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小教堂外头,我等的人终于走出来。
“嘿!”袋鼠轻巧的接过她包包,她笑说:“不好意思,久等囉,哈,你离那
口井还真远啊。”
看她穿回平时的服装,保守许多,但素颜的她短发如戏里依然俏丽,我作梦都
没想到每天能和这低调的正妹一起吃饭,想着想着我不免猥琐呆笑。
“傻楞楞的你,出发了。”袋鼠推我,两人下山。
如往常的路线,我们并肩聊天走着,与袋鼠相处的时光很轻松愉快,我们的兴
趣相同,喜爱吃的点心也是——放进她包包的任何食物都是美味点心。
各自的课业学习也慢慢同步,我们常在教室外等对方下课,少翘课的我俩约好
下学期的修课要同堂或同节,这样我才能陪她去小教堂。她入社的一个多礼拜里,
我隐隐约约可以感受到与她的暧昧气息,只是我就像复制鬼里的小余,逃避内心真
实的想法,骗自己找不到时机向她说出口……
下山后,我们如情侣般走在校园,到校内热食部买了便当和汤面,三杯一千CC
的饮料是必备的,然而在这里,我们遇到独自坐在公共餐桌吃饭的郑老,他抬头看
电视吃得津津有味。
“黑笔,是郑老师。”眼尖的袋鼠率先发现他。
我拿着午餐说道:“嗯,省了我们去找他。”
两人过去和他打招呼,郑老看见我们便露出匪夷所思的笑容,笑说乐见我们交
往,让袋鼠不由得害臊地退开我身旁。
而理性的我自然得言归正传,毕竟我不像袋鼠大胆,老实说井中的谜团一天没
解,我心中就有阴影,我还做了几晚的噩梦。
“老师……”我停顿,想着问法,心思却被郑老看穿,他说:“杨同学有心事
吗?”
“嗯。”我说,袋鼠靠近我,拉我衣袖细声道:“问吧!”
“放心,有什么困扰都可以和我诉说。”郑老放下筷子,静静等待我的开口,
他说道:“坐啊,两个都坐,别站着。”
“好。”袋鼠搂着我坐下,这亲密的举动反倒使我面红耳赤。
“老师,小教堂外的井,为什么要封住?”我问道,两手靠着餐桌,看对面脸
色微变的郑老,我说:“里面有……东西吗?”
“果然是问小教堂……那井嘛,封住?我不知道,安全起见吧。”郑老臆测道
,不像在装蒜,又说:“我记忆中它干涸了,井底剩舀水的木桶,嗯……绳子割断
了吗?对不起啊,我记不得了。”
“没东西嘛……”我嘀咕,忧喜参半,忧的是校园里有着胡说八道的老校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