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拾
Tiffany
最后，爸属意Amy和另一个经理接任我的位子。
Amy原先就是我的助理，交接上可以说是没有任何困难。
“妳真的很无情，把我丢在水深火热里，然后……我看妳打算到美国去追爱
了吧！”她总是这样消遣我。
“别说了，我根本不知道她在哪……她就是打定主意不要让我们找到啊……
”三个月了，Muriel还是不愿意跟我联络。
爸每隔几天就打电话到美国，但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Muriel不想跟我们联络。
又过了半个月，我离职的日子终于到了。
收拾了最后一点东西，我离开了待了十年的公司，也离开了爸替我规划的人生。
我刻意没有跟任何人说，刻意选在Amy和新任副总出去开会的日子，一个人
低调的离开。
踏出公司门口的瞬间，我感到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那是种，我终于不再需要为了谁而工作、生活的感觉。
“嗨！恭喜妳解脱了。”有人在我身后说，声音有点耳熟。
“Jeff！”我转头，看到他灿烂的笑。
“是吧？今天离职？”
“你怎么知道？”我惊讶，这件事，应该只有爸和公司的大老们知道。
“这么说吧……Muriel那些资料证据，都是我帮她找的。”
“所以……你是骇客？”
他点头。
“你骇进我的信箱？”
他点头。
“好吧，那，你来找我是要？”
“来把妳带去找Muriel。”他说。
“什么？你……”
“Tiffany，妳爱Muriel吧？”他认真的问我。
“你怎么知道？”
“妳不爱她，怎么可能跟她上床……Muriel跟我说妳们做了。”
我脸红，这两个小孩，怎么讲起这种事就跟吃饭喝水一样平常。
“是吧？妳爱她吧？”他又问了一次。
“是，但她不要我爱她。”我说。
“唉，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吧，有些事，我觉得应该让妳知道。”他说，我
点头。
我先带他吃了饭，然后我们到了Muriel留下来的房子。
“这里是？”他有点吃惊。
“Muriel说是她妈妈留给她在台湾住的，她走的时候把钥匙留给我了。”
“嗯，真的很有她的感觉……她在美国的房间也是这种style。”Jeff在屋
子里东看西看。
“说吧，你要跟我说什么？”我坐在沙发上，丢了一瓶饮料给他。
“Tiffany，如果，Muriel不是妳所想的那样……唉，用她的说法是，干净
……如果她不是个‘干净的’女孩，妳还会爱她吗？”Jeff认真的盯着我的双眼。
“什么意思？”我有不好的预感。
“这件事，是我跟她守了六年的秘密，她前阵子回美国的时候才让阿姨知道
……十六岁以前的Muriel，不是这样的……都是我没有保护好她……”他说，哽
咽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快点告诉我。”我催促他。
“我们时候十六岁的时候……”他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始说，“那时我还住
在她家隔壁，我们是邻居，住在Muriel家另一边的，是一个已经退休的警察，阿
姨对他没什么好感，总是交代我跟Muriel要跟他保持距离，但……”
“但你们没有。”
“对，我们没有……因为他教我们用枪，带我们去打猎、打靶，妳知道，那
对青少年来说，是多有吸引力的东西……几乎只要放假，他都会带我跟Muriel出
去，让我们玩他各式各样的枪……”
我点头。
“那后来呢？”我问。
“后来……有天，阿姨到西岸出差，本来说好Muriel的爸爸要来陪她，但，
