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微凉的空气夹带着清淡的香味窜进鼻间,棉被的质感贴在皮肤上感觉很舒服,这是
一个很适合继续睡去的环境。我在一片宁和中悠悠转醒,大概是昨晚有了个好梦,现在的
我感觉特别的神清气爽,而且…
而且这场景这摸们怎么这么她妈的有既视感啊?!
我机灵一个冷颤,瞬间清醒。
各 位 观 众,你没看错,现在,我的手正被绑起来了yooooooooooooooooooooooo!不,
不对,不要看啊!
我惊慌的倒抽口气,瞪大眼却马上撞进一道令人无所遁形的视线。逆着清晨还有些昏暗
的天光之中,周庆渝正盯着我(当然,你知道的,穿戴整齐)(还是人家最无法抵挡的禁欲
系衬衫啊畜牲!),一头浓密的长直发流泄著光泽,但披散在颊侧却让她感觉有些阴沉,而
那双大眼此刻正带有某种不祥预示意味的微微瞇起,长长的睫毛投射出长长的阴影,遮去
了她瞳孔的表情,在我惊愕的瞪视下毫无反应就只是个斗S。
「你…这个,怎么了?」在一阵令人快要窒息的沉默之中,我硬著头皮小心翼翼的开口
,生怕说了什么不该说让庆渝不开心,但明明该不开心的不正是我吗。
「你真的很行啊,方可期。」虽然被正妹如此亲密的叫名字该是件脸红心跳的是但现在
跳个没完的就只有我的眼皮。
周庆渝歪头冷冷地看着我几秒,然后轻柔开口,那干净的声音在清晨中透明悦耳,却冷
到我心坎里了。
「玩弄单纯的女孩再趁着人家喝醉把人给拐上床是吧?」
我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单纯的女孩指的该是好周庆渝。
如果这不是仙人跳,什么才是仙人跳?!还一人分饰被害者和皮条客是哪招!
昨天不明明是好周庆渝对我投怀送抱的吗?说好的你情我愿你侬我侬呢?!
不,等等,现在我要是说出投怀送抱这种字眼,弄的坏周庆渝恼羞成怒怎么办?现在这
情况,她就算先奸后杀也不会有人来救我啊。谁来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而我又该怎么办
啊!
脑海里的盛竹如不知已经说了几次鸠竟而李组长又已经皱了几次眉头,此刻我却只能干
瞪着她,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你好样的,周庆渝。
不,冷静下来,可期,现在重要的是要怎么处理现在这个状况又不会让坏周庆渝不开心
…
啊,有了!有了!起手式应该是表达我最近的乖巧行为以博得她的认同,接下来再描述昨
晚我是多么的情不自禁才会做出这种事,然后如果她还是不开心的话就乖乖求饶以期从轻
发落…
不,不对,方可期!为什么你想出来的台词如此的M!怎可如此心甘情愿的做人奴隶轻易
求饶!难道你的内心真的是个抖M吗?!
我内心狂乱挣扎着,但还没厘清个结论出来,一旁的周庆渝就冷哼一声,猛的俯下身,
一把扳过我的下巴狠狠瞪着我,那阴沉的表情看着就大大不妙。
「太久没有好好调教你,让你日子过得太开心,才会还有别的心思想去外头拈花惹草是
吧?」
「啊?」突如其来的神祕发言让我呆滞地看着她,一时间说不出话,调,调什么教啊?!
不,不对,重点不是这个吧,拈花惹草什么的…明明没做还要被白白扣这帽子不是很冤
吗?
「Chia和Fish,一次两个,你的精力还真旺盛。」
「我不知道你现在在想些什么,也没兴趣知道。」然后不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她瞇起
那双神祕莫测的大眼,冷凉的掌轻轻握住我的脖子,引起一阵战栗。
「你最好也明白你那些邪恶聪明的花招对我一点用都没有,不管怎样…」
她拉长了尾音,歪著嘴露出一个令人好湿好湿(当然是眼眶)的邪佞笑容,轻柔开口。
「就只是现在轮到你被我玩了,只是这样而已。」
…玩?
