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认同的时间早,大约国小左右
那时候的自己不懂得收敛,脾气坏,少不了跟家里的冲撞
即便大人好说歹说,就是不愿改变内心的自己,想要表现真实的自己
求学走来,没有遇过太多对性别的攻击
虽然有性别歧视,但是因为你短头发像男生而攻击你的事件不多
唯一一次最惊悚的就是在台北立法院外,记得那是一个人不多的凉爽夜晚
一位微胖大叔,经过正跟我牵手走在一块的伴
经过就经过,忽然就对我们一阵咆哮
可能我不愿意记得当下,或是我根本傻到忘记内容
但只记得那是非常重的性骚扰言语,而且作势要冲过来
当下的我,阿呆阿傻,快速牵着伴赶快走
回到家的我,躲起来大哭,觉得自己很没有用
连反击的机会都不把握,或是自责自己无法保护当下的伴
我的伴很可爱,他说他完全没听见,结案
这件事残存在我心中10几年有,近期找了时间与自己和解
如今,回首来时路,在我与家人的冲撞期间我打电话给张老师专线
现在想起,没再联络是当下的我,没有寻觅到同理心
接着走入社会,开心的是接受同志身份的人增加了
反过来,那些仍在紧抓柜子,想寻求浮木的还是大有人在
今天,我有幸开始自己创业
我不是心理系所、也没有受过专业认证的训练
但对心理健康相关的热忱没有改变,最近正在寻觅行动心理咨商师为合作伙伴
不论你对行动心理师这份合作关系有什么看法
只要你对我们心理健康有一份同理心,想跟我一起努力
ps. 当然,伙伴里不全然都是圈内啦XD
欢迎站内信与我联系
我正在苦思... 苦思要怎么将照顾同志这件事纳入蓝图中
以我过去的经历,小时候不知道原来我并不孤单
被欺负的时候,原来我正在用勇气替自己发声,虽然还是哭得要死要活 ==
然而,我确信,我与圈内人心理师朋友聊这块的时候,异常纾压 @_@
有些话,只有我们经历过的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