阿姨出门前几天，她爸爸却打电话来说临时有事没办法来……阿姨原本要取消那
次出差，但因为实在太重要，所以不得已，她交代Muriel好好照顾自己，有事就
找我，也拜托我多帮她照顾Muriel，然后再三告诫我们要小心隔壁的大叔……前
几天我们都很开心，甚至我住在她家……嗯，但我们没有上床，那时候Muriel就
知道自己喜欢女生了。”
“好喔……这，不用特别跟我强调……”
“我怕妳误会……”
“不会，你继续说。”
“第四天，我必须跟我爸妈一起去参加一个家族聚会，我们本来想带着
Muriel一起去，但她不要……妳也知道，她不想的事，谁也没办法，最后，我只
好拜托大叔帮我看着她……却没想到……当我们回来时，Muriel家没开灯，我以
为她出门去了，我传短信给她，要她回来的时候跟我说，我带了东西要给她，但
我一直等了两个小时，都没有任何回音，打电话给她也打不通，这不是她会做的
事……她不管到哪里，跟谁出去，一定都会跟我说，就算忘记，看到我的讯息她
也一定会回……她从不让手机离开她的身边超过五分钟，我开始担心……我跑去
问对门邻居，问他们有没有看到Muriel出门，大家都说没有，最后，我只好溜进
她家车库，发现车子还在……我慌了，我强迫自己镇定，拿了放在车库里的球棒
，从客厅角落的小门进到她家……才发现她不是没开灯，而是有人把窗帘全部放
了下来……我看到Muriel被绑在餐桌上，脸上有淤青，她的目光无神的刚好看向
我进来的小门，嘴唇动了动，我知道她在跟我求救……而在她身上的……是隔壁
的大叔……他把她绑在餐桌上，强暴了她……我进门的时候，正好看到他趴在她
身上，享受着摇晃着身躯，发出爽快的声音……Muriel似乎已经放弃抵抗，动也
不动的任他逞兽欲……我发狂了，大叫一声往他头上砸去，他立刻血流如注的抱
著头哀嚎在地上滚著，我没有放过他，追上去猛力的用球棒打他……后来是
Muriel用力喊我，我才回神……我杀了他……”
Jeff抬头看向我，眼睛红红的。
“Tiffany，现在坐在妳面前的，是一个杀人犯，妳知道吗？”他看着我，
流了两行眼泪。
“但你是为了保护Muriel……”
“可是我还是没有保护好她！”他哭喊著，“我一点也不在意自己杀了人，
当我把她从餐桌上放下来的时候，妳知道她的身体有多冰冷吗？我不知道那畜生
强暴了她几次，从什么时候开始……我问她，但她怎么也不肯说，我说要报警，
她说先等她洗好澡，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我怎么求她都没有用，最后
只能顺着她的意，帮她把身体洗干净，然后再报警……当警察来的时候，她冷静
的编出一套说词，说对方在她准备弄晚餐的时候来敲门，因为是熟人，所以她没
有戒心的开了门，但对方却意图不轨，她抵抗，所以被打伤，被绑起来，然后我
在她正要被强暴的时候出现，然后发狂的失手杀了对方……”
“警察相信了？”我有点不可置信的问。
“他们原先是不相信的，但对他们提出的疑问，Muriel又能合理的解释……
Muriel很坚持自己没有被强暴，大家都拿他没辄……最后，法官判我正当防卫无
罪……可是Muriel从那天之后就变了……妳知道，她为什么都不睡觉吗？因为她
只要闭上眼，就能看到那个畜生的脸，还有他压在她身上发出的声音……最后，
她只有吃安眠药才能让自己稍微睡一下……”
我想起那次，发现她吃安眠药的时候。
“Muriel一直觉得是她的错，没有听阿姨的话跟那畜生保持距离，阿姨交代
过不可以单独跟那家伙相处，但她自己没有听话，所以才会发生这样的事……她
一直是这样想的。”
“不是这样的啊……她……”
“我们都知道这不是她的错，但她听不进去……事情发生之后一阵子，她突
