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点,闹钟响起
刺耳地切开棉柔的梦
无情将妳我拽回试图忽略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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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起身吻我,轻声要我再睡一会儿
妳去准备早餐
好了再来喊我起床
稍微挣扎抗议,表达不从
我想像平时那样
挤在厨房里碍手碍脚
看妳俐落来回于煎锅、流理台和冰箱之间
亲吻妳专注起来好正经不苟言笑的脸
等著接妳偶尔抬头抛过来的调皮神情
下流地不时伸手轻薄妳,干扰妳
但这天的确累了
接连几星期工作高压,没有假期没有停顿
见面前熬夜聊天写信
见面时彻夜做爱
两天平均睡眠只剩4个小时
再加上两地奔波
我确实是累了
于是也真的又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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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
又是妳的吻在呼唤
明知我一走,妳就会陷落
于是更不舍妳声音里满是轻软温婉的安抚
也许,应该庆幸
我们的坚强长在不同的方位
妳的倔妳的孤僻有我包覆
我脆弱时,有妳安慰
那么无论如何
我们都能在软弱时得着依靠
不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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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不在乎这样一趟短暂停留可有CP值可言
回程火车上会睡得多惨多丑
要补多少眠才能修复身体上的劳累(应该很难,毕竟每天都要跟妳交换过千字文才肯睡)
如果我去
能做为妳身心疲惫下稍微有些价值的精神慰藉
那么无论如何,我都去
我没有那么多才艺可以取悦妳给妳惊喜
只有一颗滚烫的心,温热的字
和为妳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坚定
或者是说,我有管妳怎样心疼怎样阻挡怎样满口大道理
只要妳见到我会开心我就是偏要去找妳的任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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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还未团聚前
我将一再启程向妳