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个人,他不禁想起那副为了生存,互相残杀的画面。
难不成剩下他们两个人,也要悲剧重演吗
怪的是那个人却不像饥饿多时的模样,反而跟刚进来探险时的模样,却是差不多的。
一切又是什么一回事呢?
那个人的目光透露出一丝的邪笑,一闪而过。
“你好,我叫詹富,之前来这边探险,最后迷失在这栋屋子里头,想必你也是跟这我一样。”詹富就像许久没看到人一般,忽然有个人来了,不禁热情的招呼。
不过一看到他,就想起那副血腥的画面,就很难跟他热络起来。
“你好,我叫王韦凯,你不会是上次消失的五个人中的一人吧!”韦凯试探著问说。
韦凯比较好奇的是,画面上所陈现出来的一切都是真的,还是故意误导他呢?
詹富的表情微微一颤,随之哀伤的起来说道,“死了、都死了。”
“死了?”韦凯心中想道,是啊!都是被他杀死的。
“嗯,病死的。”詹富像想到什么难过的事情一般说道。
“病死的。”韦凯难以相信的问道,可是他为何没事?难不成电视播的那残无人道的事情是真的。
“是啊!都病死了,只有我一个人逃过一劫。”詹富说道。
“病死?”韦凯难以相信的看着他。
“他们的尸体都在那边,我可以带你去看。”詹富诚恳说著。
“尸体?”韦凯顿了顿又问道,“为何你没事呢?”
“因为我怕死啊!”詹富自嘲著说。
“怕死?”韦凯不解的说道。
“是啊!传染病一发生在我们其中一人身上,当下,马上决定跟其他人断的一干二净,才能不被传染,活到现在。”詹富不加思索直接的回应,一说出口,就想到了一个语病、一个明显的破绽,眼尾稍稍的往他瞄了瞄。
韦凯由他的话中,可以确定眼前的人是极其自私的一个人,也是一个为了生存,不择手段的一个危险人物。
问题是电视中的影像是真的,还是他说的是真的呢?
毕竟真相只有一个。
韦凯也不动声色,顾左右而言它的说道,“传染病?什么样的传染病?”
詹富无奈的苦笑道,“一种会让人发狂的病、让人失心疯的病,那种病就像传染病一样,一个传染给下一个,一个个互相残杀,直到剩下最后一个人。”
说著、说著,两个人不知不觉走到詹富所说的放尸体的房屋前。
韦凯也能感受到气氛的些许微妙的变化,詹富的呼吸声变的越来越沉重,瞳孔也逐渐红了起来。
“喂,你怎么了?”韦凯问道。
“传染病发的征兆,就是……像我这样子。”说到最后一句话时,詹富也自他的腰间拔出了一把小刀,朝他肚子挥了过去。
韦凯眉头皱了皱,一招中段梯、上段回旋踢组成的二连踢,一脚将詹富手上短刀踢掉、另一脚则踢向他的脸颊。
简单的二连踢,将詹富给踢晕到了。
詹富晕到的同时,韦凯自屋中找到一个绳子将他的手脚都给綑绑住。
夜渐渐的近了。
问题是吃人肉解饥的第一步是最重要,只要跨过去,罪恶就便不罪恶了。
问题要是有其它的选择,没有人会选择吃人肉,就像眼前的人一样,相信为了食物,他一定会放走自已,那么自已就有一个逃脱的机会,只要能逃跑,就有机会回来杀死他。
“相信我,就是因为地下室内有很多很多食物,我才能活到现在。”詹富乞怜的说著,那副模样说有多谦诚就有多谦诚。
食物真的在地下室内?韦凯的心不禁的颤抖了,难不成电视上的影像是假的,要骗我没得吃,只能选择吃人肉?或是他说谎呢?如果他说谎又如何能活到现在呢?到底那一个才是真的呢?
“你跟我说食物放在地下室那里,我自已去拿。”韦凯冷冷的说道。
“这……。”詹富犹豫一会,才又跟着说道,“能找到,你刚刚不就找到了,要是能说明白,我早就说了,只是那个地方很难用言语说清楚讲明白的。”
韦凯看着他一面诚恳的样子,就想到他初见面,就突然的一刀,要不是小时候学过跆拳道,反应比别人快一些,自已恐怕已经死在他的刀下。
问题是这种鬼地方那里来的食物呢?他又去那里找到那些食物呢?又有什么食物可以维持好几年都不会坏掉呢?如果真的有足够的食物,当初为何五个人会互相残杀呢?为何他又会拿小刀突袭我?难不成食物剩不多了吗?
不管什么样,一切以眼见为真,等亲眼看到了,相信谜题自然就会解开来。
韦凯深呼吸了一口气,下了一个重大决定,微微的说道,“好,我信你这一次,不要给我玩任何花样。”
他将詹富的脚上绳子解了开来,轻轻的?道,“你带路。”
于是詹富走在前头,韦凯走在后头,二人一前一后的走着。
“为什么你刚刚要拿刀子杀我?”韦凯问出他心中的疑问。
“不、不是我要杀你,是…是…是我得了那个病,会让我忍不住杀了你。”詹富颤抖的说著。
“你胡说八道什么?”韦凯觉的他的话根本是推托之词。
“真的,不久之后,你也会跟我一样,得了那个病,然后杀了我。”詹富征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