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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所学校都有不同的鬼故事。
我的国小,有。
我的国中,也有。
我的高中,更多。
我的大学,很久以前是刑场,而且附近有羽化馆...你说呢?
其实捕梦网原本要写的是一段回忆。
却误打误撞的写成惊悚恐怖文。
贴在PTT的飘版上还受到许多朋友的照顾。
算是误打误撞吧!
每个人体质不同、缘份不同。
对我来说,那些事情已经成为生活中的一部分。
很多人对这方面很好奇,也因为看不见的关系,常常突然接触而吓得半死。
其实所谓鬼,也是生命体变成的,只是转换之后他的形体不如生前好看。
这是我的观点,而且我也仅只是看得到,把他们当成不同的人来看,对他们的了解,顶多算是个一知半解吧!
既然误打误撞了写,那就继续写下去吧!这也是种很不错的缘分。
这篇文章...是高中的一段小故事。
飘点...不算重...大家轻松看吧!
我...在哪里...?
迷濛中,眼睛为微微张开,眼皮如灌了铅一样,无法再睁大了。
怎么四周都是橘色的墙?
怎么连地板都是橘色的?
周围还有好多好多我的同伴。
可是怎么看起来大家都好模糊,而且好像都很晕,连我也晕了...
脚下踩的,不是水,那味道好奇怪。
大家都摇摇晃晃的,不能走、不能跳,四肢无力。
这里是哪里......?
这橘色刺的我眼睛好痛......让我好晕好晕,最擅长的小腿肌肉仿佛瘫痪了。
我将四支摊平,我没力了....就这样趴着吧...我好累...但是睡不着...
我好累...我不能动了...是啊...趴着就好...说不定等等睡着了,起来我就回到我的家了。
说不定我现在在做梦,不然这橘色的墙太不可能了,可是我好像摸到旁边瘫软的伙伴,他的触感好真实啊!
天啊...慢慢的,我连知觉都失去了,只剩下眼睛微瞇的看着这模糊的世界,还剩我的大脑能思考。
好想闭上眼睛啊......但我什么都不能动了。
我好像被抓起来了,感觉我的身体在上升。
一堆巨大的脸在看着我,一个中年人还有好多年轻人。
我是在作梦吗?
中年人抓着我,另一手拿着一根针。
插入我的鼻孔,那根针好长好粗,一直插进去,我没有任何知觉,也无法形容我心中的恐惧。
我知道我的脑髓被搅烂了,我知道我要死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我感受不到痛,这比痛还更绝望。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的意识好模糊,但我模糊的看到,那些年轻人,有得兴奋、有得恐惧、有得恶心。
我被放到一个好黑的地板上,天空...好灰,怎么还有方格线条,还有粗粗的管子。
这不是天空,没有云、没有太阳、没有鸟。
一个年轻人,他的表情好兴奋,拿着刀,切开我的肚子,把我的内脏一一掏出。
我在恐惧之中......依然...没有痛觉。
我想叫、想吐、想逃,却无能为力,只能看着每件事情在我眼前模糊却又真实的发生。
让我完完全全的死了吧!我不想活在这种恐惧,我快疯了......
我的内脏被一一掏出、整齐的放在旁边。
他完整的取下我的皮,我似乎能感受到,刀子在我的皮与肉分界游走的声音。
她继续将我的脊椎与旁边的肌肉分离,一刀一刀的,划过每根肋骨,他似乎对我的肋骨很有兴趣,仔细详端了许久。
那刀...划过我的下巴,从我的下颚穿入,似乎......我的喉咙被划破了皮,沿着我的颚骨,裸露出喉咙上的所有神经。
我的脑干...我的大脑、小脑...而我的脸皮,好像不在我身上了。
微微看向旁边,那是我的同伴,他的身体已经全部稀巴烂,内脏似乎也有伤痕,快变成一团烂肉了,不知道我和他比,谁比较幸运,只是......他还有意识吗?
我的头皮...似乎也被取了下来,终于...我看不见了...但我的脑,似乎成为他们研究的对象。
大家都停了,四周只剩下中年男子的声音和微微拨动的声音,拨动的似乎是大家的尸体。
我能感觉到,我的尸体,又回到那橘色的天地,多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但...身边拥挤著大家残缺不全的尸体...我知道这不是梦,我头上有伙伴的尸体、下方也压着尸体......四面八方都是尸体,我们挤在一起...
要去哪?还有什么比现在更糟的吗?
我听到挖土的声音,我们被倒入一个大坑,然后...咖啡色的土不断落下,伴随着我们身上的所有液体、肌肉、内脏、神经、骨头、皮肤......
我不知道我的皮在哪,也不知道压在我左边的皮肤是谁的......
一只青蛙...就这么卑微的...结束一生。
高三那年,我读的是三类组,解剖那堂课给我很不好的印象。
而每次的青蛙,都是我埋的。
当然,我能看得见往生后的他们。
如果你是那只青蛙,你不惘然你不恨吗?
或许是心理作用。
那之后的每晚,我都梦到自己被解剖,当然没有我文章说的这么详细。
只是很痛苦。
那阵子,我连肉都不吃了,每天当牛吃草。
那学期,三次解剖课程,都是我负责掩埋。
这间实验室,是学校最阴的一栋建筑物,而实验室后面的草地,接续著后山。
草地下面有多少动物的遗体是不言而喻的。
那时,才觉得生命的重量,很轻、很重。
我们学校的图书馆盖在一个坡上。
实验室那栋楼位于面对图书馆的左边下坡处,中间隔着垃圾场。
我一直很气...学校是没钱盖路灯吗?那条路到晚上九点之后真的是一盏灯都没有。
隐隐约约砹物体轮廓,就算有东西出现,连我都分不清楚是人还是鬼。
高三的剩下时光多数时间都在图书馆度过。
每晚,蛙鸣声分贝大概跟汽车喇叭差不多。
习惯吃宵夜的我,十点多读书完都会经过那栋楼从下坡下去,走出校门买份盐酥鸡。
不时看到青蛙跳过甚至踩到青蛙。
原本解剖前不以为意。
在解剖课之后,深夜看到青蛙都有点不舒服。
而那段时间的宵夜,从盐酥鸡变成青菜卤味。
我不知道,那梦境是我的心理障碍,还是真的有什么飘点。
但我一直想对我解剖的那三只青蛙道歉,我亲手杀了你们,也亲手埋了你们。
后来大学,我选择了文组科系。
很庆幸自己没走医科,也没这个才能。
那所高中的解剖课,应该还有继续进行。
生命...当你亲自面对它时,很重...很轻...
风筝2011/09/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