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有人觉得我又会拖个一年半载才继续PO文,
但是,我今年一定会将《前女友》完结篇的。
所以,基本上如果当天工作情形okay,
再加上没有其他外务,是一定上来会PO文的,请放心,不会歹戏拖棚了(哈哈!
那废话不多说,请大家继续看故事囉。
【正文开始】
“哇,妳们也太浪漫了吧!”伍皓芸躺在我腿上,捧著小脸,羡慕的说:“可以静静
守候一个人,真的是很棒的一件事耶!”
“哪里浪漫啊?哪里棒啊?妳跟任思帆不是每天都在见面,她有让妳等过吗?”我白
眼都翻到天花板了。
“唉唷,妳这星期来我们家,我和任思帆就一天没有见到面了啊!”成为伍皓芸家的
常客,已经是我每个月名单上的必做项目了。
“伍皓芸,妳太夸张了,才一天耶,而且她刚刚才打电话给妳而已,不是吗?”
“是啦!好啦,所以妳和王芋琇在一起了吗?她超级在意曹宇舒的欸,幸好有曹宇舒
这个神助攻,不然妳们到现在都八字没一撇。”伍皓芸起身拆开开架式的保湿面膜,准备
将面具挂在脸上,干燥肌肤的她最怕细纹出现了。
“本来就不可能八字有一撇吧!”我躺在床上,闷闷地说。
即使我们自己认同,算命师不会认同,社会大众也不会接受的。
“蛤?妳们难道没有在一起?”伍皓芸躺在床上,细心的抚平皱巴巴的面膜,但开架
式的面膜总是太厚,与肌肤的契合度不高,难免还是有无法顾及的隆起。
“有,我们在一起了,干嘛这么担心。”看着面膜上的不平整,我开始意识到自己或
许有强迫症。
“当然啊,但是我真的觉得王芋琇担心太多了,妳怎么可能喜欢上曹宇舒呢?妳们看
起来差这么多,就算妳真的喜欢曹宇舒,曹宇舒又怎么可能会喜欢妳呢?”纯白的面膜覆
盖住伍皓芸的肌肤,只剩下发亮的双眼、净大的鼻孔和没有血色的嘴唇露在外头,让人看
起来有点陌生,也有点讨厌。
“好了,妳先别说话了,小心保养没用。”我躺在床上,抬起双脚斜靠在墙上,让沉
积已久的血液回流到脑袋。“欸,伍皓芸,我问妳喔……妳有跟任思帆约定好要交往到什
么时候吗?”
“妳刚刚不是叫我不要说话吗?”伍皓芸抗议的说。
“好啦,那就别说囉。”
“欸,林诗晴,妳让我抗议一下是会怎样齁!”伍皓芸忽然一个起身,脸上的面膜便
应声落下。“唉唷,好浪费喔!”一边说著,一边将掉在身上的面膜敷在腿上,顺道将精
华液抹在手上,不浪费任何保养的可能性。“林诗晴,妳刚刚是说,约定交往的期限吗?
”
“对啊。”我起身离开床上,脚底板传来阵阵的酥麻感。
“妳和王芋琇约好了交往的期限?”
“对啊,她说交往到我毕业,我们就结束。”
“太荒谬了吧!”
“对啊,我第一次遇到没有想要天荒地久的感情。”
“妳以前交往过?”
“没有,我是说,第一次听到,很特别。”我清理桌面上的混乱,开始回想那天在王
芋琇的“风筝理论”后,我们是如何在一起的。
当时,我们约定好,现在交往,但是在我毕业后,我们就分手,当时我是以什么样的
心情说出“好”的呢?
我想起当时游子晴的网志上的创作:“任时分/只要/一转身/就会看到什么人/我
想我/很早就明白的”,高中时期的我是被打动的,所以我也熟悉柳永词中的“为伊消得
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也明白辛弃疾〈青玉案〉中的“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
珊处”,即使到了现代,郑愁予在〈情妇〉这首诗中提到“而金线菊是善等待的”。
好似作为女子,这辈子要做的便是等待。
我曾经是愿意等待的,所以现在的我也想明白如何等待,但是我真的甘于等待之后,
又什么都没有吗?
“诗,妳不要想太多啦!”伍皓芸将手搭在我腿上,温柔的说:“我们要好好把握现
在,反正2012年就是世界末日了啊!我们毕业的那年是2011年,或许到时候王芋琇会舍不
得与妳分手喔!”
“或许吧……”
“那妳们再来有要去哪玩吗?”
“有啊,我们约好要去阳明山看海芋。”
“哇,跑那么远,我和任思帆打算要去看桐花。”
那时的我还不知道,望向一片净白的海芋,是用来送给朋友、同学的,象征“青春活
力”,而不是代表爱情。
天气渐渐热了,预定好关机的冷气停止运转了,我们在深沉的睡眠中不自觉翻动、流
汗,忘记了那也可能是身体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