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妳的腰侧,我若说安心也是有味道的,妳信么。
妳说的向前走,是否与我有关?
虎仔,太多太多,贴近妳却无法出口的疑问。
徐安心神不宁,拉紧了衣领一侧。
这次她学聪明,穿上厚的毛衣,外面罩了件大夹克,围巾把脸蛋埋了一半,
她脱下手套,反复看着虎仔临时传的讯息,海风湿冷,
她同上次那般蹲下来避著风头,时不时望向道路的一端。
一切宁静,傍晚的海面朦胧,传递耳边的船鸣,离别似的。
从刚才徐安眼皮就跳个不停,拨给虎仔还是那未接通的转接语音信箱。
她又拿出机子反复瞧瞧,平缓的路面从她的角度看去,
是一条没有尽头的道路。
‘ 安仔妳先去吧我临时有点事不能载妳了
就晚点到穿暖点不见不散 ’
徐安坐了下来,将手伸入夹克外套的口袋里,掏了掏,摸出两颗巧颗粒球,
有点烦躁的撕著薄薄的包装,丢入嘴里。
是什么样的事情让虎仔连打个标点符号的时间都没有?
徐安翻著以前张澄给她传过的短信,咬了咬唇。
仅是两句短短的话,她却觉得浑身不对劲。
不见不散? 就她的认知里,虎仔很少用到这种词。
想起坐在她后座时张澄还说了,「真想知道妳是什么表情呢,晚上。」
徐安当时的回答是卖什么关子,要说什么现在说。
张澄不愿意,从后照镜看向徐安,露出一贯痞气却又温柔的笑容,
「我猜应该是妳会喜欢的关子。」
「妳好烦。」 徐安说。
「现在也只剩妳肯让我烦了。」
张澄转过头瞧了徐安一眼,笑声低旋在她耳边,
「欸,我是认真的,受了点伤才看的见的喔,某人的无微不至。」
「说什么...妳最近的话越来越难理解了。」
「秘密。」 张澄说。
因为张澄的话语内心波动,徐安竟也像个小少女似的期待起晚上,
又想起虎仔说的"面目凶恶内心是少女"的发言,自个儿恼羞成怒,
敲了个她爆栗子。
「干嘛啦。」 张澄语带埋怨,妳再这样暴力小心嫁不出去。
说完又自己笑了笑,
「不过阿,过今晚,就没人可以娶妳了。」
到底,什么意思。
徐安又拨了几通,语音信箱。
海风已经将她脸冻得通红,掌心搓著脸颊,
她开了车后座翻出毛帽戴上。
迟了两个多小时了,徐安有点动摇是否该骑回去看看。
原本的隐隐期待,她想虎仔应该是要说很重要的事。
期待着对方说出自己内心想的话,因此感到雀跃躁动,
徐安都对这样的自己感到有点羞耻,
还能不再少女一点呢真是。
她终没忍住,传了几封讯息给张澄。
‘妳是去哪了,老子脸都可以打冰沙了,迟到罚钱的。’
还是没有回应。
内心不安更加回荡,总觉得,太奇怪了。
徐安不死心,连续拨了好几通,当她决定不管了回去探个究竟时,
电话通了。
「喂妳是在哪啊!」 徐安提了音调,极欲确认。
才这么说完,马上又问了句怎么了。
她听见电话那头一抽一抽的声音,像是在哭泣,
愣了下才发觉接电话的不是虎仔。
「出事了.....
徐安妳在哪里妳快回来...怎么办...澄....死掉的话...呜......」
余蓉的声音响在耳边。
脑袋,一片空白。
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