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死。机器人】
有一段时间,问我那些电影导演有趣,我一定一次说三个:
库斯杜力卡、阿莫多瓦 跟 安哲罗普洛斯。
搬到这个屋子一年多,作饭时总会多花许多时间在洗手台前站着,听对面的钢琴声。
我会想到亚历山大对屋的琴声回应。
我也会想到,年轻时他时而眺望远方,时而跑回来跟年轻的妻子诉说兴奋的生命,然后再
折返上山厓眺望远方的美丽。
陪伴着他的妻子,觉得等待明天,是永远多一天。
搬进这个屋子是因为适合我的简便环境,离老家又近,我不时就走在回家的路上,探往妈
妈。
路上的心情是安心的,因为不让自己未来有悔恨的缝隙。
但是却常常无脑的想到阿莫多瓦的 关于我母亲的一切。
Crystal 生气阿莫多瓦愈来愈胡闹,其实,我总觉得他愈胡闹愈感人。
最近在疯 AI,这把年纪财富够用就好,拼撞的是一个疯狂的时代,好比错过了一辆车一
个赛局,好不容易又来了一班车一个PS4,至尊宝说,就算没说要去哪,就算是刚起床牙
都没刷地出门晃晃,遇上了就是要上,我天性爱热闹。
最近常常变成库斯杜力卡让我不懂的电影里的鱼,我跟朋友说要来作自然语言,我却变成
一条鱼,跑到爱斯基摩人的冰屋的鱼,在两呎空中浮游逛大街的鱼。有时候又变大智若鱼
里的池塘里的鱼。
我双手往上一挥,像是走在俊凯的身边,我们正要去商学院赶一堂会说股市的计算机概论
老师的课,我放弃紧握的挂在脖领上胸前的弹弓,我们要这么逛大街,逛进时代。
要Igloo 我这么牙牙学语学文。
要来的英雄快来,肯特说,高手快来。
我想起 梦里低引的声音,
英雄不数出
一出而数
所有的幻觉的出现,夏天的菊次郎也来了在一个无人知晓的清晨。
四月都是这样以为的发高烧,
有鼻子上的痘痘,有人间四月天,有死的丁香花与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