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
在新铺的柏油路上,沥青的颜色浓稠厚实。
昨日的那个凹洞,已不复见。
为了能够满足选民的需求,这条路已经来来回回舖了三至四次。
工人在清晨赶工,早起的朝阳并未带来美好的天明,
回路困窘在尚未重新划上的虚拟白线边缘。
是,这里,还是应该停在那里?
习惯闪过那坑洞。
即使,它已不复见。
但,日日夜夜,日日夜夜,舖面如同少女的蜜粉,
刷了剥落,刷了再次剥落,只是时间的长短,只是频率的快慢。
工人觉得厌烦,市民觉得疑惑,小巷里的狗吠得异常疯狂。
试图填补的什么,就像持续说明的那样的缺,
越是希望避免地什么,却毫无意外的莫非了。
我想起,在和煦春光里,你的模样,
我再次拿起刷子,一幕一幕的刷向我亲爱的母亲,亲爱的父亲,
亲爱的情人与那些与我相处的所有,
请相信,我如此希望路平,路平,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