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放弃吗?
没有人有答案。
要坚强吗?
如果不逃跑的话会不会就能找到光?
还记得吗?
当初是梦想也是妳,妳说自己已经受伤,又不舍得投降。
远方该怎么走去,
路途中的跌撞或许看来令人发笑,
因为每个人都会记得自己受过的伤,
但无法完全同理他人的痛,
于是,
我用我的经历复制妳的,假装我听懂了妳的那些倔强,
然后告诉妳别担心,这些都是导向结果的必须,
但是,终点会是哪里?
有失落的人生才能去比较出那些快乐多么重要,
真实的活着,抹去那些日复一日的机械行为与思想,
当初说了什么?
概括两个字的话就是梦想吧,
它说来抽象,但我们始终握在手上。
离悲伤很近的人不一定不勇敢,
表面上微笑着但心里刺痛的人更多,
一场尖叫是在黑暗中运转,没有人能听见的不安,
把棉被盖满脖子以下,不愿空空荡荡的,
这些渺小到了隔天太阳升起就缩回角落,
沮丧过后,希望看见前方的路还明亮,说服自己朝向乐观出发。
过去与现在,过去的时间磨成了现在的妳,
客气不失礼,内心徬徨表面坚定,
成了被依靠的存在但自己不知道是否能够站稳,
需要人陪吗?
需要的话是不是就不够强大,哪怕只是需要有人分担买一送一而已。
从一个恐惧过渡到另一个恐惧,
呼吸的空气逐渐稀薄,
是时候该昏迷了吧,
做一场梦,塑造自己的理想型态,
妳还不确定想要谁出现在身旁,但希望不是自己一个人,
接近恐惧的急促脉搏让妳感受到存在,
是该庆幸妳有勇气难过的,
不致落入麻木,麻木而丢掉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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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上晒了太阳、
在海边踩了浪、
在空无一人的天台上看了星空,
旅途没有答案,
四周的沉默是要阻绝杂念,可杂念组成了我们,
一个自己永远无法解释的复杂个体,
时而坚强时而脆弱,在伤感愉悦的轮回中载浮载沉,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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