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向晴靠近,缓缓的吸著,是她脸庞上那淡淡的蜜粉香。有时,我喜欢这一种味道更甚
于香水味。这味道,并不会像香水般那样的强势,而且,你或许能闻到一个女生的香水味
,关系可能只是同事或是同车乘客,而除非那个女人允许两人的距离足够接近,你才会闻
到这味道。这是一种特权,一项成就。
我闭上眼睛,在黑暗中靠近她的唇,将舌头试探性的伸进她的口中,当与她交缠时,我的
心思却一片澄澈,我半瞇着眼睛,视线落在她放在身后的手提包上。大红色的信封,在微
暗光影中露出了一角。
我左手使力,将她抱往我的左边,是酒精,或是激吻,昏暗灯光下,还是看的到她脸颊的
一抹酡红。望着我的半瞇眼睛,像是要把我勾到某个无止尽罪恶的方向。如果,我没有看
到那张喜帖,我一定愿意先助跑一段,然后直接跳进那深渊。
“要我参加婚礼,总要给我一张,不然没有红包喔。”纯粹想冲淡突然停下激情的尴尬,
我半起身伸手拿起那封喜帖,该面对的我不想要逃避。她马上抢过去,盖上我已经翻开的
喜帖内页。
“这封不是准备给你的,反正,没什么好看的,时间地点都告诉你了,记得来参加就好。
”现在的她回复了平日的冷静和泼辣,我不置可否的咧了嘴,从裤子口袋拿出随身必备的
超凉口香糖,倒了几颗往嘴中塞,却还是忍不住打哈欠。
“这么累,明天为什么不请假?”她顺顺我的头发问。我无奈的摇摇头,想到一份不能延
误的报告书,同时心算,我已经剩下五个小时休息。
“那你还在这边混什么。”她帮我打上放在一旁的围巾,抓起我的手,离开。
今晚以前,我从来没有看过,女生穿高跟鞋可以跑那么快。然后,我们走进附近一间饭店
。
“其实不用这么拼命的跑,用走的跟跑的,在距离不够远的时候,相差不会太多。”我从
柜台抽几张面纸,递给她擦汗。她从手提包中拿出证件和信用卡订房,接着,她将其中一
张钥匙卡交给我后离开。
看到床,我没有力气再坚持睡前一定要洗澡的习惯,拉开棉被躺到床上,侧身,背对着所
有的一切,蜷著睡。我想我一定睡的很熟,以至于她或是谁做了什么,我都没有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