然跑来找我，要我跟她做爱，我吓傻了……问她为什么，她没有说，只是一直求
我跟她做，我要她一定要给我一个理由，她说这样她的身体就不是只有被那个男
人用过……她求我，求我让她知道跟男人做爱也可以很温柔……我拗不过她，我
们的关系就是那时候开始的……她告诉我，她觉得自己很脏，因为那家伙上她的
时候，一开始她居然觉得舒服，想要更多……她说她发现自己很喜欢做爱，那样
的发现让她觉得自己很贱……”
“好了，别说了……”我握住Jeff微微发抖的拳头。
“如果我那时候没有留她一个人……”他陷入了自己的悔恨中。
“Jeff，”我叫他，他抬头用哭红的双眼看着我，我用力的甩了他一巴掌，
“这是惩罚你没有保护好Muriel。”我说。
尽管那不是他的错，但面对始终苛责自己的他，有人“形式上”的惩罚他，
对他来说反而是种释放。
他愣了几秒，抱住我痛哭。
“没事了，没事了……”我像哄小孩般的哄他。
一个一百八十几的大男孩，抱着我哭得像第一天去幼稚园被欺负的小男孩。
“好了，别再自责了，Muriel从来不曾怪过你，不是吗？”
“就是因为她没有，我才这么难受……我宁可她骂我打我，可是她没有……”
“所以我代替她了，不是吗？别再折磨自己了，Jeff，六年来你顺着她的意
，陪在她身边，谢谢你。”我由衷的说。
“Tiffany，救她，求妳救她……”他拉着我的手说。
“Jeff，我想，但是她拒绝了我，不是吗？她不想让我知道她在哪里，过得
怎么样……”
“因为她觉得自己很脏，配不上妳……但是，我从没看过她这么在意一个人
……”
“怎么说？”我不懂。
“那件事情发生后她想到的只有怎么保护自己……她不相信任何人，也不觉
得谁重要……但她却选择保护妳……”
“原来，她的防卫心是这样来的……”
“妳会救她，对不对？”他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我。
“那我也得要先找到她才行啊……”我无奈的看着他。
“我回来就是要带妳去找她……妳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妳还爱她吗？”
“你怎么还在问这蠢问题……我为什么会因为这样不爱她？不是应该要更爱
她疼她吗？”我有点怒了。
“好啦，妳别生气……她回美国之后没多久就自己发疯的跑去开车环美了…
…我跟她妈妈偶尔会去加入她几天……也只有我们俩知道她在哪里。”
“加入她几天？”我挑眉问，欸，我果然会在意她跟Jeff啊。
“嗯，不过妳别担心，她回美国之后，就没有任何人碰过她了……”
我放下了心里的石头。
“那，妳什么时候要跟我回去？”他问我。
“随时。”
“那走吧。”
他站起来，我没有犹豫的跟在他身后，不必准备什么，只要有她，就够了。
Muriel
Jeff说他要来陪我一个礼拜……这家伙，又不去上课了。
我开车到了机场，在约定的地方等他。
回来三个月了，我好像不再那么想她了……可是每当我这么想的时候，她的
笑，那晚她的性感，却清清楚楚的浮现在脑中……
Jeff还是不断的要我回去找她，可是……
有些事，脑袋和理智都明白知道，但就是“心”那关过不去……那不是心理
医生或吃药可以处理的……
我看了看表，下午四点，Jeff的飞机应该半小时前就到了……他到底在摸什
么搞这么久？
我有点不耐烦的开始踱步……
“对不起，妳等很久了吧？”
我抬头，看到的是我魂牵梦萦的人，但我只想逃……
我转身拔腿就跑。
“Muriel！”她在我后面追。
“拜托妳，等我……”她在我身后喊著。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不对……她不该在这的……我要不起她……
一声刺耳的喇叭，我吓得停住脚步，回头。
她踉踉跄跄的朝我跑过来。
