“你把你儿子养的
很帅耶,皮肤白白嫩嫩的,一点也不像那些恶心的国中生。”
一个是自己的儿子,一个是无辜的何一东。纪默然开始陷入抉择,他没有预料到神祈会不
守信用,也没有想过神祈会在这个空间对缔约这件事情动手脚...。
“啊啊啊啊...。”何一东痛苦的大叫:“好痛!”
少年好整以暇地看着纪默然:“看起来你好像没有多少时间可以选择吧。”
纪默然挣扎了。
少年用手指划过纪翩的脸:“用我喜欢吃的方式,他会很痛。如果用无痛的方式了结他,
这样就不能细细的品尝帅男孩的滋味了。”舔了舔嘴唇:“你觉得怎样会比较好?”
“怎样都好,让我快点死,拜托。”何一东哀嚎著:“如果要让我这样痛苦下去,不如快
点了结我。”
少年听到这句话,扬眉:“这么不能忍痛?还真是一点志气也没有。”
纪默然又看了看何一东,然后又在看着地上猫窝著的纪翩。
何一东只是平常人,若不是因为神祈进来搅局,其实他可以顺利缔约完然后折寿。
无论怎么样就跟舖子无关了。
但是纪翩是舖子的继承人,况且他的灵力又是比自己高过不知道几倍的。
取舍之间,要如何选择?
一咬牙,他决定救何一东。儿子的命给儿子自己去承担,如果这关都过不了,怎么继承舖
子?纪默然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扬脚踩住何一东幻化后的下肢,纪默然冷冷地一指:“抽。”
一道黑痕就这样从脚踝被拉起。
“要放弃儿子了吗?”少年笑了:“可是你要救已经开始被‘反噬’的人,你知道要花多
少灵力吗?尤其在我虎视眈眈地站在旁边唷。”
“如果见死不救,我就没有资格当舖主。”纪默然用手握住那道黑痕,可能太过锋利,只
见纪默然的手迸出血来:“至于我儿子,是生是死就看他造化了。”
神祈哈哈地笑了一阵,然后站在旁边微笑道:“不然我来看个戏完后再进食也不迟,说不
定你收不完,灵力大失之下我可以一次吃三个。”讲到一半,纪默然把黑痕闪过少年的面
颊,刮出一道痕。
而被刮伤的地方开始冒烟,少年不悦地摸著:“所以,你觉得你会赢过我就是了?”
“何一东和我儿子,如果只能救一个,我选择何一东。”纪默然握著黑痕:“我会尽一切
力量阻止你对他的攻击。”
少年看着纪默然,冷冷地:“原本我想要让他被自己的灵魂吃光后我再来收拾他,没想到
你会因为他来伤害我?”
纪默然笑了:“跟妖有啥道理可以讲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少年手伸一爪,就往纪翩心脏攻去。
纪默然闭上眼,然后悄悄的哭了。当然,边哭还是边用手设印,把何一东身体里那些被少
年置入的秽物思想清干净。
何一东反噬的力量太大了,把那些念头抓出来的时候何一东不停地挣扎着。
除去‘反噬’的动作使灵力消失,不是不痛,但是即将失去儿子的痛远比除魔的痛大过太
多。
请原谅我,儿子。纪默然低着头。
但是突然“轰”的一声,少年飞到几尺外。
纪默然一惊,往纪翩方向看去。
只见纪翩胸膛只有被抓破的血痕,然后飘了一张黄纸。
黄纸上洒满了血,大大小小的血珠就这样驻留在黄纸上。
然后,在纪翩的身后,站了一个女人:“你敢动纪翩?”
“小青?”纪默然大呼。
我是麦开莉,我在这边等候你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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