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选择跳伞, 而下部队就在屏东受训, 受训后也因户籍就自然编排在本营
其实身为伙委满悽惨也满幸运的
惨的是多位上位者口味不一,偶有将军来访,三餐没准备好就是拉正
幸运的是不用跟着联队作息,早上可以搭车外出搬运食材顺便吃个早餐享受一下自由气息
当然自己本身也不是没遇过难以解释的经验,只是这一次属于更难解释的那种
因为属于伙房的一员,整个伙房兵的寝室被编排独立在厨房的前面一栋
(本来是属于三营,但移防后就没人使用,但离厨房很近,所以把伙房人员编过来)
伙房兵当初会被独立编排也是因为要准备食材,早上很早又要起床
其实大多无法跟着连上作息,干脆就独立编排在空出来的房舍
当时身分比较老,要求长官让我自己一个人睡下舖,然后上面两张也空着
空床很多,学弟还有很多床可以选,也就同意让我自己独享床位
不过学弟们还是都会坐在没人睡的临床聚会喇赛聊天
发生的当天是接近中午, 我因为处理完分内工作就先回寝室休息
我的床位是靠门口第一张, 诺大的安静的寝室只有安静的电扇转动声
躺下大概闭眼不到五分钟,就听到老旧的木门一歪的打开声,然后又一歪的关起来
接着听到军靴的脚步声往里面走来,心里想学弟今天也满快把厨房准备好的嘛
然后脚步声在我的床位前停下,因为我的临床是空位,所以学弟们大多喜欢坐在临床
休息或是喇赛聊天吃东西,我因为躺着,脚步声在我床前面停下后
感觉一个沉伏的重量在我脚下坐下,我头也没抬只睁开一只眼睛往下看
看到一个阿兵哥背对坐在我的临床床尾, 我开口说:忙完了喔?今天那么早?
但他不语, 我心想大概累了不想说话,我也就继续闭目养神吹着电扇休息
过不到一分钟, 感觉床尾的人站起来走到我的床边,我以为他要拿我床边柜子的东西
(我床边是一整排铁柜)
但我没听到任何铁柜打开的声音,在我狐疑想着的时候,就感觉有人用双手乱摸我的脸
我以为是学弟在闹就一手挥开,笑说了一声:干林老师卖闹阿
但我挥手后感觉没碰到东西瞬间张开眼睛,整间寝室就只有我一个人
我心想是眼花吗?刚坐在床尾的人跟摸我脸的人在哪?
门口离我的床至少有3公尺那么远,用小跑步也没那么快速闪开,况且打开木门还会有声音
我心里安慰想说大概累了再次闭上眼睛休息时
一闭上眼睛就感觉事情不对劲
我睡在下舖, 所以上面会有一个隔层, 我不知道那来的感觉,我就觉得隔层有东西
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 我偷张著一只眼睛想说看看是什么
我慢慢瞇开眼睛, 看到一个人型的黑影贴在隔层上面跟我面对面状态
但我根本就没看到脸,我又赶紧把眼睛闭上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在又闭上眼睛之后, 双肩很扎实的被拍了两下
(就是如果两个人面对面站着,其中一个人双手拍对方肩膀那样,只是差别在我是躺着...)
接着耳边清楚传来一个男生声音,大概是三四十岁的台语口音, 笑着说:
嘿...挖灾影哩谋在困啦...... (嘿,我知道你没在睡啦...)
马的!!!!
我瞬间像被电电到吓著起坐起来..但却整间寝室安静的只有电扇继续转动的声音....
然后木门一歪的又被打开的声音, 然后就传来吵杂学弟们的聊天跟脚步声
看我坐着他们说: 学长, 你是很热喔? 不然怎么满头汗?
但我就只点头说个恩... 却没跟他们说我吓到冒冷汗,也没说刚刚前一秒发生的事!
然后看了一下手表, 从我进房间想休息到学弟进来前后不到15分钟
打电话回家跟老妈说发生的事,老妈却也只说:你是当兵当到了疯了吗?
然后说些别想太多就挂电话! (噗...心理想说也太无情了吧?)
结果之后我妈才说她自己也吓歪了,只好随便安慰我然后就跑去庙里拜拜!
军旅想也没想过会发生难以解释的事情, 只是刚好遇到了, 却也没发生倒楣的事
就自己安慰也许就只是对方在开玩笑胡闹 (或老妈说的当兵当到疯了安捏,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