看到这幕，我无法再把她推开……
“我终于，追到妳了。”她一把抱住还在发愣的我，气喘如牛的说。
我看着她，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定是Jeff……
既然是Jeff，那混帐一定什么都跟她说了……
那，她为什么还会来？
知道我是怎么样的人，她为什么，还会来？
“不要再跑掉了，好不好？”她问我。
我只能点头。
“走吧。”我领着她往车子的方向走去。
她主动伸手牵住了我。
我没有反抗的任她牵着。
上了车，我却不知道该往哪去。
有一股尴尬的气氛在我们中间。
“我有点累了……”她在副驾驶座上揉了揉眼睛。
我瞄了车上的钟，时间是台湾的三更半夜，她早就该上床睡觉了。
“那睡一下吧，到了叫妳。”我伸手从后座拿了外套盖在她身上。
这时候我才发现她什么都没带。
“妳怎么什么都没带？”我问。
“妳不也什么都没带的就走了？”她反问我。
我无奈的笑了笑，这女人，我真拿她没辄。
“先带妳去买点东西吧……”我说，车子往卖场的方向前进。
她在卖场里推著车，跟小孩一样兴奋。
“妳是……都没逛过卖场吗？”我问她。
“很久很久没有了啊……都在工作。”她说。
“那现在？不用工作了？”
“嗯，我辞职了。”
我瞪大了眼睛看她。
“这么惊讶？我辞职了。”她又重复了一次。
“妳……突然开窍喔？”
“算是吧……我想休息了。”
“喔。”我点头，不知道该继续说什么。
她又继续开心的逛街，不久，买齐了她要的东西。
我想问她为什么来，但问不出口……
我还没准备好接受她的答案。
“走吧，带妳去吃饭，想吃什么？”从卖场出来后，我问她。
“都好。”她的答案也如我所料。
我随性的带她吃了点东西，又继续开了一个小时，在城镇里找到了一家不错
的旅馆，我决定今天就在这过夜。
停好车，我叫醒她，两个人一起进了房间。
我忍住想碰她的冲动，告诉自己不可以。
“先洗澡吧，累了早点睡，我想去买饮料。”我说，目的是逃离房间。
“妳不会把我丢在这吧？”
“放心，不会。”
从见面到现在，我一直努力的跟她保持距离，我不能再让自己失控。
或许是知道我的想法，她也没有多说什么。
我感激她的用心。
但……晚上到了……事情就麻烦了啊……
我买了几罐汽水，回到房间时她已经洗好澡在看电视了。
“我先洗澡。”我说完，没等她回应的拿着衣服闪进浴室。
我决定等等把事情跟她讲清楚。
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我走出浴室时，她坐在床上看着我，一副就是有话要
说的样子。
“说吧，妳来这里干嘛？”我走到她面前盘腿坐下。
“来找妳。”
“妳不该来的。”
“为什么？”
“妳是真不懂还假不懂？我都已经摆明要离妳远远的了，妳为什么还要来？
”我激动了。
“因为妳在骗自己；因为妳爱我；因为我也爱妳；因为我不能没有妳……这
样的答案妳满意吗？”但她还是一样的平静。
“妳都已经知道我是怎么样的人了，妳怎么可能还爱我？”
“为什么不可能？为什么妳会觉得我知道后就不会爱妳了？”
“因为……”我咬著牙准备说出答案。
“因为妳很脏？因为妳很贱？”但她比我早一步说了我要说的，我愣愣的看
着她，原来，她也这样认为的……
我闭上眼睛，绝望了。
“傻瓜，”她说，我感觉到脸颊一阵温暖，“为什么要这样说自己？”她的
手覆上我的脸。
“如果跟自己不爱的人做爱就是脏，就是贱，那我不也一样吗？”她反问我。
“这不一样……妳不懂……”她怎么能把这件事想得这么简单。
“哪里不一样？最后的结果，不都是做了吗？就像妳认为，人生最后的结局
都是死亡，一样的道理……不是吗？不管情愿不情愿，结果都一样。”
我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辩解。
