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没事? 假藉上厕所掀棉被拉开手?
脑子转了好几圈,但更多的是伤心,难道我给学姊的感觉是可以这样随便的吗?
想来想去,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可又不想一直被抱着,也幸好只是抱着。
此时的我早已完全清醒,做了几番心理准备,
回头拿开学姊的手:“妳这是在干嘛?”
便下床躲到厕所去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厕所里待了多久,
只知道一天的疲惫加上酒精的催化让我好想睡哦!!!
厕所待久了觉得不ok,蹑手蹑脚转移阵地到阳台,
想说吹吹风会不会比较有助于脑子的运作。
隔着落地窗偷偷窥探学姊的举动,
却发现学姊睡在床的正中央动也不动,
看了许久,没有动静,快累摊的我最后决定拉着被子睡沙发,
幸好饭店的沙发还算舒服 orz
虽然躺下了,也好像睡着了,却睡得很浅,
天快亮时才真的入睡。
被另外的同事叫醒时,全身酸痛,学姊还在睡。
“妳怎么睡在沙发上啊?”同事问。
“ 大概是喝得有点醉了,我也不记得了,哈哈”
干笑两声带过,不知道该怎么装没事,
只好自动忽略学姊。
于是,我们静静的吃早餐、静静的逛了义大商场,
又静静的收了行李、静静的踏上回台北的路。
在等高铁的时刻,学姊传了讯息给我。
‘对不起。’
‘干嘛说对不起。’
‘妳很生气吗? ’
‘没有生气。’
‘没有生气怎么会都不跟我说话?’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啊。’
然后,我们一路无言回到台北。
其实是睡死了,我们前一晚都没有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