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天气阴溼起来,我的睡眠也时有时无的。先是头疼的无法入睡的深夜,然后是头疼欲裂的白天。我梦到她几次,梦到我怎么努力也回不到跟她约好的地方,我拖着行李箱爬过一个又一个小山坡,山坡上是交叠的旅馆,旅馆里有舒服的床,我好累,又困,天色眼看着就要黑了,也不知道下一段路还有没有旅馆,不知道漆黑的路上还能不能有灯,有好几次我都想就这样躺下来。但还是正离开了一间又一间的旅馆,我一直找不到正确的公共汽车可以回到跟她约定好的车站,我拼了命也找不到可以回去她身边的方法,然后走着走着发现一直紧紧拉着的沉甸甸的行李不知什么时候弄丢
了,瞬间顿失所依。睁眼的时候,在梦里因为汗与泪而溼漉漉的身体,醒来后依然像崩溃而化为一体的蛋糕黏在我心底。
孤独,欲望与爱是很难分辩的,最近在岛本理生的悬疑推理小说看到这句话。因为爱上,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所以终于不孤独,但又因为爱上,而更孤独。
她们都问都三年多了,我为什么还要如此。可是,难道你们没遇过爱吗。
索罗斯在soros on soros里说,如果你赢了会赢100%,输了只有2%,那么一定要全押,而且不只全押,还要杠杆仓位搞的愈大愈好。
延禧攻略里傅恒离开皇宫时,遇到了魏樱珞对他点头示意,众人都说是巧合,但他知道那是送行,是理解他终究属于战场。众人皆醉我独醒,醒著的时候其实也是时时怀疑自己是否醉了,这一切是否梦境,看着漫天不断飘落的树叶,风吹起时扬长而去的鸽子,这些实实在在的景色是否都是梦境。
我梦到她躺在我身边,悄悄的,润静无声的将身体靠向我一点点,周遭都是人,她若作自然的仿佛四下无人,就这么一点点,距离短的好像完全没发生过一样,周遭的人也像什么都没发现一样,就好像是我想太多一样。我咬咬牙,把她拉向我怀里,她抬头看了我,陌生像进了趟龙宫,一出世不知人间是何年。我愣了一下,随后紧紧抱着,无论如何也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