“妳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只在于妳用不同的方式接触到了‘性’，同时美好
却带着深深的罪恶，所以妳受伤了，‘性’让妳受伤了，所以妳觉得那是不好的
，是下流的……但妳错了，‘性’理当是两个人之间最亲密、珍贵的礼物，不是
吗？”她看着我的眼睛说，完全不是我印象中那个，聊到性事就脸红的单纯女人。
“也许妳会说，因为我没有那样的经历，所以不懂……是啊，我是不懂，但
也因为我不懂，所以可以更客观的把那些被妳用自己情绪复杂化的事情还原，回
到最单纯的直线思考，事实有的时候跟忠言一样，逆耳，不是吗？因为被暴力相
待，让妳的身体受伤了；因为社会错误的价值认知，让妳的心也受伤了……为什
么我会不爱妳？这样伤痕累累的妳，我不是更该爱妳疼妳吗？”
我在她面前渐渐软化。
“更何况……那根本不是妳的错。”她说。
听到这句话，我醒了。
“别说了……”我想离开床上，却被她一把抓回来。
我没料到她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一下子就被她压在身下。
“听着，那不是妳的错。”她抓住我的双手，看着我说。
我别过头，故意不看她。
“好，就算是妳的错，妳也因此付上代价了，不是吗？妳还想要怎么样？还
想折磨自己到什么程度？”她继续说。
为什么，她讲的这些我都无法反驳……也，从没想过……事情，真的这么简
单吗？
“Muriel，看着我。”她强势的说，我转过头看她，“我不管其他人怎么想
妳，这个世界怎么看妳，我只要妳记住，我不会因此不爱妳，妳以后也不再是我
妹妹，我要妳是我的女人，知道吗？”她说完，不让我有时间回答，直接吻上了
我。
“妳知道吗？我真的好爱妳……我不会再让妳从我眼前消失……”她边吻著
我边说。
我没办法再倔强，放任自己沈溺在她的温柔里。
我开始回吻她，情欲在我们之间发酵。
“妳什么时候要爱我？看到我，难道妳一点感觉都没有吗？”她咬着我的耳垂。
我低吼一声，用力翻身，现在是她在我身下了。
“这才对嘛。”她笑了，双手伸进我的衣服里往上一带，脱去了我的上衣。
很快的，我们之间没有任何阻隔，我们裸著身子紧紧拥抱对方。
“我爱妳。”我在她耳边说。
“我知道，我要妳爱我，只爱我。妳只属于我一个人。”她说，手开始不安
分的挑逗我。
我们像两头饥渴的野兽，拼命的在对方身上索求孤单已久的慰藉，谁也不让
谁的探索著对方的身体。
“我都不知道原来妳这么想我。”我咬着她一边的乳尖说。
“妳还有很多不知道的……但我会慢慢告诉妳……”她说，手往我两腿间探去。
“像是其实妳很主动吗？”我抓住她在我下身胡闹的手指，双手把她的手固
定在身侧，从胸前一路吻到平坦的小腹。
“确定是妳了，就没什么好犹豫了，不是吗？”她说，边扭动着身子。
“是。”我说。
我开始轻轻咬着她的大腿内侧，慢慢接近女人最敏感的地带，听着她的笑声
逐渐变成呻吟。
“我要……”她的理智在被欲望吞噬的边缘。
我的手指缓缓进入她的身体，感觉被她包围的紧窒，慢慢规律的动着，吻回
到了她的唇，她捧着我的脸，贪婪的舌滑进我口中恣意的掠夺。
手的速度加快，她的腰更奋力的迎合我，叫喊声回荡在房里，我的名字穿梭
其中，她的脚环过我的腰，我让她快跨坐在我身上，手指依然占据着她，她把我
的头贴在胸前，我顺着她的意思含住她的蓓蕾，轻吻、吸吮、啃咬著，我要她的
欲望在我面前绽放，我要她的所有只属于我。
这个女人，从今以后是我的。
在她高潮的同时，我想起了她不久前说的那句话：“性”理当是两个人之间
最亲密、珍贵的礼物。
能给我这份礼物的，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