我瞪大眼睛看着她,那双大眼此刻逆着外头的天光,一片漆黑而令人捉摸不透,忍不住
打了一阵机灵,脑中响起警铃。
这到底该怎么办啊,靠,靠邀,这种时候大喊雅美爹哭拉赛是不是只会让她更兴奋啊?!
还没来的及搞清楚是怎么个玩法,周庆渝已经一溜烟的轻松掀开盖在我身上的棉被,指
尖看似不费吹灰之力的顶住我露出在T shirt领口外的锁骨,让我动弹不得(平常一副柔弱
的样子为何现在力气这么大,这不科学啊不科学!)。
「事情是这样。」还来不及惊慌,周庆渝迅雷不及掩耳地一把将我的T shirt下摆掀到
肋骨上,然后站直身子,居高临下的打量着我衣衫不整的样子,露出一个似乎算满意的招
牌邪气歪嘴笑。
「我恰巧有你家的地址…有些照片让爸妈看到可不好。」
我脸色发白的想起上次周庆渝拿着她手机贴在颊边灿笑的画面。
「虽然看你挣扎的样子也很舒压。」她在床边坐了下来,伸出食指轻轻划过我暴露在空
中的肚腹,一路往上到肋骨边缘,那缓慢的羞辱太过折磨人,我强忍着心底的想闭上眼的
羞耻感,抬眼看她,却发现她脸色异常的一片阴沉,全然不是她动作语气里的那边轻柔。
接着那食指点上我的脸颊,慢慢沿着唇红缘游走。「但是我今天心情不好,只想看你被
我玩…
如果你顶嘴,就把你嘴巴塞起来,挣扎的话,就踩你,不乖乖听话,就逞罚你。」
「这样懂了吗?」然后她打玩似的轻轻拍了我的脸颊两下,温柔轻缓的声音却一点儿玩
笑的意味都没有。「我的奴隶。」
懂,是要懂沙小啦!我现在只想要妈妈来带我回家啊啊啊啊!
我努力压住心底的害怕,吞了口口水,却在下一秒惊慌的尖叫出声。
「主人问话为何不用答话?」而周庆渝的手心此刻就毫不客气地放在我的胸部上,对着
我的乳头轻轻一捏。
靠,靠邀!错棚了啦!
谁快来救救我逃出这里啊!妈我在这里啊啊啊!
谁是你奴隶!凭什么你是主人!我可是方可期欸!不自由毋宁死!打死不做奴隶!绝不出卖
我的肉体和尊严!
震惊过后的悲愤席卷而来,我在心底狂暴著咆哮著,一边忍住快崩溃的冲动,一边不认
输的回视她掠食者般残暴锐利冷酷的邪佞坏总裁视线。
「嗯?」似乎很不满意我的神游,周庆渝微微加重掌心的力道,另一手却只是若无其事
地将散落颊边的长发拨到耳后,那轻松模样好像她只是在吃早餐一边看苹果日报一样。
「奴,奴隶知道了。」一阵恐惧的战栗之中,我看着她高高在上的倨傲粗暴模样,一边
听到自己以软弱带着鼻音的声音回答。
妈妈,女儿把你生给我的羞耻心都卖给撒旦了啊啊啊。
而最恐怖的是,我心底悄悄窜升起来的,燥热,兴奋,刺激的感觉是怎么一回事啊!
