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阿姨在午饭后递来半球状的柚子:来,我家的柚子树生的,今年就这么两颗。
几个月前我哭着跟她说起分手的种种,措词翼翼谨慎,只能是与男朋友。
她无解两个女孩间如何爱恋,如何欢爱,遑论生育,我们是鳄鱼骄傲的后裔。
来到三十里程,脸书提醒着妳那个谁步入了礼堂,那个谁是迎来双胎。
接收喜帖的频率试图让妳明白,妳得找到这么一个人愿意与妳同卵共生。
妳的皮肤泛起粗糙,像饥渴的大地;妳极力否认反射里的映照,她的眼嘴角有海,
那么地不平静。
妳并不企求永生,但渴望救赎。恋爱是不断相续的存在,是抽取塔罗牌的那一刻,
是轮转。而我想成为人,也成为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