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时候喜欢历史/美术
历史是直到现在还迷恋不止的
听音乐 相对于曲调 更在乎歌词
闭上眼睛 用心体会
那字词的优美与前后连结的浪漫
但小学时
因为老师在课堂上说我画得很好
我还在画时 同学说要看 我不让
一拉一扯间 我的图纸就撕裂了
后来老师叫我们过去
我很生气的跟老师说这事情
结果可能因为我反应比较激动
老师就给了我一大巴掌呼下去
热辣辣的
我就闭嘴回座位哭 谁安慰也不理
再后来就不大画画了
但再更多年以后我迷上了装置艺术
他可以像剧场/剧院一般 穿梭其中
也可以营造像密室般的想像空间
也可以像公共艺术一般
大肆的喷发梦想空间
那种不被束缚的感觉真好
而且我不想变成波洛克
就像我看到的波洛克的电影一样
(他有参与演出)
那部电影
实在太令人揪心了
我那一周几乎无法言语
说不出的痛与哀
过于沉重我过了一周才能释怀
那像逃不出的洞穴般 被困在了画里
(那时我就在想 难怪这么多艺术家都变成了疯子)
而孟克呢?出了精神病院后
却再也无法画出像 <呐喊> 那样的旷世剧作
他就此......跌落了人间
关于呐喊这部作品:
《呐喊》这幅画作的左上角有一排用铅笔写下字 “只有疯子才画得出来!(Can only hav
e been painted by a madman; 挪威文:Kan kun v熳e malet af en gal Mand.)”
孟克的日记曾写道,伴其一生的焦虑痛苦,也是创作之源。
“自有记忆以来,我就一直受到深刻焦虑之苦, 我也始终试着透过艺术表达出这种强烈
焦虑感。 若没有这种焦虑和疾病,我就会像一艘无舵之船。”
创作的世界就是这样子
艺术会使人癫狂/喜乐/狂放
与无穷尽的纠结在里头
沉溺于其中无法自拔......
那段日子不是我想要的
过于苦痛
每每都在挑战着自己
也在否决自己
颠覆自己
我成为宇宙中的个体灵魂
飘零在空气中
妳不知如何落尘 妳不知如何落笔
妳要的是更大的空间 包覆妳所有的世界
后来就想念室内设计 融入装置艺术内
变成一个类设计空间
反正大家都觉得我的脑袋与常人不同
比较跳脱 也因此有比较不一样的作品
小时候觉得自卑
觉得为什么自己的脑袋 喜好跟想得
都跟别人不一样呢?
幼稚园的我 爱极了骨董 爱看红楼梦
读了好几遍
却对读过的科学小百科没了记忆
小学读的历史书 连很僻静的国家朝代
所发生的轶闻趣事都读了进去
所以小学同学们爱听我讲故事
但遇到了大人 却觉得我在撒谎
哪有这样的年代 哪有这样的皇帝
荒唐至极 !!!
但这样奇怪的我 到了现在这个年代
反而变成了我的优势条件
可以用幻想换成钱 看似虚幻 却成了真
但自从看了盐田千春的展后
我迷醉了
在这纯艺术的空间内
在2021年8月29日的展览间中的须臾片刻
却花了我快一年的时间 仍旧无法忘怀
让我迷失在红与黑的线条之间
我不知道多久后才醒来思考
纯粹的室内设计能满足的了我吗?
展览空间/公共艺术/展场设计
与让人带着记忆怀念的地方
似乎更接近我的想像
无奈这样的职缺在台湾太少了
我渴望被看见 更希望被家人看到
居家设计 真的不合适我
也许不是不合适
但我可能需要更多的时间与机会
但我希望我的业主 不止一人一屋
而是更宽敞开放的空间里
从那天之后 我一直思索著
如何能更巧妙的
节合装置艺术与空间设计
要亮眼 要让人一眼就忘不掉
我真心希望自己能做到
并完整呈现
跟盐田千春一样 这么精彩绚烂
https://i.imgur.com/vUMm0TT.jpg
https://i.imgur.com/aja3IM0.jpg
https://i.imgur.com/82oDuHl.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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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件的内容
往往变成了回信的条件
有些时候
不是有心 却是没那脑袋
不知道该如何回信
刚好有人问了我有兴趣的话题
不小心说了一大段
所以带来这里
又多加了些心得
当是回信了
也是带着歉意
给不知道该如何回信
结果却断了联系的朋友们
很谢谢妳们愿意写信给我
祝愿在萤幕前的妳们永远幸福快乐
这篇少了我今年所发生影响力的励志故事
却更贴近我的人生
很谢谢妳们的阅读
更感谢热情的支持
我仍旧还在我的路上
努力着
刚刚发布前看到了底下的留言 想说
我又瘦了一点点 哈
希望周边被我影响而开始运动减肥
与上课考试的朋友们
都能有亮眼的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