周庆渝看着我,笑意更深了,就在我还没来的及反应的瞬间,有些粗鲁的将T shirt 一
把往上拉过我的头顶,任它卡在我被高举绑起的手臂上,那流畅的姿势连我都自叹弗如,
看来也是高手高手高高手。
然后像是把玩什么有趣的新玩意般,她坐到我旁边,低下头凑到我面前,仔细盯着我强
忍着恐惧和羞耻的表情,一双手掌握住我的胸部,时轻时重的揉捏起来。
「喜欢吗?」
这个状况下我是可以说不喜欢喔?!何不去问问美青姊觉得马皇笨不笨算了?!我忍住咆哮
的冲动,别扭的别开头,努力忍住身体的颤抖。
然后在那转眼间似乎又要骤变的脸色中,我果然还是没有羞耻的回话了。「喜,喜欢。
」
「喜欢就好。」出乎意料的,周庆渝笑了,弯起的眉眼透出温柔,很满意的样子,那声
音洋溢着满满的幸福。
即便知道坏周庆渝根本没有下限,我还是忍不住为了这温柔的笑容感到沉醉与且因为讨
她欢心而感到成就感…
等等,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吗?难道我真的被坏周庆渝掳去了?
还没从周庆瑜突如其来的温柔与我瞬间的病识感中反应过来,下一秒那只邪恶的手指就
这么长驱直入的探入我的裤头,隔着内裤按压着那(其实不神祕的)黑色三角地带。
「内裤都湿了呢,摸一下胸部就这么湿了…」然后她和煦微笑着,一手还在我的胸部上
点火,轻轻弹了下我的乳头,像只是在道早安般温柔开口,继续把我的羞耻心带到一个更
低的界线去。
「真是淫荡。」
还来不及悲从中来,一声呻吟就这么不争气的从喉咙中溜出。
「不用说话,只要叫就好,是吧?」然后她三分天真七分黠慧的微微歪头,重复著好像
是我昨晚说过的台词,睁著那双大眼睛看着我似乎在等待我的附和。
谁来把我从这脱轨的剧情中救出去啊啊啊!
或许是上帝听到我的呼喊,在那电光火石的一瞬间,那轻轻隔着内裤按压的指头抽了出
来,来不及感到错愕或者失落,只见得周庆渝起身越过我,伸出手臂往床头去,带着香气
的长发拂过我脸庞。
那屈辱的绳索从我僵硬的手腕间松了开来,本来卡在那里的T shirt也被丢到一旁,我的
双手重获自由了。
太好了,周庆渝终于高兴了,玩完了吗。
我试探性地动了动发冷的掌以及太久没动而微微疼痛的肩关节,缓缓将手臂伸回来,而
周庆渝始终只是坐在一旁冷冷地看着我,没有要阻止的意思,看来是真的到此为止了。
呼,幸好只是这种程度,看来坏周庆渝也没有我想像中的坏。我故意忽略心底的淡淡失
落,过了几秒才从床上坐起身来,准备找件衣服穿上。
谁知道手才伸到一半,旁边就传来一道非常不妙的,从鼻腔中发出的,长长的疑问声。
「嗯?」
「干,干嘛?」刚安下心来的我吓了一跳,赶紧又拉过棉被盖住身体,转头看她,却发
现那双眼里的残暴光芒丝毫未减。
「我有说你可以自己动作吗?」她阴著一张小巧的脸,不悦的撇下嘴唇,看来对于主人
奴隶的游戏非常投入,虽说认真的女人最美丽,但不要这么认真的投入在一个想像的剧情
里啊喂!
谁理你啊?好不容易手被松开了还要听你摆布,难道真是抖M不成?
正想顶嘴时,我猛的想起刚刚她似乎说了我家地址之类的威胁…要是那些可怕的照片被
寄回家里我还能活吗还能活嘛!
靠邀,我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所以你到底想干嘛?」我心底大喊不妙,却仍努力维持镇定的语气,不卑不亢地问道
。
周庆渝微笑起来,像是开了外挂班,伸出一只食指,轻轻往我锁骨一顶就把我推回床上
,那画面看起来简直像是巨人对上人类般的压倒性以及屈辱。
然后她猝不及防的抬腿,光裸的脚掌就这么踩在我肋骨边缘,瞇起眼,弯身在我耳边吹
了口气,轻柔却霸气的开口。
「我要你自己玩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